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帐中,摇曳生姿,内种景色,绯色旖旎。
“古时候,天上有九个太阳和九个月亮。平时,它们轮流出来,昼夜分明,气候适宜。可是有一年,太阳和月亮突然发了怒,它们一齐出来,天气热得像火炉,清泉断了流,河川干了底,土地晒裂了缝。百姓们在干旱和饥渴中挣扎,不知怎么活下去公鸡替人们叫出了太阳和月亮,给世间带来了光明和幸福。从此,每当公鸡啼鸣时,太阳便露出笑脸,从东山后冉冉升起,把光明撒向大地,将温暖送给人间。”
“夫君这是又在胎教”
音如歆与廖七娘刚刚从外面忙碌回来,进入衙门后堂,正见到杨耀宗对着音如韵的肚子在朗声的讲着故事。两女也没有说话,直到杨耀宗将故事讲完,音如歆才笑着出言问道。
此情景两女已经习以为常,平日里总见杨耀宗无事的时候便对着音如韵的肚子或是读书或是唱歌再或者就是讲故事,为了满足身边几个女人对自己行为的好奇心,杨耀宗便将有关胎教一事告诉几女。
音如歆与慕清涵皆是精通医理的,却也没听说过胎教一事,只当是杨耀宗对怀孕的音如韵的一种宠爱。
自杨耀宗鼓励经商的政策推出后,起先大部分人还是采取观望的态度,不敢轻信如此会有如此便宜的事情。待得音如歆暗中指挥人大张旗鼓的开设起酒楼客栈布庄还有钱庄,那些有门路做生意,却苦于没有银钱运营的人终于按捺不住心中的那份激动,或是请人或是自己写出经营生意的计划书呈给杨耀宗,等待杨耀宗的审核批示。
月余下来,因着有了音如歆的帮助,杨耀宗多半时间都是在衙门中看各种呈上来的公文。音如歆则每日带着廖七娘乔装出去,管理着张掖大小商铺的租赁事宜。
杨耀宗起身为二女倒了杯热茶,端给她俩笑道:”孩子还有两个就要出生了,我们是不是要寻几个好一些的稳婆来“
音如歆点点头,看着面色羞赧的姐姐笑道:”这件事交给刘流办就行,夫君不用太过紧张,还有我与清涵在呢。“
杨耀宗怀疑的看着音如歆,眼中明显的蕴含着你俩又没生过孩子,如何会接生孩子的意思。
音如歆如何看不出来,羞恼的瞥了杨耀宗一眼,轻哼一声,走到音如韵身边为音如韵号起脉来。
廖七娘也踱步到音如韵身边笑道:”孩子还未出世,当真能听到夫君的胎教吗胎教真的会让孩子更加聪明一些吗“
杨耀宗点点头笑道:”当然,不信你问问韵儿,她肯定会有所感觉。若是你们不信,待得你们都怀孕了,我也如此胎教,你们那时就会有所感知了。若是你们能一同怀孕最好,那时我就为你们一起胎教。“杨耀宗眼前突然展现出,南宫情忆、景翊君、音如歆、廖七娘皆都挺着肚子坐成一排,而他则站在她们面前,对着她们的肚子讲故事唱歌读书的情景。不禁美的他哈哈大笑起来。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九七章 刘青天上
“啪”一声惊堂木乍响。
“魏老大你还有脸来状告你弟弟欺占了你的田产张掖谁不知道,你私自转卖了你父母的田产,舍弃你的老父老母,拿走家中所有积蓄离开张掖。如今你回来了,见你弟弟依旧住在你父母原来的居所,而且还经营着一间小杂货铺子,你便动起来歪念,想要夺回田产,你倒是生的好心思”刘流听完原告魏老大的诉讼后厉声道。
“大人您说这话可是有失公允,小的也是为了外出谋个活路,想着赚些钱再回来赡养父亲母亲大人,再说家中有弟弟照顾父母,我走的也很放心,哪成想再次回来却会与父母阴阳相隔我的父亲母亲啊”魏老大悲泣的说完,便嚎啕大哭起来。
“啪”
刘流又使劲拍下惊堂木,魏老大被吓的浑身一哆嗦,本就是佯装的嚎哭顿时收敛的几分,却还是故作用衣袖抿着无甚眼泪的双眼,偷偷窥视着刘流的脸色。
刘流喝道:“你说你到外面是为了赚钱那你告诉本官,你在外多年做的是何营生还有你赚的银子呢拿出来让本官看看”
魏老大哽咽着可怜的道:”大人您应该知道,这些年突厥与大周连年战乱,小的又如何敢做什么营生,无非是在一些富庶人家做些苦力罢了,又能赚到什么银子。“说完又用衣袖擦着双眼。
刘流蹙眉不言,盯着魏老大良久道:”本官观你这身衫子与你穿的鞋子倒像是新的,既然你无甚银钱又如何做得这新衫子,买的新鞋子“
魏老大听后不言,只是一个劲的磕头。
刘流见状略一沉思,看着同样跪在魏老大身旁的被告道:“魏仲平,你哥哥身上新穿的这身可是你买与你哥哥的吗”
魏仲平表情悲哀落寞的道:“回禀大人,兄长前日突然回到家中,小人见兄长穿的破衣烂衫实在心中不忍,便为兄长新买了这套衣衫,还留他在家中居住。”
魏老大急忙嗤笑道:“哼留我在家中居住那里是我的家才对我才是家中长子,家中田产皆有我一半不是一大半说的好听,我如何要你留居谁知道是不是你趁我不在家,故意害死了父亲母亲大人,意图侵占田产”
魏仲平气的一时语塞,瞪着魏老大道:“大哥你你怎能如此含血喷人”
魏老大悲切的抽泣道:“大人,小人走时父母还身体康健,怎么才这几年小人回来听到父母早已无故身亡,每日以泪洗面,郁郁不得安睡。每天都要去父母坟前为他二老扫墓焚烧纸钱,愿父亲母亲大人泉下有知小人的一番良苦孝心。”魏老大故意将无故身亡几个字念的清晰,还狠狠的瞪了魏仲平一眼。
刘流气愤的恨不得将惊堂木丢到魏老大脑袋上,他本就是这张掖城内的地头蛇,又对张掖大小事情了解巨细,又如何不知魏老大的为人。
刘流恨声道:“魏仲平你为何不为自己辩解几句”
“他他他是小人的家兄。”魏仲平堆缩着跪着小声的道。
“家兄好一个家兄你把他当做家兄他又何尝把你认作家弟”刘流着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