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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玛斯坦看了一眼忽然停下的爱德华,问了一句。这段时间很忙,其实本来并不会有太多的事,只是修兹的死对玛斯坦来说打击实在太沉重了玛斯坦只能用无数的工作,来麻痹自己对修兹的怀念,玛斯坦甚至有了学习爱德华的念头,去复活已经死了的修兹。
爱德华勉强的笑了笑,他已经感觉到师傅发生了什么变化,摇了摇头,回过头直视着玛斯坦,放下了手中的餐具道:“玛斯坦,我想我必须要回东部一趟,或许是太敏感了,我总觉的我的师傅发生了什么。你能理解那种感觉吗莫名的悸动。”
玛斯坦愕然仿佛第一次见到爱德华一样看着他,在玛斯坦的影像中,爱德华就是那种神经大条,缺乏感性的楞头小子而已。可,此刻却说出这样的话,着实让玛斯坦有一些吃惊。
“是不是发生了什么”玛斯坦也开始认真起来,问道。
爱德华只是摇了摇头,脸色不是太好,有一点烦躁和不安。伊兹密对于爱德华和阿尔兄弟两人来说,不仅仅是师傅那么简单,更有一点母亲的感觉。
“抱歉,我希望你能批准我回一次东部。”说着爱德华认真的看着玛斯坦,玛斯坦头疼的摸了摸脑袋,这叫批准吗玛斯坦从爱德华的眼神中看见了坚决,他相信就算不批准,爱德华明天一早就会离开。无奈的玛斯坦只好点点头,拿出一张白纸,唰唰的写了一些东西,丢了爱德华,继续着自己的进食的大业。
而在达布利斯,伊兹密闭着眼睛坐在一个炼成阵中,双手合十,手掌微微凸起,看样子是抵着什么。一阵乳白色强烈的的光在伊兹密睁开双眼的那瞬间,从炼成阵中爆发出来,却不刺眼,很是玄妙。
乳白色的光慢慢的形成了一个漩涡,越转越快,吸力也随之加大,慢慢的伊兹密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还在那里,但是灵魂却摆脱了身体的舒服。一眨眼,周围的一切都消失了,只有一扇古朴而充满了威严之气的巨大的门。门上雕刻着许多神秘的图腾,有代表着规则的太阳,也有代表着灵魂力量的图案。
“你又来了,这次,你做什么”
大门慢慢的打开,露出一条缝隙,一个大到恐怖的眼睛和两派整齐的牙齿,出现在门的另一面。巨大的眼珠微微转动,瞄视着有点惊慌失措的伊兹密。
“我要拿回我的器官”伊兹密安抚了一下心中的恐怖,咬着牙向前走了两步,直视着门内那充着血丝巨大的眼睛说道。
那大大的眼睛转了转,打量着伊兹密,慢慢的,滚圆的眼睛拉长,变成一个月牙形,一种由内而外的喜悦从门内传出来,感染了伊兹密,让伊兹密心中也微微有了愉悦。
“想要拿回你失去的内脏和器官当然可以,那么这次你要拿什么做代价是四肢还是灵魂”
伊兹密毫不畏惧的看着那只大眼睛,慢慢展开了双手,一颗贤者之石,安静的躺在伊兹密的双手中,扭曲着周边的空气。下一刻,伊兹密只感觉到一阵晕眩,便失去了知觉,只是隐约在昏迷前的那瞬间,听见了令人发寒的笑声,无数的笑声。
当再次可以睁开眼睛时,伊兹密已经躺在了家里。躺在床上的伊兹密露出了一个十分高兴的笑容,眼角微微有些湿润。她能感觉到,自己原本空空的腹腔内,已经再次有了充实的感觉,能感觉到每一个器官的活力和存在。
这种感觉,是在太好了
“老婆,爱德华和阿尔兄弟说他们很快就会赶过来,想你了。”卡缇斯忍住心中将伊兹密搂在怀中的冲动,端着一个还没有他手掌大瓷碗,端着香气扑鼻的浓汤,小心翼翼的跪在床边。
伊兹密只是笑着,握着卡缇斯的手,无言的对视着
第一百一十二章 爱德华在东部
第一百一十二章爱德华在东部
三天后,爱德华和阿尔敲响了伊兹密位于达布利斯郊外的房门,门开的瞬间,爱德华闭着眼,五官挤在了一起,两条眉梢不停抽动,两条胳膊想要护着脸,却又不敢。
伊兹密是个很有主张的女人,自从爱德华被玛斯坦戏称为军狗之后,伊兹密对爱德华就有了颠覆性的改变。确切的说,伊兹密她讨厌军部的走狗,就像爱德华这样的,还有楚郁文那种炼金术师。在伊兹密的眼中,加入了军部的炼金术师摒弃了作为学者的荣耀,他们为了权利或者其他目的进入了政府,用平民的血来让自己达到目的。
不可否认,爱德华和阿尔兄弟到目前为止并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但是爱德华在伊兹密的眼神中年纪还小,可塑性极强,就像玛斯坦所想的那样,只要给爱德华一个引导,那么爱德华同样会成为军部最锋利的利刃之一。
门开后,没有想象中的拳头或者脚底,爱德华惶恐的睁开了一只眼睛,却差点将下巴给掉下来。伊兹密,脸上露着甜蜜的笑容,搂在卡缇斯的腰上,典型的野兽与美女组合。
“师傅”爱德华惭愧的地下了头。
伊兹密从卡缇斯身边走了过来,绕开了爱德华,一拳头砸在了阿尔的铁盔上,一只穿着拖鞋的白嫩的小脚,飞快且夸张的抬起,狠狠的撞在了阿尔的胸铠上,双手抓着阿尔的一只手,反向一扭,阿尔就这样被制服在地上。整个过程不过一秒都不到,令人乍舌。
伊兹密又踩了踩,脸上渐渐严肃起来,甚至让阿尔感觉到了已经很久的心跳,“伸手退步了,阿尔。”
伊兹密彻底的忽略了爱德华,爱德华嘴唇微微颤着,看着伊兹密的背影,嗓子中干涩的发生了微弱的声音,“师傅,我对不起”
伊兹密回过头,看着爱德华,嗤笑了一声,撩起鬓边一缕长发,讽刺的说道:“不敢,您可是国家军部的人,我只是一个弱小的平民,怎么敢接受你的道歉”说着顿了顿,又看了一眼好似沮丧的阿尔,道:“阿尔,跟我回去。”
接着不由分说的拽着阿尔的胳膊,将他拖进了小屋中,嘭的一声关上了房门,将爱德华一个人留在了门外。
悔恨或许只有悔恨才能形容爱德华此刻的心情。如果不是太想妈妈,如果不是因为思念而忽略了笔记上的禁忌,如果不是为了阿尔,如果不是
太多的如果和不是,如果真的可以反悔,或许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了如果这个词。
关上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