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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郎沒时间跟他细说,指了下不远处说道:“炸弹你來处理,我要去审讯了,唐娟就是目标,是不是死神一会就知道了。”
金腾当然也记挂着这事,是不是正主,是不是可以结案,就看这一锤子买卖了。
于是,挥挥手说道:“快去,记着录音”
薛郎点了点头,拿着那个盒子就直奔防爆车而去。
八爷爷看到薛郎抱回的盒子,眼睛一亮,一把拿过來,抚摸着,就跟久违的朋友乡间一般。
薛郎顾不上问这是什么东西,将盒子递给爷爷,证实是八爷爷要找的东西后,转身下车,來到另一辆车上,说道:“任何人不得靠近,打开录音”
“是”
已经赶到的陆锦应声操作。
薛郎看了眼面前的那个受伤男人,发现沒啥特殊的,面容还算过得去,典型的华夏人,长得也算魁梧,也算得上帅气,并不凶恶。
那个家伙歪倒在座椅里,眼球转动的权利都沒有,心里跟其他被制住过的人一样,惊骇。
这是什么手段,他不得而知,但他赖以自傲的手脚,却失去了控制能力,这是他惊骇的原因,自己空有武力,却成了待宰的羔羊。
薛郎看着他,短短树苗,心里大致有了判断,看到他大腿的枪上已经被包扎,遂拽出金针,径直走到他面前,手幻起虚影,闪电般的使出了气血逆行。
这是杀害他战友的人,薛郎焉能客气反正他早晚是死,快点掏干净他肚里的东西,交给金腾折腾去吧。
在那人脸部肌肉开始抽搐的时候,薛郎沒有耽误时间,从后座提溜出唐娟,将她放到受刑人的对面,摆正了身躯,要在心理上彻底摧垮这个凶残恶毒的女人。
受刑的男子身上青筋渐渐隆起,身躯不由自主的开始颤抖,汗水,顺着发髻流淌而下,面部的肌肉也无序的抽动,再沒有之前的俊朗,狰狞之极。
薛郎沒有停止,虽然大部分人到了这会就基本招了,但他不准备來第二遍,让对方有适应,麻木的机会,要在第一轮就摧垮他的意志。
看着男子脸部的肌肉纠缠到了一起,脸色更是酱紫,气血已经逆行,薛郎淡定的看了唐娟一眼,刚准备给那男的解开,突然,他顿了下,随之挥手解开了男子的气血逆行。
就在刚才那一眼,他从唐娟眼里看到的不是恐惧,反倒是怜惜,心痛,愤恨,各种复杂神情,甚至还有爱慕的眼神流露,唯独沒有恐惧。
关系不一般那
薛郎暗自冷哼,随之说道:“滋味不错吧,别让我來第二遍,我不介意再來一次,你只有一个选择,就是回答我的问題。”
可让他意外的是,那男的剧烈的喘息,近乎瘫软,脸色张红还沒消退,却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别费事了來个痛快”
恩
薛郎有点意外。本來时间就长了不少,折磨更是比一般的要多得多,这货居然头脑清晰,意志依旧坚强。
居然能挺住
薛郎沒再废话,迈步上前,就准备继续。
可就在他上前的一刻,突然,眼角余光看到唐娟眼中光芒迸射,小脸更是泛起潮红,要不是不能动,估计这会早就扑上去,给这货來个香吻啥的了。
看样子不是情窦初开,反倒是热恋啊
薛郎眼睛虚了下,停住了脚步,随之挥手制住了男的,将他推倒在座椅里。
虽然知道俩人关系不一般,但薛郎也有底线,断然不会用唐娟來刺激那男的,那男的也不是很重要,起码在他來看,目前,唐娟的供词更重要。
将那男的视线挪开唐娟之后,薛郎快速施针,要先搞定唐娟,得到重要消息后,再來对付那男的。
气血逆行不分男女,唐娟一样受到了非人的折磨。
可让薛郎更加意外的是,百试百灵的气血逆行,再一次失去作用。
唐娟气喘如牛,汗如瀑下,却沒有一点崩溃的样子,思维清晰,意志坚定,对薛郎的问话嗤之以鼻。
还真是一对
连续失败,薛郎并不气馁,让唐娟喘一会,身上的剧痛消失,再來一轮,要不,频繁的折磨,会让她神经麻木,增加抵抗的强度。
同样让唐娟倒在了椅子里,薛郎拎起那男的,刚要施针,突然,他在那男的眼睛里看到了祈求,哀求,甚至还有一丝难以言明的恨。
这啥意思
薛郎上一世可是心理学博士学位,作为精英特种兵,执行特殊任务,这些学科还是用得上的。
错愕了下,薛郎沒有使用气血逆行,而是解开了那男的的限制,想知道他那眼神里的含义。
让薛郎更加意外的是,那男的一能说话,沒了人声的嘶吼哀求道:“求求你别伤害他,你想知道什么,我告诉你”
啊
薛郎有点发蒙,这是什么情况用情这么深吗
但他也就是短暂的一顿,指着唐娟冷声问道:“告诉我她的身份”
那男的吞咽了口唾沫,润了润嗓子,嘶声说道:“他是我们的主人,死神,是德亲王的重孙。”
呼
薛郎如释重负。
终于对上号了,只不过沒想到死神居然是个女的,才不过二十出头,想來八年前绝对不是她,应该是她的父辈。
“告诉我,除了她,你们还有多少人”
那男的喘息了几口,神情松弛了些,看了眼躺在椅子里的唐娟,转过头盯着薛郎恨恨的说道:“沒有了,全都陷进去了,就因为你,让我们的百年梦破碎了,就差一步就差一步啊”
薛郎看着歇斯底里的家伙,对他的供词进行打分,综合评断,认为这货真的是招了。
“说说你的身份。”
那家伙再度喘息了几口,嘶声说道:“我叫白雁滨,家祖是德亲王府上的家将”
足足十几分钟,白雁滨有问必答,不假思索,连他们海外的账号密码都如实说了。
薛郎沒有停止录音,因为,他不准备动这钱了,他手里的都用不完的用,还有生意火爆的米厂,要钱,已经只是数字了。
“山鹰,核实这个账号”
“是”
陆锦应声领命,随之开始查询。
薛郎看看实在沒啥问的了,制住了那家伙,沒有放到他,提溜起唐娟,解开她的限制,盯着她问道:“夏梓忆跟你什么关系”
唐娟却沒有搭理薛郎,看着躺倒的白雁滨,泪花闪动,哽咽着说道:“你这是何苦,我们必有一死,说和不说还有区别吗”
看到俩人情意浓浓,薛郎沒有一丝的负罪感。
这种人就是疯子,什么复辟,实际上还是想着满足自己的私欲,却不顾战火给黎民百姓带來的灾难。
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