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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煞是夺人眼球。白二妹很是热情地牵着陆珍宝的手,陆珍宝兴致缺缺地瞧着这副美景,心中想着若是此时江玉康在她的身边,必是又会吟诵几句诗词。
到了祈缘殿,里面人群众多,大家都满怀诚心地祈愿月老能够给自己安排一桩好的姻缘,又或者能够和自己的心上人顺利成亲,白头偕老。
陆珍宝随着白二妹走了进去,陆珍宝先行拿了签筒,跪在蒲垫上,诚心祷告后,摇了几下签筒,就见一只签文落在地上,陆珍宝也不着急看,又拿了圣杯来,连续丢了三次,果真都是圣杯。陆珍宝愣了一下,那小小的竹片是否真的有那么神奇的力量,可以告诉自己未来的路究竟应该走吗
如如见陆珍宝呆在原地,而后面又有姑娘在催促,只好帮陆珍宝把木签捡了起来,对白二妹说道:“白姑娘,你也抽一支签吧,我和小姐先去解一下签文。”
如如说着,便扶着陆珍宝起来,不解道:“小姐,你怎么魂不守舍的”
陆珍宝不回答,只接过那只签文,看到上面写着:“相恨不如潮有信,相思始觉海唯深”
陆珍宝念了一遍,却是不能理解其中寓意,于是随着如如到了庙祝那里坐了下来。只见这位庙祝身穿道袍,已是四五十岁的年纪,留有三缕胡须,一双眼睛清明,看上去倒有几分仙风道骨。
那位道士习惯性地摸了摸胡子,接过陆珍宝递过来的签文,皱着眉头想了片刻,便摇了摇头,看上去一副为难的样子。
陆珍宝心里发慌,忍不住问道:“道长,这签文到底怎么样可是下签”
道长摇头道:“非也非也,这只签文虽然不是上上签,却也是一只中签。只是贫道瞧施主的面相,却着实瞧不出施主未来的姻缘啊。”
陆珍宝心里一惊,对站在一旁的如如说道:“如如,你去找白姐姐,我有一些话想要单独问问道长。”
如如答应一声,便去寻还在抽签的白二妹。
陆珍宝紧张地问道:“道长,依你所见,我的这段姻缘究竟会怎样”
那位道长又捋了捋下巴上的胡须,说道:“依这支签文上来看,姑娘应该已有意中人了吧。”
陆珍宝一听这话,马上红了脸颊,也不敢看道长的眼睛,只微微地点点头。
道长点点头,又说道:“看来姑娘和那位意中人最近有些阻滞,嗯又似口舌之争又似命中纠葛”
陆珍宝哪有兴趣听道长说那些虚虚实实的一套,直接拍了下桌子,问道:“道长,你直接告诉我,我和她之间究竟还有没有可能”
道长讳如莫深地笑了一下,右手空点了几下,好似在窥探天机,只说道:“阴阳生死,这段姻缘能否功德圆满,就要看姑娘是怎样看待这份感情的,是将之视作生命,还是未来的依靠。皇天只系缘因,不论姻果,姑娘可否明白其中含义莫非姑娘真要到相思无用时方才后悔”
陆珍宝愣了愣,她突然有些明白道长的意思,若是她要爱江玉康超过了自己的性命,那男女之别又岂会成为阻隔。而她很确定,她爱江玉康,爱她早已入骨,早已铭刻于心,她无法想象日后没有她的日子。想通关节,陆珍宝豁然开朗起来,脸上终于露出笑容,道:“谢谢道长,我明白了。”
那道长哈哈笑道:“姑娘用不着谢我,只要给我解签钱就行了。”
陆珍宝反应过来,想了想,把如如叫了过来,说道:“如如,我们今日出来带了多少钱”
自从那次绑架事件后,陆老爷便限制了陆珍宝出门带的银两,这次出门带的比往常少之又少,却也有二百多两银子。陆珍宝听了,说道:“把所有的钱都交给道长。”
“啊”如如吓了一跳,不由多问了一句。“小姐,这可是二百多两银子,真的要通通给啊”
陆珍宝看如如一副舍不得的模样,不由有些气结,也不多说,直接把荷包拿了过来,责备道:“我是小姐还是你是小姐啊,让你给个银子还这么多话。道长,你可解决了我的难题,这些解签钱不成敬意。”
那道士笑着接过银两,眯着眼睛看着站在身后的白二妹,捋了捋胡须道:“姑娘,大开善缘,贫道再赠姑娘一句。小人之心不可防,万事小心。”
陆珍宝不以为意,倒是如如很关切地问道:“道长,你说的小人是谁啊”
白二妹被那道士的眼神看得有些心惊,竟觉得在那道士眼皮底下自己的心思几乎无所遁形,又听如如问话,自然有些害怕地往旁边躲了躲。
“所谓天机不可泄露,贫道无法言明。不过姑娘福泽深厚,虽命中多有阻滞,倒能够逢凶化吉。”那道长又看了眼白二妹,摇了摇头道:“我也送这位姑娘一句话,那就是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白二妹脸色一变,因为她手中的签文正是这一句,而更让她害怕的便是,因为签文寓意不好,所以她连抽了三签,没料到这三签竟都是同一支这下又被那道长一语点破,直让白二妹的心中忐忑不安。
陆珍宝听了道长送给白二妹的话,心中不由有些开心,因为前几日那幅画的关系,她心里对白二妹还是有些疙瘩,也有些担心江玉康会陷进白二妹的柔情陷阱中,如今听这句话的意思,却是再明白不过的自作多情,虽然只是鬼神之说,却也让她心中开怀。
白二妹的失神只是一会,她很快便笑道:“多谢道长提醒,小女子铭记于心。”只是,我从来不相信命运,我要得到的东西,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我也要得到。
因此,白二妹并没有因为道长的几句话便改变了主意,她故作殷勤地挽住陆珍宝的手臂,开口道:“宝儿妹妹,看你的神色比起之前可要快乐许多,必是抽到了上上签吧。”
陆珍宝有些脸红道:“我哪里有抽到什么上上签,不过是想明白一些事情罢了。”又想起道长告诫白二妹的话,于是出言道:“白姐姐,刚才道长说的虽然不中听,但是姻缘天定,本是强求不得,白姐姐如果真陷入了执念,可就不好了。”
白二妹在心里冷笑了一声,面上却是温和如初,说道:“这我自然明白,所谓强扭的瓜不甜,我当然不会花心思在心中没有我的男人身上。”
走出殿门,白二妹面似惊奇地看向远处,拉了拉陆珍宝的衣袖,指着一条道路说道:“宝儿妹妹,你快看那边的桃花开得好灿烂,而且周围也没有那么多人,嘈杂生厌。既然我们难得出来,不如在这里看看风景也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