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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们有多少时间”老和尚一番话弄得我也有点儿紧张了,别我们捧着钵盂还没游出湖去老和尚的法力就耗尽了。
“大概能支持两三年吧,我知道人神两界消息不通,让你们三年之内让上界大神知晓此事太过强人所难,但也只有这一个办法了,”老和尚有些羞愧的说。
我无所谓的摆摆手,看来这位老祖困在这里不知多少年,还是有点儿跟时代脱节了,我估计他们那个时代想向上头反应点儿问题要么自己亲自跑一趟要么打听哪个修真者最近准备飞升托人家给传个话,他并不知道现在有个送快递的神仙经常来往两界倒腾东西并借机讹我们的钱,我到现在也没忘掉我花了将近十万从那人手中买了一只癞皮猫和一沓子请神符的事。
老和尚让我们外面等着,我们只好转身从来的门出去,临走前我问老和尚,“您说世上大部分妖种都在这里了,那葫芦娃他们是不是能融和自己的妖种获得强化”
老和尚点头:“可以,不过不到万不得已最好不要这样做,你们融和妖种的同时很有可能受到妖魂的影响迷失自我。”
我想了想赵奕希融和妖种之后暴走的情形,确实有点儿不寒而栗,如果葫芦娃他们集体暴走了那后果真的是不可想象。
“还有一个问题,咱们佛门中人说话不是应该自称贫僧或者老衲的吗”这个疑问自从我见到老和尚就存在,一般来说,是个和尚不管修行的怎么样都应该阿弥陀佛不离口,跟人说话不是“施主”就是“老衲”,同时双手合什做我佛慈悲状,这样才有得道高僧的范儿,跟这个已经成佛的和尚说了这么一大会儿话都没对上这几句切口,言语间也没跟我们打个机锋或者整两句特有内涵特引人深思的醒世恒言,让我觉得有点别扭,就好像跟我说话的不是金身大能的西天活佛而是个剃了光头的二流子
“就这个”老和尚哭笑不得:“咱们也算自己人何必那样扭捏做派再说宝相庄严也好,混赖无度也好,只有自在的才是自我,何须那大德高僧的外皮”
也对,人家都成佛了,相当于正式跨入领导阶层,都是同级别的人你绷着给谁看啊这样也不利于团结不是所以一个单位里越是高层的领导越是嘻嘻哈哈平易近人,反倒是基层跑业务的办事员每天正襟危坐妙语连珠,原来这种官样文章神仙们早几千年就会做了。
“那咱们西天灵山开会的时候肯定也不像世人想象的那样妙音梵唱字字珠玑了是不是也跟我们开会似的交头接耳瓜子壳吐一地哦对,您在这儿待得太久,不知道什么叫瓜子壳,也不知道什么叫开会。”
老和尚更加哭笑不得:“你还是快走吧,我算是知道你师父为什么不给你正式剃度了,太不着调成不了佛。”
我们迈出石头垒成的光门之后,就发现那层光雾开始快速缩小,最终消失,这时我们才看到,光雾竟然只是一面岩壁,没有天空也没有荷花池,只有一个形容枯槁的老僧盘腿端坐在岩壁下,他低垂着头,紧闭着双眼一动不动,一个漏了底的钵盂正静静的悬浮在老僧身前。
我走过去小心翼翼的拿回钵盂,没发现它与以前有什么不同,再看老和尚,如同风干的橘子皮一样没有任何生命迹象。
“他不会是死了吧”我赶紧问陈四海。
陈四海看都懒得看一眼,转身就走:“你孙子老死那天他都死不了,人家可是神仙”
虽然认识时间短,但这位前辈也算是救了葫芦娃跟克里丝的命,又是我们妖管委的创始人,我还是很感念他老人家的情的,所以我总觉得把人家扔在水底洞穴里不是太落忍,直到这时我才突然想起来我连人家的名字都没问,愧疚之情更胜,所以我打算让葫芦娃把这位佛爷背起来带到外面去,就算不能把他放进寺庙供奉香火,找个山明水秀的隐蔽地方安顿老爷子总是可以做到的。
结果没想到葫芦娃鼓足吃奶的力气也不能将老和尚那麻杆一样的身体抬起分毫,陈四海走过来嘲笑道:“别试了,早告诉你了那是神仙,就算沉睡也不是咱们能动得了的。”
我们只好放弃,按照原路返回,回去的路上赵奕希对我说:“我总觉得咱们忘记了点儿什么。”
我笑道:“你该不会跟我师兄似的还惦记着这里的宝藏呢吧那大造寺早埋淤泥里了,咱们要想捞里面的东西得调艘挖沙船来。”
“不是那个”赵奕希怒道:“是很重要的事”
“反正这趟咱们是亏了,”猫女老太太气鼓鼓的说,“跑了这么远一趟什么也没找到。”说着狠瞪了蝙蝠侠一眼,就好像自己一无所获是老爷子害的一般。
我们回去的路上明显感觉空气变得浑浊,看来这封闭山洞中的氧气快被我们用光了,孙家兄弟跟王胖子正火急火燎的等着我们,看见我们回来才松了口道:“你们要是再不回来,我们都打算开车出去抢氧气瓶回来救你们了。”
我问:“这荒郊野岭的也能找到氧气瓶”
孙守财白我一眼:“这里不是那胖子一家的疗养所吗冲进他家别墅还怕找不到个氧气瓶”
杜非笑:“别光拿氧气瓶啊,听说他们家用的小护士不比选美小姐差”
我哼一声道:“得了吧,你看看最近几年选出来的那些,现在想找比选美小姐差的实在是困难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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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请假了
为期一个月的出差结束,狸子明天回家,白天整理交接工作,晚上收拾行李,明天坐一天火车实在没办法更新了,先请个两三天假吧
第一百六十六章 岸边
出去的时候,因为多了克里丝跟葫芦娃,车里更加拥挤,当然也不是没有好处,因为多了两个人四只手,我们堵起漏水的地方来轻松了很多。
车平安冲出水面,我们扯掉车顶的防水布才总算能直起腰来,站在车箱后面悠哉的朝岸边驶去。
因为此行还算顺利,我们也相当放松,总算有心情欣赏一下周围的景色,按时间算现在已然是夏季,但朝鲜位置靠北,所以这里还是一片春风妩媚万物复苏的盛景,青山绿水的看着着实醉人。
仅仅这浮光掠影似得一暼就让人能清晰的感觉到上天对这个地处北国,冬长夏短,土壤贫瘠,矿产稀缺的国家还是很宠爱的,至少这份得天独厚的雪国风情绝对是吸引游客的一大卖点,朝鲜如果放开手脚发展旅游业的话绝对不会比地中海边那些靠旅游业发家致富的小国差。
当然了,煞风景的东西也不是没有,比如那些横架的铁丝网,比如那些丑陋且毫无用处的碉堡,比如那装饰奢华恶俗的豪宅别墅,再比如矗立在山巅的某个比四层豪宅别墅还高两头的大长腿胖子的雕像这些东西都与这世外桃源一样的地方格格不入,就好像山水小轴上盖了脸盆那么大的一个印,蛮横霸道且不容置疑的抢占空间夺人眼球,再好的山水被这么一折腾都不能看了。
眼看就要靠岸了,栗子指着岸上叫道:“你看你看,岸上有人。”
原本我以为是在这里巡逻的朝鲜兵还没走,但顺着栗子指的方向看过去才发现不对,岸边只有三个人,穿的都不是朝鲜士兵土黄色或深绿色的军服,其中两个看上去比较年轻的穿的竟然是骚情的白色长袍,另一个委顿的斜倚在石头边上的我们则认识,那个金瑾花商会的会长罗杰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