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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达机场,我和葫芦娃去接人,杜非也溜溜达达的跟来了,本来接机口那围的人不少,一看杜非这幅造型立刻给我们让出一条路
等了一会儿,接机口开始往外出人,葫芦娃把写着克里丝名字的牌子高高举起,杜非则拉着我在一旁对下机的乘客评头论足,“看见那胖子没,万宝龙皮带加百达翡丽手表,丫不是贪官就是奸商啧啧,那个穿超短裙的小妞怎么直接往那老秃子怀里蹦啊,也不怕闪了他的老腰战斗起来不灵活快看快看,那个身高不足一米五的娘炮不是那谁嘛”
这时,一个妩媚的身影慢慢从接机口探了出来,只见她34d呃,凹凸有致的身材配一件欧美风十足的连衣长裙,精致的脚踝下镫一双白色的休闲皮鞋,再加上融合了东西方优点的混血儿容貌和一头棕色的齐耳短发,使她看上去既有东方大家闺秀的端庄又有西方贵族淑女的优雅,总而言之,让人第一眼看到她就知道这是个有着良好家教的好姑娘。
葫芦娃看得眼睛都直了,杜非更是肆无忌惮的吹了个口哨,我也在惊叹这女孩美丽和气质。不过,惊叹很快就变成了叹息。
这个女孩的右手,由一名空姐牵着,慢慢的走出接机口她的眼睛看不见。
女孩的眼睛是混血儿中极其少见的天蓝色,却如同宝石蒙了灰尘一样覆盖了一层淡淡的灰色,让人不禁叹息,世界上终究没有完美的事物。
空姐朝四周看了看,径直朝我们走来,皱着眉头打量了我们半饷,才开口问道:“你们是来接克里丝小姐的”
说实话我一点都不怪她,就杜非那大光头满身花的造型,说我们是来机场接人的我自己都不信,把一个小白花一样的柔弱女孩交给一个像花和尚一样的混混,这空姐要是不疑心那才叫没心没肺。
我刚想解释两句,只听见杜非哀怨的说道:“美女,我虽然刚从监狱出来,但我已经改过自新了,你不能歧视我啊”
我靠,这不是故意找死吗,本来就看你不像好人你还告诉人家你刚放出来,再回头看杜非那一脸坏笑的表情,靠这孙子故意的。
空姐显然相信了他的话,招手就要叫保安,这时,一直没说话的克里丝凑到空姐耳边,说了几句英文。
我们仨都没听懂,但空姐听懂了,一脸焦急的回过头去,用英文跟她说了几句,大致意思就是我们仨不像好人,不能跟我们走之类的,但克里斯不听劝,两个人就用英文辩论起来。
我们三人支楞着耳朵,仔细听两人的英文会话,此情此景让我依稀想起了在学校考四六级的时光,这与当年是多么相似啊,那时哥也是一句都没听懂
第十七章 生死时速
这两位英语过硬的辩论选手谈了十几分钟,最终还是克里丝口才略胜一筹,那空姐万分不舍的将克里丝的小手交到葫芦娃手中葫芦娃看上去最像好人,又狠狠瞪了杜非和我一眼冤枉啊管我什么事,走了。
空姐走了,我们三个大眼瞪小眼,都不知道该怎么跟克里丝打招呼,说汉语人家未必听得懂;说英文我们谁会啊
“哈哈喽啊,”我结结巴巴的打招呼,“奈斯吐米特油很高兴认识你,卖奈亩a兹叶凯我的名字是叶凯”
“行了,说中文吧,我听得懂。”克里丝淡淡的说道。
我松了一口气,“原来妹子会中文啊,那就好办了。”
“你你好,我叫葫芦娃不是不是,我叫胡禄”葫芦娃没说两句就脸红了。
“美女,杜非”杜非言简意赅。
“我们走吧。”克里丝的声音依旧淡淡的。
葫芦娃非常绅士的伸出手去,想搀扶克里丝,克里丝笑了笑,从包里抽出一根伸缩的导盲棍,把一端递给葫芦娃。
葫芦娃牵着导盲棍,我和杜非提着两大包行李上了车。
从机场出来以后,我坐在副驾驶位置跟孙守财聊天,克里丝坐在后排中间一语不发,葫芦娃在左侧正襟危坐目不斜视,杜非则吊儿郎当的坐在右边,时不时的还欺负克里丝看不见偷看人家领口,引得葫芦娃怒目而视,又顾忌克里丝的面子不便发作。
说起来杜非倒不是色鬼,对克里丝貌似也没什么意思,他就是故意撩骚葫芦娃,看他那一会儿看克里丝一会儿瞥葫芦娃的德行就知道了,他这种招猫逗狗的行为在心理学上叫多动症,俗话叫贱格。
我本来还想问问克里丝有什么异能,不过想想还是开不了口,克里丝他爸的异能在眼睛,可她的眼睛却看不见,我这样问人家不是揭人疮疤吗而且克里丝还身负杀父之仇,她一个盲眼女孩怎么报仇想着想着我都觉得克里丝可怜了。
气氛陷入了诡异的寂静,过了半个小时,克里丝突然开口了,“你看够了吗,后面有三辆车跟了我们一路了。”
我一愣,下意识的看汽车后视镜。果然,三辆大奔排成一排跟在我们车后面。不过我并不觉得奇怪,这条路虽然荒僻一点,公路两旁都是野地,但因为可以避开收费站,很多老司机都知道,说不定人家也和我们想的一样,想省点过路费呢谁规定开好车就不能省钱了
我开玩笑道:“妹子不太了解中国国情吧在中国有钱开奔驰的就算抢劫也不会抢辆桑塔纳的”
我话还没说完,“砰”出租车右侧的后视镜被打飞了,后面奔驰车里探出一个黑西服黑墨镜的小子,举着把枪对着我们。
枪怎么可能有枪
孙守财最先反应过来,狠狠一踩油门,桑塔纳像离弦的箭一样冲了出去,后面三辆大奔不甘示弱,加速追了上来,而且十分嚣张的排成一排,把后面的路堵住了。
“我”孙守财看了一眼被打坏的后视镜,眼睛一瞬间就红了,狠狠一掌打在方向盘上,一道白光顺着方向盘流入操作台,只听“咔咔咔咔”一阵响,孙守财又狠狠一踩油门,原本尖声细气的桑塔纳突然爆发出一阵野兽般的怒吼,猛地向前冲去。
我们在车里被惯性摔得七荤八素,我挣扎着回头一看,三辆大奔被远远地甩开了,相信他们也没想到一辆不足十万的桑塔纳能跑得这么快,一愣神的功夫我们已经像被打慌的兔子一样蹿没了影。
我一边擦汗一边对孙守财说:“还好孙哥反应快,不然就死这儿了孙哥”
孙守财情况不对劲啊双目赤红、怒发冲冠、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像是看见有人抱着自家孩子跳了河一样。
突然,孙守财猛打方向盘,出租车几乎是原地转体180度,孙守财狞笑着自言自语:“敢碰我车,孙子你知道死字怎么写吗”
我看着孙守财的样子,冷汗不断往下流,赶紧抓住安全带绑上,一边绑一般劝:“孙哥,冷静,冷静,他们有枪”
孙守财一个五档起步冲了回去,“冷个屁”
那三辆大奔看我们跑出一段又停下来,还调过了头,大喜过望,加速追了上来,而且三辆车死死的把本就不宽的路挡了个结实。道路两边都是护栏,只要把路挡住,就不怕我们能跑掉。
车后座的葫芦娃一只手抓住扶手,一只手搂住在克里丝,急道:“孙哥停车啊快要撞上了”
孙守财诡异一笑,又一层白光从手上浮现,桑塔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