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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给演示一下呗”
娄文远抓狂道:“你能不能问点儿正事儿”
好吧,问正事儿,我一脸严肃的问道:“你被我从天上抽下来,屁股还疼吗”
娄文远:“”
一夜无话,第二天天亮,我们开始收拾东西回家。
东西没什么可收拾的,我们随手装上够吃几天的应急食品就可以上路,倒是战俘比较麻烦,一百多号全副武装的佣兵,带是带不走的,全都杀了又狠不下这个心,放了的话说不定丫们半路上又跑来找我们麻烦,最后还是葫芦娃在他们面前表演了一把徒手拧钢筋的本事,把他们身上所有的的枪管都拧成麻花,又捏碎了他们所有的通讯器材,吓唬一通赶走了事。
对此杜非很是不屑,他觉得自己的主意更简便更有效:把丫们的裤子全部没收烧掉,看他们光着屁股怎么追杀我们。
这种缺德主意一经提出就被我驳回了,有伤风化不说,这里可是蚊虫肆虐的西南原始森林,蚊子都有虾仁那么大,你光着屁股在林子里乱窜这不找死吗到时候指不定被什么东西叮了咬了,或是躺地上睡觉的时候被喜欢钻洞的虫子钻了洞,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下半生的幸福生活毁于一旦,太不人道
看到我义正言辞的拒绝这个阴损主意,无数佣兵感动的热泪盈眶,作为野外生存的专家,他们当然知道在危机四伏的丛林中,一条裤子的重要性,我给他们留下裤子等于饶了他们的命毫不怀疑我现在要是振臂一呼至少有一半佣兵会为我的王霸之气所折服,无怨无悔的跟着我征服世界去。
原本我打算把娄文远也放了的,毕竟他不是伊甸园的人,对这个组织知之甚少,留下他也没什么意义。但陈四海不知哪根筋不对,非要把娄文远押回去,我们拗不过这老东西,只好找根绳儿把娄文远绑了,由葫芦娃扛着往森林外面走。
因为来的时候是坐在桶里飞来的,我们并不清楚这片森林有多大,现在朝外走才发现我们距离文明城市有多远,我们在森林里跋涉了三天,才远远的看见矗立在山岗上的边防哨所,至少还要走三天才能进信号服务区
一踏进手机信号服务区,我的手机就像催命似的响了起来,我还没来得及感慨自己孤家寡人一个还有人关心,看了一眼手机屏幕立刻如五雷轰顶抖若筛糠里面有几十条赵奕希发的短信,刚开始只是询问我到哪去了,为什么手机不通,后来开始询问我在干什么,语气逐渐由疑问转向怀疑并开始向严厉发展,最后一条短信是六个小时前发的:叶凯,你敢跟我玩失踪,洗干净脖子等着吧
我死定了
第十八章 人屠
接到赵奕希的短信之后,深知再不回去必死无疑的我归心似箭。但我们偏偏带着一个五花大绑的道士,无论是飞机还是火车都没法坐,否则肯定是刚一露面就得被警察扣押。
幸好有刘科长在,通过国安局的关系给娄文远扣上一顶犯罪嫌疑人的大帽子,我们则成了押送嫌疑人受审的便衣警察,在刘科长的安排下,我们扛着五花大绑的娄文远雄赳赳气昂昂的从入口登机。
因为机组人员也没有押送犯罪嫌疑人的经验,机长特地带着机务人员来询问我们需要他们提供什么帮助。这么好的敲竹杠机会岂能放过,我指着娄文远说:“这名犯罪嫌疑人及其危险,手铐都拷不住他,只有这样绑着,就算如此让他跟普通乘客坐在一起也还是太危险了,机长同志能不能给我们单独安排个机舱”
机长心有余悸的看了娄文远身上那碗口粗的绳子一眼,附和道:“这位看打扮就是高手我们的高级私人商务舱现在没人,可是按规定”
看看我们一个个严肃威严的脸,机长的声音立刻小了下去:“我去给你们安排还有这宠物”
我举起踩不死:“物证,它胃里有货。”
闻听此言,机长身后几个空姐眼圈立刻就红了,爱怜的看了看踩不死,又狠狠瞪了娄文远一眼,跟着机长去安排机舱了。
刚才我们堵住了娄文远的嘴,这小子发作不得,现在进了商务舱,一把毛巾拿出来这小子就跳着脚咆哮道:“你们就毁我吧,咱们怎么说也是私人恩怨,我怎么就成了虐待小动物的犯罪嫌疑人了”
“这不是挺好的吗”我舒服的瘫软在宽阔的沙发椅里,倒上一杯顶级商务舱才有的吧台酒柜里的洋酒,“咱动动嘴皮子就能坐高级商务舱,何乐而不为平时想进都进不来对了,你以前坐过高级商务舱吗”
“没坐过,”娄文远大咧咧的说:“我跟师父出去都是坐私人专机。”
“葫芦娃,把丫嘴堵上最讨厌这种装逼炫富的了”
几个小时后,我们降落在机场。
一下飞机,我的电话又响了起来,拿出来一看,是赵奕希打来的。
这下我可真的手足无措了,其实一路上我都在想一个合适的理由向赵奕希解释我为什么无故失踪好几天,可想了一路也没想出一个合适的理由,总不能告诉她我坐桶里飞去原始森林打魂斗罗救陈四海了吧
其实我要是能狠下心把手机扔了的话,倒是可以骗赵奕希说我出去旅游手机被偷了,要是一般人肯定能蒙混过关,但偏偏赵奕希是刑警,到时候随便问我两句我肯定露馅儿,无故失踪加伪造口供,数罪并罚我只怕比被我们绑起来吊一路的娄文远还要惨。
我狠狠心,深吸一口气,拿出最谄媚的嘴脸接起电话:“那个你听我解释”
电话那头儿传来的竟然是苏默气急败坏的声音:“叶凯你在哪儿呢赶紧去医院小希出事儿了”
放下电话我们立刻火急火燎跑出机场,连娄文远这个俘虏都顾不得了,解了绳子让他跟在后面,截下两辆出租车直奔医院。
刚才心情急躁没来得及问,路上我又跟苏默通了电话,询问赵奕希出了什么事儿,结果苏默也不清楚,只知道几小时前赵奕希在巡逻时突然受到一个打扮怪异的日本人偷袭,那人速度奇快一击即走,等到跟赵奕希一起巡逻的苏默等人赶到的时候人早跑了,只有赵奕希昏迷不醒倒在地上。
日本人我们几个对视一眼,不会是那个什么神道宗已经来了吧
我小心翼翼的问苏默:“你怎么知道是日本人咱可不能搞地域歧视,看见长的猥琐的就把人家归为日本人吧”
苏默没好气的说:“那人用的是一把东洋武士刀”
三十分钟后,我们赶到医院,见到苏默正阴沉着脸站在病房外面,见到我们也不说话,伸手指了指病房,让我们进去。
赵奕希正躺在病床上,脸色发青嘴唇发紫,一副中了毒的样子。
“她到底怎么了”我拉过苏默问道。
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