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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争抢起来,就连倾洒在甲板上的残血都不放过,
“急什么,见者统统有份,拿桶来接着,别浪费了,记得也给其它船上的兄弟留一点。”奥帕高声呼喊着,它已经在士兵当中建立起了自己的威信,当了这么久实际上的副指挥官,它的命令在士兵心目中无疑也等同干阿尔丰斯亲口下令。
三四十个人马上飞奔着去寻找容器,别说桶,连锅碗盘勺都拿过了,杂七杂八的全堆满在甲板,就像一个路边卖东西的大地摊。
凯瑟琳和布兰克看着这些士兵的表现,两人面面相觑,说不出一句话。青铜龙的做法虽然不对,但它的确是以善良为出发点,落得这么一个下场,只能说它倒霉透顶了才会惹上阿尔丰斯这个煞星。没人规定被杀者一定得老老实实等着别人来杀,它既然想杀瘟疫和兰希,阿尔丰斯理所当然也能杀它。
其它船上的士兵即贪婪又羡慕的看着扫荡上的幸运儿,传说中神奇的龙血,为什么不是自己在那沐浴他们后悔得肠子都发绿了。
一阵清爽的海风从甲板上穿过,阿尔丰斯胸襟为之一爽,该是时候过去找教廷的人摊牌了,他握住龙角把龙头提起来,在手里掂了一下份量,不算很重,只有百多磅,以自己现在的体力带着它也不会成为负担。
“要是我回不来,兰希,麻烦你尽量帮你姐姐一把,这是我对你唯一的恳求。”阿尔丰斯谨慎的说道,这种半命令半商量的语气,说不定会让兰希摆脱那种殉葬的想法。要是不能再回到死神教会当中,他也只想让她好好活下去,因为她还很年轻,没必要为自己放弃大好生命,而且时间会抚平一切心灵上的创伤。
虽然明知道此去没有多大危险,但阿尔丰斯还是将后路安排妥当,没有危险的说法只是他和兰希单方面的推测,谁知道教廷那边会怎么处理。最好的情况就是双方和和气气的坐下来谈判,阿尔丰斯心里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兰希慢慢将阿尔丰斯地袖口重新翻开,用带子绑上一个精美的同心结将袖口束紧,“你又打算一脚将我踢开如果你回不来,我不知道该忍受多少折磨才能得到解脱,每一晚,我将在怀念的泪水中进入无尽的恶梦。”兰希幽幽的说着,“知不知道,要是早上睁眼没有看到自己爱人,那会是一种什么滋味”
“傻瓜。我一定会回来,保证每天你睁开眼就能和平常一样得到我的亲吻。”阿尔丰斯爽朗的一笑,纵身高高跃起,留下呆看着他,面上充满敬畏的满船士兵。
阿尔丰斯准确的落在一条副船桅顶,脚尖用力下压,借着桅杆的反弹力往最近的一艘运兵船掠去。
即使最近的船距离副船也有四百尺,自从阿尔丰斯在和海神对过面之后其他军团的士兵一直就和他们保持着这个距离,他们不敢再接近那三艘破船。
在离落脚点还有一百多尺的时候阿尔丰斯地内劲已经无以为继,就算身轻入燕,中间没有经过任何借力,一下掠过近一百码的海面也足够让人难以置信了,直接说是在空中滑翔飞行也不为过。只要能越过这段距离,他就能接连不断的向前跳跃。其它船之间的距离也没有拉得这么开,相距大概只有一百三十尺到一百五十尺。
可现在,阿尔丰斯身体正在往下沉,要是想不出办法,除了掉入海里别无它法。他一甩手,将龙首松开,脚尖在龙额上一点,勉强在空中换了一口气,跟着弯腰一抄,俯身将下坠的龙首抓住。
对船的士兵眼睁睁看着阿尔丰斯凌空翻出一连串的筋斗,稳稳落在甲板上,这个动作完全没有引起船身的震动和起伏,也没听到任何声息。三十多个士兵齐齐发一声喊,往后退出几步,将阿尔丰斯团团围起来,害怕他会暴起发难。他们在心里已经潜意识的将阿尔丰斯当成了极度恐怖,而又无法抗拒的敌人。
阿尔丰斯提着龙首转了一圈,身体平地拔起,瞬间又从他们面前消失。他的动作越来越快,很久没有这么恣意活动过了,一艘艘大型船只在脚下被迅速超越,这种凌空起舞的感觉让他将差不多一个月以来的憋闷一扫而空,心里只剩下在空中遨游的淋漓畅快。
半个魔法时就在良好的自我感觉中匆匆而过,阿尔丰斯终于看到了教廷的船,他们和兰西帝国第一军团的舰队混编在一起,旗帜上红色的底面上以黄金和白银打造的两把钥匙交叉在一起,将一顶象征教皇权力地三重头冠支撑起来。
红衣大主教的座船在哪他不清楚,不过奥古斯都身边必定会有一两个大主教相陪,而且兰西帝国的红衣主教坎贝尔也会在那里。
“陛下,第三十七军团副军团长泰勒请求觐见,奉上厚礼一份。”阿尔丰斯站在一条船只的主桅上,不管下面用张弓搭箭的士兵,将话声通过内劲送了出去。声音在海面远远传开。他并不想再费时费力进行仔细搜索,反正奥古斯都不会拒绝与他会面,教廷的那些人恐怕同样心急。
左面的一艘巨型船随即挂起一面深绿色的旗帜,为阿尔丰斯指明方向。
阿尔丰斯更不迟疑,马上向那艘船跃去。一分钟之后,提着龙首的身影已经站到那艘巨型船的甲板上。上百名近卫军将手按在身边的武器上,更有几十人双手提着短柄飞斧,几十枚各色彩球在宫廷法师们手心盘旋流动,无论是飞天走地还是潜在海里的生物,只要露出危险性,他们就有把握将目标做掉,阿尔丰斯的速度让他们感觉到了无比的压力。
皇帝的座船显示出高度的戒备状态,和其它船队形成极其鲜明的对比。
一个配戴着百人中队长标识的近卫军喝道:“大人,请恕我的无礼,将您手上的礼物慢慢放下,双手高举过头,因为我们现在还无法判断出您究竟是不是副军团长本人。”
阿尔丰斯微微一笑,随手将龙头抛在脚边,“刚才宰了一头龙,特以龙首奉给陛下,以震军威。”说着将手高高举起,以示没有敌意。
两个近卫一个法师走了过去,从阿尔丰斯的头发一直搜到脚底板,三人退了回去,将搜出来的次元袋和囚龙棒交到中队长手上。
阿尔丰斯暗自警惕,要见奥古斯都和红衣大主教这是必然的程序手续,就算自己还保持在内劲最充沛的状态,失去碎壳的支援恐怕也会陷入被动局面,但是既然来了,哪里还能说走就走那么轻松简单
两个近卫军从舱里急急忙忙的冲了出来,一身重铠噌噌作响:“承陛下旨意,请泰勒大人到舱中把酒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