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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练得就像使用了千百次。
作者有话要说:第一更到 :3ゝ
先在kee上练一节hiit 再写第二章
今天不出门散步 时间完全充足 感觉是这样233
好忧伤啊 什么时候这篇文能有评论嘤嘤嘤 qaq
每天登陆就想看看有没有留言 t t
、和浪漫比,果然还是钱最重要
“你别进去,我一个人观赏美景就好了。”
莫赴晚往前走了一步,伸出手,抵在两人之间,从头发丝到脚拇指都是满满的嫌弃。
易公子意得志满的笑容凝固了片刻,眉毛怀疑地高高拧起,“为什么”
难道要亲口说出识破了这个所谓的套路吗
在莫赴晚的心中,玫瑰,戒指,烟花,这些在男男女女的爱情里经常出现的宝物,都不过尔尔,能使一对情侣真正欢愉的,是情到浓处的承诺和表现,这些东西只是附加的项目。
问题是,她跟易千森只是单纯的狼狗和肉骨头的关系。
还是一条咬着就不放的小狼狗和千方百计想逃走的肉骨头。
哪来的和谐又友好的立场,一起去看玫瑰花。
她嗤笑了声。
或许以前,这位易公子泡到的小妞里,爱他手捧玫瑰的英俊,爱他捏着戒指的温柔,爱他同在烟花下的喃喃细语。
她不一样,她只欣赏易千森邀她打麻将时,承诺赢来的利益都一分不少交给她的潇洒。
“那你进去吧,慢慢看。”
易千森点点头,脸上一闪而过的不受控制已经完全收起,就那样听话站在原地,负手看着她。
眼里的光芒却亮了几分。
她犹豫了片刻,还是推开了白色大门。但从美学角度来说,这一片花海还是很美的,没有心怀叵测的花花公子在身边,可以静下心来好好欣赏下。
绕着不大不小的花房走了一圈,莫赴晚抬手,嗅了嗅,仿佛拂过玫瑰花的指尖都全是那股浓烈的香气。还是太郁积了,铺天盖地被笼在这个房子里,现在她闯进来了,花儿们好不吝啬地将积累了许久的热情齐齐爆发。
莫赴晚有点招架不住,捂住鼻子,想走出去。
脚下突然窜出了一个毛绒绒的东西,扫过她的脚背,莫赴晚汗毛立了起来,小心翼翼后退,屈身想看清到底是什么。
灰色的小兔子停在她面前,耳朵微动。
还好不是她想象的其他东西。
蹲了下去,莫赴晚眼尖地看见小兔的脖子上绑了一个紫色小盒子。
她的预感还真的很准,想什么来什么。
什么是她的雷点,易千森就欢快又坚决地踩了下去。
抱起小兔,莫赴晚取下紫色的丝带,将小盒子握在手中。稍微有点言情小说和偶像剧轰炸经验的女人,都该明白里面是什么了。
对她来说很烫手。
门却被推开,惊跑了灰色的邮差,从她脚下略过,彻底消失在了花丛里。
易千森逆着光朝她慢慢走来,没有西装革履,也好看得不像话,特别是唇边那抹快要飞起的笑意。
他站定,直勾勾盯着莫赴晚手中的盒子。
她还蹲在那里,微微仰头看他,这种姿势多少处于弱势,勾勒得眼底的光芒柔和了许多,给易千森一种进度条已经读取了百分之九十九的错觉。
就差他一句话了。
轻咳了声,易千森伸出手,想屈身拿起盒子,亲自做他以前从没做过的事,为她带上那个戒指。
下一秒,莫赴晚将小盒砸进他的手中,随着胸口蔓延的微痛爆发的,是她不能理解的反问,“你有病吗”
不等他反应,又低下头自顾自回答,“对,我忘了,你真的有病。惹不起,真的惹不起。”莫赴晚倒退了一步,摇摇头,看见易千森刹那间突变的脸色,安静地站在原地,等他开口。
他就这样眼睁睁看到进度条瞬间清零,心情值也是,直接负分。
这个女人看见惊喜不为所动,还一遍遍强调他有病,这算怎么回事。
易千森捏紧了小方盒,“为什么”
“我只是您的医生而已,易先生千万不要越界了。”莫赴晚站在一片花海里,对他面无表情地划分着两人的界限。
“哪有直接住到家里来的医生嗯你告诉我”易千森被气笑了,朝她慢慢逼近,音调却慢慢沉了下去,带着粗重的呼吸声。
莫赴晚是真的要哭了。
跟人格分裂患者讲道理真是这个世界最艰难的事。
她迎上易千森被刷成了炭一样的脸,就算黑了脸,也应该是古代最上好的那种银骨炭,维持着他花花公子游走花丛片叶不沾的自尊。
易千森承认,他是没有多喜欢莫赴晚,对她更多是挑战性在作祟。却也没否认过想看看以后会成什么样的可能性。
人生第一遭的真心打算被她全盘推翻,就像摧毁的沙煲,再没有重建的兴趣和耐心。
他低头,思索了片刻,才淡淡开口,“走了,下山。”
裂了一丝缝的生气和失落全吞在了肚子里。
莫赴晚嗯了一声,完全没有跟他再计较的意思。只要打消了这个心思,应该就没问题了吧。
她抬头,看着易千森的背影,仍旧高瘦挺直,大步地朝前走着。
回去的一路上,两人间的空气结成了冰,易千森一直专心地开车,她在后排,靠在床边听着歌发呆。
上车前短暂的集合时间,前来调侃的三位公子哥直接被他黑着脸吓走了。
被拒绝了还没有想把她扔下车的冲动,易千森想到这里,更加郁闷,车速不由提高了些。
莫赴晚被突然提升的速度推向了后面,她扣住了座位边缘,才适应了这个变故,看了眼下颔绷成一条线的易千森,她默默系上了安全带。
发泄,总比淤积好。
此刻,她俨然从一个心里医生的角度在审视着易千森。慢慢地合上了眼,休憩。
这样风驰电掣下,她居然能进入酝酿睡眠的状态。
没忍住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易千森说不清内心的感觉,默默地降了速。
三个小时后,莫赴晚被扔在了家门口,看见易千森一踩油门,以一种吓人的速度冲出了她的视线里。
摇摇头,她回到了暂居的地方。
顺风顺水的人总是很难接受挫折呀。
晚上易千森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她已经忘了,在入睡前,家里也只有她一人。
但莫赴晚没有忘记第二天还有ca的课程,逼着自己喝了一杯牛奶后渐渐入睡。
跟着闹钟,她准时起了床。
洗漱完毕后,准备出门之际。
莫赴晚在一楼遥遥望了眼楼上,易小四这么严谨的人,应该比她有时间观念吧
想了想,她走到玄关,数了数易千森的鞋。
果然还没走。
咬咬牙,冲到了二楼他的卧室前,知道了花花公子已经安然沉睡了,她放心地敲起了门,“哥哥起床了,你今天还有课啊,你忘了吗”
几声过后,易千森拉开了门,身上残留着淡淡的酒味。随着空调的冷气一齐扑向了她。
看见莫赴晚,他诧异地扬眉,“现在几点了”
“8点”
“我怎么没听到闹钟。”刚睡醒的易小四有点懵,眼里全是宿醉后的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