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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哪里也不会去就要留在这羽林,看他钟离景程登上王位,看他孙伯平一人之下飞扬跋扈我就在这里看着”
钟离景秀坐在椅上,表情有些呆滞,不知是在对魏远逸说还是喃喃自语。
“你何必这么执着景秀,听我一言,走吧”
钟离景秀突然洒然一笑,重又恢复了往日的模样,微笑着说道:“魏兄,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景秀铭感于心不过,还请魏兄不要再劝,我是大秦的王子,死也要死在秦国”
“你唉”
魏远逸知道他一定不肯走,没想到景秀居然偏执到这种地步。
“魏兄,欣怡近来可好”
钟离景秀岔开话题,这又让魏远逸诧异了一把,自从一个多月前魏远逸连欣怡一见钟情狼狈为奸之后,钟离景秀和魏远逸二人的对话就很默契的避开连欣怡,后来连家朝堂倒戈,钟离景秀在连欣怡小楼大发脾气,那以后,魏远逸就以为景秀一定极其痛恨连家和连欣怡,没想到现在他又主动开口问起了连欣怡的近况。
“一切还好,景秀,前些时候离开也没有当面和你说一声,你不要介意。”
魏远逸不是真心想说离开时没有当面告别的事儿,只是涉及到连欣怡,他不知该说些什么。
“魏兄,没有关系的,我和欣怡虽然青梅竹马,但是我们之间更多的是兄妹之情,魏兄人品才华都是极好的,欣怡选择了你也是她有识人之明。”
钟离景秀这么大度,倒真是让魏远逸更加的愧疚了,抢了人家女人,坏了人家当皇帝的好事,那人还祝福你们,这胸怀
“魏兄,前些时候早朝时的事你也听说了吧”
魏远逸知道景秀所指的是哪一次的早朝,轻轻点头。
“魏兄与欣怡关系亲密,”
说着,钟离景秀看了魏远逸一眼,魏远逸很淡定没露出丝毫异常神色,景秀接着说道:“欣怡聪明过人,她也知道太子登基后秦国将彻底沦为孙家天下,于国于民于己都是大大的不利,因此欣怡原本是支持我的,合则双赢。在下不能理解,欣怡的态度怎会突然发生转变,加入了太子的阵营。不知魏兄可知道其中缘故”
听到钟离景秀发问,魏远逸心中了然,景秀还是怀疑过自己的,毕竟连欣怡的态度转变太过突然,而这种转变又是在与自己相识了之后,这个问题只怕在他心中已经有些时日了。不过魏远逸却不担心,论起关系来,自己与景秀相处融洽,而与秦国太子钟离景程的唯一一次碰面就是那次自己和小羽路见不平将太子揍得人事不省,因此自己是完全没有理由支持钟离景程而祸害景秀的。
“在下也不知。”
魏远逸只能这么回答,答案是有的,但不能说。
“是否我哪里惹恼了欣怡,还是孙家那边有什么动作”
钟离景秀对此依然很纠结,他真的是想不通,魏远逸没动机没理由,那么他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孙家那边搞了什么花样出来,难道孙伯平也许了连欣怡皇后之位景秀也明白,连家实际上是连欣怡在做主,难道她看不出自己登基对连家更有好处么同样是皇后,若自己成为秦王,则连家极有可能取代孙家成为秦国除皇室外第一家族,而钟离景程若是登基,即便连欣怡是皇后,连家依然要屈居在孙家之下,这是很简单的道理,钟离景秀并不认为连欣怡看不出这些,那她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钟离景秀没有想错,阴九确实给孙伯平出了这主意,让孙伯平许诺连家尊奉连欣怡成为皇后,以此作为筹码得到连家的支持,只是连欣怡已经打定了主意助太子继位,阴九的这招也就没用上。
“即便欣怡选择了站在太子那边,我也不恨她,依然将她当做妹妹看待,魏兄,你可别辜负了欣怡。”
钟离景秀见魏远逸无语,只当他也不知道其中详情,于是也就不再多想,转而开始叮嘱起了魏远逸。
“我会的。只是你就不再考虑考虑去齐国的事情”
魏远逸此刻心中有些担心,景秀的话怎么像是临终遗言他不会是动了轻生的念头,准备以死了结吧
“我已考虑的很清楚了”
钟离景秀的语气异常果断,没有丝毫的犹豫。
魏远逸暗叹一声,也就不再多劝,默默的吃起茶来,心中却暗暗想到,回去后是否要让木图木先随自己前来,将景秀打晕了带出去。
“景秀,我这就告辞了。”
魏远逸眼看时候不早,站起来就要走。
“魏兄”
走到大门处,魏远逸听到景秀叫自己,停下脚步回头一看,景秀似乎有话又说,只见他踌躇半晌,说道:“欣怡说天意弄人,请魏兄代我转告欣怡,事在人为魏兄保重”
从景秀府出来,魏远逸边走边在琢磨钟离景秀的最后一句话,今天的景秀确实与往日不同,行为举止都有些怪异,尤其那句事在人为,也不知是什么意思,是在指责连欣怡抛弃了他而选择了太子么看起来好像是这样
第六十二节 :第62章
四周都是灰蒙蒙的,也没有任何的声音,什么都看不见,我在摸索中前进,试图拨开眼前的迷雾,找到能行的路。但这该死的大雾,遮住了我的眼,拨开一层还有一层,似乎永无止境。我只能继续走下去哎那边似乎有个人,虽然看不清楚,但依稀却能看出他的轮廓,没错,那里确实有人“喂,兄弟你也是迷路了吧”喊了几声,他不理我,没有听见么算了,过去找他吧,两个人在一起总好一些。那人站在那里不动,是在等我么哈哈,我来了这该死的雾似乎稀薄了些,看那人也越来越清楚,怎么我有种熟悉的感觉那是我认识的人么过一会儿就知道了,还是接着走吧。近了,近了,我终于走到了他的身边,一层薄雾似轻纱般挡住了他的脸,还是看不清楚,这该死的雾
“兄台可是找我”
好熟悉的声音,萦绕在他脸上的雾逐渐散去,我终于看清了他的脸
“是你”
魏远逸猛然睁开了双眼,“哗”的一下坐了起来,身上隐有冷汗。
睡在旁边的连欣怡睡眠轻,给魏远逸这一闹腾,也从睡梦中醒了过来,此时,外边的天已经蒙蒙亮,连欣怡也跟着坐了起来,轻声的问道:“谨言,怎么了”
“做了个奇怪的梦。”
随后,魏远逸就将自己做的那个梦说给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