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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找个房子”
想着冉建文的情况,为了给女儿治病,把老家的房子也卖了,现在他跟着我了,自然我也要照顾他一家老小,昨天晚上我还说过让他三代衣食无忧的,不能反悔,要不然他怎么死心塌地地跟我
“冯少,您就放心吧,我早安排好了,这冉红红住院期间就让他们一家住在一套房间里,他们一家都住得下的。”没想到院长一直在旁边听着,他接过了电话说了出来。
当然院长巴不得我就在医院里待着,他肯定会象供菩萨一样供着我,李省长一听见我打电话,就巴巴地赶了过来,这在他心目中我的份量肯定很高,而有了李元定的关系,他将来升官发财也是理所当然,最其次也能好好保住自己的饭碗,他可是知道有好多人盯着他这个华西省省医院院长的位置呢。
想到这儿,我也不好推辞,反正象的病房有很多是空着的,不住白不住,用的也都是国家的钱,我也没有感觉不到什么不好意思,不过在今天早上取钱的时候,见到昨天晚上交的十万块的押金也退回了卡上,不能白白用院长几十万的钱,我也得投其所好,帮帮他。
“那好,院长,谢谢您啊,我等会儿就打电话给李省长,看一下他什么时候有空,好,先这样,我还有事,就挂了。”说完,我拿起电话准备挂上,电话里还传出了院长一连跌地感谢声音。
我家的死人不能再让冉建文处理了,这得我自己做,要不然给他留下一个我嗜杀的罪名就不好了。
先去市场从黑户手里高价买了几大桶十斤装的浓硫酸和一桶汽油,回到家天色已经黑了下来,都过了六点钟,刚下出租车准备提着浓硫酸上楼的时候,吴秀英就焦急地走了出来,一把拉着我就说:“子豪,阿贵不见了,我敲门敲了好久也没有反应,阿贵的电话也联系不上,你说阿贵去哪儿了呢真是急死人了。”
我一听,知道她说的情况,不过想着她早晚知道阿贵住院的事,还有我等到晚上还会做秘密的事,要是她在家的话,我还真不好做事,还是打发她照顾阿贵为好。
今天和阿贵统一了口径,说是我们遇见一个混混,阿贵和他打了一架才受伤的,这样吴秀英也问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吴阿姨,爸爸昨天和人打架受伤了,现在在医院,你去看看吧,顺便帮我照顾一下。”我说了原因并说出了请求。
“受伤住院伤在哪儿了伤得重不重出了什么事”一连串的问叫我不知道怎么回答。
不过很快吴秀英也不管我的回答了,叫出租车不要走,问清楚了是那家医院,住什么病房,然后着急忙慌地回去收拾了一些东西,带着曾佳音就坐着出租车走了。
原本我以为既然肯咬死那贱男人,应该很恨他,把他分尸,可是当开门开灯我看见那贱男人的惨状时,我却恨不起来。
其实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我和他也是一路人,为了目的的达到必须要做出一些惨绝人寰的事情来。
那贱男人是因为想得到霹雳针这惊天杀器,不惜违背师命,向我索取,如果我不知道霹雳针的使用方法,可能他不会害我,但是我却知道了霹雳针的使用方法,而且使用熟练,这就让那贱男人警惕了,因为他就是被那霹雳针的霸道厉害之处所吸引,对于我来说,他也肯定认为我是为霹雳针着迷,事实也的确如此,他还知道我的聪明,即或是现在取得了,将来很有可能我会在他手里取回,所以对我下杀手也是再所难免。
我的做法说老实话比那贱男人还不堪,偷了别人的一生积蓄不说,还把别人的积蓄也整得分文不值,别人不杀我才怪,我为了自保又去杀害了廖京生一家人。从开始的起点就是不好,后来更是逼着廖京生他们把钱交出来,这本身就是做着的一个错事情,一错再错,虽然他们所得的钱有很大一部分是非法所得,可是毕竟是自己辛劳所得。
对与错
谁对谁错
这都没有一定的标准,没有一定的界限,只是这操蛋的社会发展所致,人们为了私欲连什么事情都敢做,我不是好人,也只能够随波逐流。
因为寒冷的缘故,尸体已经僵硬,鲜血也已经凝固,血也没有到处流,那贱男人脸部肌肉因痛苦变形得厉害,不甘的眼睛差不多就要瞪出眼眶,要是猛一看还真吓人,不过我却没有什么表情,连呕吐都没有,既然我敢咬断他的脖子就没有害怕他的道理。
从那贱男人身上还摸出了三千多块钱和一张卡,身份证之类的,想着有机会找人假扮这贱男人把钱取出来,于是也都留下和那批枪放在了一块。
不过我还是担心会受到青峰观的报复,得赶紧毁尸灭迹。
找来塑料布把他裹上,又去我的门面里拿出独轮车,等到很晚之后把人拖着上了独轮车,推到荒地里,就着一块突起的石板奠底垒了一个坑,把廖京生等三人从坑里也拖了出来,我坐着慢慢溶尸,然后烧毁,一直折腾到了早上,才算是基本完成工作。
这一下四人都算是尸骨无存,这也是我一生以来最不堪回首的往事,当然也为我的将来崛起奠定了基础。
以前我身上的钱对于从廖京生和钱红手中的钱来说是九牛一毛,从他们手中我得到了一共六亿四千七百万,这一大比横财也算是我崛起的基础。
敞开房门大半晚上,喷了一整瓶空气清新剂,都还散不了屋子里的血腥味儿。
想着阿贵做出了牺牲,我也应该犒劳犒劳他,一晚上没有睡觉的我仍然精神好得很,心情也是大好,一大早去菜市场买了一只大公鸡,没等摊子主人烧火用沥青来除毛,我就提着大鸡公回了家。
我以前在餐馆做过杀鸡工人,虽然有些生疏,不过还是很快就搞定了。
趁着炖鸡的空档,我在想以后该怎么办以后怎么发展当鸡差不多炖熟的时候,吴秀英带着曾佳音回来了。
吴秀英一走到我的屋子里,用手挥了挥面前的空气,鼻子又嗅了嗅,说:“子豪,你屋子里怎么喷上了空气清新剂,恩,还有一点血腥味,你干了什么”
“、、、、、、”
听见她的话,我脸色顿时就变了,我不知道怎么回答,我以为别人闻不出来,没有想到吴秀英的鼻子还真灵。
一时间有些尴尬,我不知道怎么解释,她也有所疑惑不过也不敢再问。
吴秀英走向门外的炉灶边,揭开了沙锅盖子,闻着了鸡肉香,转身对我神秘地笑了笑,才说:“你是不是在家杀鸡了你还这么小怎么杀得来鸡搞得满屋子的血腥气,以后有什么杀鸡的事,就叫我,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