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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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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盛桂清的腰,于是他们那个子并不高大的盛将军直接扑进少年的怀抱。

随行的将领士兵们均是一惊,一时之间他们有点搞不清眼前的状况,等回过神却见那个少年二话不说,一把抱起盛将军直奔军帐。

众人站在原地都傻了,邓军医想起来徒弟还没告诉他解烟花冷的方法,整个大军已经瘫痪,再耽搁下去很可能会全军覆没,年过半百的邓军医为了大局着想,提着袍角蹒跚的去追他的小徒弟去了。

少年看盛桂清这情况,已经知道他这是水土不服所造成的脱水,现在恐怕他全身已经水肿了,可是这么热的天,他还把自己裹得这么厚。他一边埋怨着盛桂清作为一个一军首领不好好照顾自己,一边把他的战袍给脱了。

他的战袍并无不像其他将领一般有股子汗臭味,反倒是有股淡淡的清香。他没多想,伸手去脱他贴身穿的里衣。

他不经意见瞥到盛桂清的脸,手上的动作顿了顿,他将信将疑的伸出手,就在指尖快要触碰到他的下巴时,盛桂清的眼睛倏地睁了。

他大惊的同时,却发觉那双清灵的眼眸像极了他认识一个人,整个人木木的看着他忘记了自己该说什么。

而盛桂清发现自己只剩一件黑色的里衣时,顿时恼羞成怒,他用尽全身力气推开少年,冷绝的喝道:“滚开”

大夫的脾气一向都是最好的,只是盛桂清不愧是传说中杀敌无数的猛将,就算是虚脱成这样力气也不容小觑,他突突向后连退了好几步,不巧迎上了随后跟来的邓老军医。

所幸,他灵敏程度较高,没有将半百的邓军撞倒,不过他自己倒是一头撞在军帐内的一根碗口粗的柱子上,军帐顿时惊天动地的震了震。

“将军”外面的守卫甲听见动静掀帘冲进来。

守卫甲于是看见一个白衣的少年捂着额头蹲在地上,邓老军医一副惊魂甫定,他们的盛将军则是衣衫不整的坐在榻边,脸色极其的不好看的画面。另外,他没看错的话,盛将军的脸是通红的。

盛桂清喷火的双眼突地向他扫射过来,守卫甲浑身一颤,连忙退了出去。守在外面的守卫乙见战友出来后样子如丧考批,他按捺不住好奇心小声问:“你怎么了里面发生什么了”

守卫甲恹恹的看了守卫乙一眼,然后耷拉着肩膀自此萎靡不振,他根本不想开口说话。

原来被他们称之为不败战神的常胜将军竟然是个断袖一时之间他有点接受无能,总之他被残酷的现实深深刺伤了

“荆和,你还好吗”邓军医靠近他最近才收徒弟担心道。

荆和少年稳住身形起身,转身对着邓军医笑道:“师父,我没事。”

然后,一滴鲜红的血从他的额头、鼻梁顺流而下

作者有话要说:蔚然再次沦为了布景板,路人甲

有妹纸说女主贱,瓦特有吗反正我觉得是没有\ot▔▔\ot▔▔\ot▔▔

、39真的是你

三十七、真的是你

之后的十天蔚然是在挺尸中度过的,这样百无聊赖的日子简直是度日如年,林乔这丫头虽能陪她说些话排忧解闷,可终归不是她的奴隶她的私有品,没理由把人家天天拴在裤腰带上。

唐妙冲也在十天前就向大家告别了,他的决定很匆忙,蔚然连句谢谢和对不起都没来得及说。而林乔这小丫头因为唐妙冲的离去,做什么事都心不在焉的,有一次她把内用和外敷的药搞混了给蔚然用。还好蔚然久病成医,及时杜绝了悲剧的发生。

再后来又过了三四天,蔚然身上大部分的伤口大部分已经开始结痂,所以也就没有裹着纱布的必要了,再加上天气这么热老这么捂着弄不好伤口就会感染化脓。

结痂之后最少需要半月的时间才可脱落,为了不破坏皮肤组织从而留下可怕的增生疤痕,痒了还不能用手去挠,她的心整日就像猫抓的一样难受抓狂。

这期间不能沾水,吃辛辣、发物、深颜色的作料等,她这段日子吃的比寺庙的和尚还要清新寡淡,应景的就想起有这么个人不仅性子寡淡,吃的饭也是一清二白。

她挠头哀嚎,是人怎么可以不吃肉啊因为没吃肉内心潮闷,搞得她这几天睡得不好,闭眼就是些光怪陆离的梦境。而现在她则是被噩梦吓醒了,惊慌之中还滚下了床。

伤口被强烈的按压,痛是肯定的,最重要的是结痂时期伤口不能按压,不然会留下很难看的疤痕。虽然只是借居这副身体里,但至少现在还是属于她蔚然的,那些丑陋的瑕疵切肤的长在身上,每次见到都会伤神黯然,甚至会自卑。

刚要开口喊林乔,但声音最终是卡在喉咙里,这些日子她就像一个拖油瓶,林乔年纪比她小好几岁,又不欠她,她蔚然何德何能受林乔这般悉心照顾就算是受秋娉姐所托,她能做到这些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仲夏之夜尤其的闷热,她反倒觉得这样躺在地上还挺凉快的,干脆叉开腿如一滩烂泥躺在地上,被噩梦惊醒也睡不着了,脑子里就开始想着杂七杂八的东西。

从春意蒙蒙的大西南到夏日炎炎的大漠西域,算来她在外瞎折腾也有两个多月了,不由得,蔚然想起她来这个时空将近一年时间所遇到的的人和事,甚至是那个时空时候的自己,她不禁感慨万千。

半年前病发她还在景宫里养尊处优的当着皇后娘娘,宫里环境好待遇高不说,成群仙女儿似的宫女整日以她为中心。还有那个日理万机的赵皇帝在那段时间好像特别闲,不论她的伤有多么复杂繁琐,他总是有时间有耐心的照顾她。其实她明白一国之君哪会闲,因为亲政多年,自是有一套独特的处事方法,再说那些臣子又不是吃闲饭的。

后来她的伤口一脱痂就被革职处理了,说实在话她一点儿都不怨恨他,要知道当依靠一个人成了习惯,眨眼间那人用一种生疏的方式或是话语对她,一时间她有点不能接受。

蔚然想侧翻一个身,结果牵一处而痛全身,她悲剧了。疼痛刺激着她神经,额头刷刷的冒着冷汗,呼吸变得困难,她抓住胸襟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乔”胸腔发出悲鸣,她呼出的声音又低又弱,除了自己估计没人听得到。心底陡然生出一股无助和绝望,她闭上眼睛蠕动着嘴唇低喃了一个人的名字。

倏然间,一股伴着白檀的清风拂来,她被一双有力的手臂从地上一把抱起。她惊惶睁开眼睛,却看到一张只有在梦里才能看见的脸时,彻底傻眼了,她想这大概是一个梦。

将她轻放在榻上,一只手小心翼翼的托着她的脖子一只手调整瓷枕,漆黑的眼眸在夜里格外的灿亮,他嘴角噙着温雅的笑,他说:“然然,是我。”

清淡低沉的嗓音听起来仍然是那么舒服,她盯着他扯了一下嘴角:“父亲一直叫我然然,我一直好奇,为什么你也这么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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