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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让在旁边一直看着的阿尔丰斯大开眼界,杜基教里竟然还会出现这种类似于死神教会的事,还真是少见得很。信奉同一宗教的人只因为一点点微乎其微的分歧问题而大打出手,恐怕其内在问题不会这么简单,他匆匆忙忙命令士兵在平民家中买好水之后就马上离开,以免卷入无谓的冲突当中。
布兰克将阿尔丰斯拖到一边进行解释,这个国家的国王曾经好几次想勾结斯林姆暗害兰西帝国的几位最杰出的君主,他们甚至容忍斯林姆教徒在国土上建筑寺宇,这些都是人所共知的事情。这次要不是必须需要补充淡水,兰西帝国的士兵根本就不愿意将自己的双足踏在这个倍受诅咒的领土上,虽然现任国王在努力对兰西帝国表现出恭顺的态度,但两个民族之间的怨恨已经深种在人们的心中,一有机会就会爆发血腥的萌芽。
阿尔丰斯抱着看好戏的心情欣赏着双方闹市一样斗殴的场面。
高傲的奥古斯都甚至连船都没下,作为一国之主,他无法原谅这个国家的统治者对自己的祖上所作出的下作勾当,但显然一切口头解释都过于苍白无力,这个无耻的国家的盟友以及这些无耻的人民早已经被高贵的王族遗弃了。奥古斯都和他的座船一起停在外海域,上岸补充淡水的只是一些坐在小艇上划过来的士兵,就连他们的心里也对柏黎廷的人充满了愤怒,恐怕如果没有宗教开启的争执,士兵们也按捺不住满腔的怒火。
教廷本想通过这次取水补给缓和两国的矛盾,再想办法将双方的君主重新拉回谈判桌上,这个小岛所处的重要地理位置几乎让所有的人都垂涎三尺,无论军事还是经济方面,它都驻守在南北交叉的战略要冲上,想不到现在还是教廷的教士先惹起事来,实在是有悖原来的初衷。
阿尔丰斯侧身避开两个迎面飞来的鸡蛋,站在他身后的两队士兵对使用这个阴险方法的几个身材丰腴的女人怒目而视。这个地方的妇女继承了远古以来的优良传统以丰满为美,而不是其它国家的姑娘们那种以苗条的身材来赢取年青小伙子欣赏目光的一贯做法,面对那些丰满得近乎臃肿的女人,阿尔丰斯差点就没大倒胃口,教廷送来的不会就是这类女人吧好在像卡尔他们这些壮硕的雄性生物只要是雌性的就能上,裤子一脱,双眼一闭,趴上去解决问题就行了。爱情在这些人心中是不存在的,杀人赚钱,然后找个老婆生儿子,这才是士兵们的朴素人生观,要他们像贵族那些风流倜傥的向女人献殷勤,来世吧,可能他们在天堂上学会良好的教养后重新做人才会表现出来。
“老板,我带兄弟们都镇上去去就回,办点男人的事情用不着太久时间。”卡尔看着那些女人不断舔着嘴唇,他身后的三四十个士兵的表情几乎和他同一个模子里印出来,他们已经脱下十字军外袍,摇身一变成为普通的雇佣兵,差不多一个月的航行,他们也忍得实在辛苦,是时候找个女人调节、抚慰一下倍受压抑的身心了。
“我和你们说过多少次了,别栽在女人的肚皮上。”阿尔丰斯淡淡一笑,“在全军登陆之前,禁止你们碰任何女人”
“老板,可是、可是我们我们会坚决果断的办完事情,不会拖上哪怕十秒钟时间。”卡尔往自己跨下指了指。用几乎哀求的语气说道,“那里就快肿爆了。”
“我说不行就不行,这是命令。”阿尔丰斯并不禁止他们召妓,只是现在还是非常时期,谁知道上次被扣地事情会不会再次发生“如果真的憋不住,补上一刀就彻底解决了。”他半开玩笑的说道。
卡尔愁眉苦脸地按住下体,“那,还是算了,要是从此失去这个人生乐趣,还不如直接死了更痛快。”
“吃一口这个,会让你感觉棒极了。”布兰克将手里的一串提子抛过去,“就像女人的奶子一样爽。”跟在阿尔丰斯身边这么长的时间,他也学会了怎么对付这帮批着军装的流氓。
卡尔狠狠摘下一颗抛入口里。“没一点肉味,差远了。”说着将提子往后递了过去,后面的人发出一阵哄笑。
其实阿尔丰斯也在船上呆久了,正好趁这个机会透透气,而且在这里将会得到游荡者收集的大量情报资料,他相信道格拉斯的手下绝不会让付钱的顾客失望。凯文也跟在阿尔丰斯身边,只有他才知道和情报主管的联络暗号。每一个地区,每一级情报系统都有着不同的联络暗号,而且不定期更换,打错一个手势随时都有可能会被隐藏在身边的杀手干掉。在这鱼龙混杂之地。谁杀谁都是瞬间的事情。
三匹狂奔的战马穿越过嘈杂的街道,径直朝码头冲来。一路上被狂马撞飞踢翻的鱼摊和果摊不计其数,逃脱束缚的虾蟹们在人们的脚间肆意横行,粗壮的海鱼赖在地上反复跳跃挣扎,天空飞着的青色的不是雨点,而是从果摊上被撞飞的青橄榄,市集上一片哭爹叫娘声,伴随着的是冲天咒骂。
“袭击”刚才还在愁眉苦脸的卡尔瞬间拔出腰间长剑,带着属下迎面冲了上去。他正闷了一肚气,刚好可以用这种突发时间缓解一下满腔的精力。
扭打在一起的几十个平民和士兵见状纷纷松开手从地上爬了起来,又或就地滚到旁边,将中间的道路空出,谁也不愿意以身尝试铁蹄的滋味。
缰绳随着马匹的奔驰在空中飘荡,骑士伏在鞍上双手紧紧扣着马辔。三匹马只有一个骑士,剩下的两匹都是空鞍而行。白色的马腹两侧印着一滩滩暗红的色泽,连卡尔都看出来了,那是鲜血被晒干以后形成的污垢。
卡尔左膝半弯,侧头看着对面而来的狂马,确定马腹下面没有人之后一挥手,十多个士兵一齐涌了上去勒停马匹,仅剩的一个骑士挥舞起手里的长剑就劈,也不抬头看个清楚。
“叮”一声悦耳的铁器碰撞声中,卡尔挥剑将对方的攻击架住,“兄弟,我们是十字军”
骑士再也保持不住身体的平衡,从马背慢慢滑了下来,刚才那一剑显然已经用尽了全身力气,他腰间还插着四五支弩矢,阿尔丰斯看得很清楚,确实是弩矢,后羽被修剪得短而平,不像箭羽那样棱角分明。
他是谁从装束上也分不出骑士的身份,更不清楚他的来意。
阿尔丰斯自身麻烦一大堆,如果事不关己,也不想再惹麻烦,这人已经没救了,身上不但有箭伤,还有剑伤,已经伤及肝脏和肚腹,就连肠子也挂到铠甲外边,幸好他没将箭枝拔出来。否则也支持不到这里。
“水娘的,谁带有水”卡尔接过一个士兵递过来的水袋,均匀将水洒到骑士的面上。
因失血过多而干瘪发白的嘴唇一张一翕,拼命用舌头将脸上的甘露舔入口中,清醒一会之后他低声呼唤着:“带我去见亚当斯主教,有重要”
卡尔蹲下身体,用手垫高他的脑袋,将水袋凑到他唇边,“他们没来,喝吧,可能这是你生命中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