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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很想你啊。”她喃喃,清澈的眼睛里全部都是杨嘉画的影子。杨嘉画的笑,几乎要从他脸上蹦出来的笑让千期月也很开心。快乐会传染,大抵也就如此。呆笑一会,千期月开启正题:“我们找到你母亲了。”
杨嘉画的嘴咧得更开,就像是熟透了的石榴。“什么时候回来呢你们一起。”既然找到了人,那么就要见到。他很想看到母亲,同样也很想看到千期月,这就是全部。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如果千期月不那么说的话。
“我已经把她的病历发给你了,你看看再说话吧。”千期月把手放下键盘,整个人松松垮垮的,看起来精神不济的样子。杨嘉画点开压缩文件,里面的内容让他整个人都不好了。他很难相信照片里那个披头散发,形容憔悴的人会是他记忆里风华绝代的母亲,很难联系起来但又是绝对真实的。一时间,脸色泛白,移过眼睛去看千期月,她已经闭上眼睛在休息。眼眶下淡淡的黑色,灰尘铺满的大衣,有些别扭的坐姿,想必她也不好过吧。
“期月,我无所谓。看父亲吧。他怎么选择我们就怎么做,好不好”声音通过音响放出来,轻柔镇静,呵护备至,就像是他能够做她永远的依靠,只要她还在就一定不离开一样。
可是千期月已经睡着了。她和衣坐在电脑前,就那样睡着了。睡颜沉静,面无波澜,杨嘉画看到她这样,突然很想抱住她,让她能够稍微好些。但除了电脑屏幕和那根光缆,他什么也抓不住。他只能就这样看着她,一点点摹画她的模样,小心翼翼融刻进骨血。
、第111章 枪口
第111章枪口
清晨的阳光很好,杨嘉画起来的时候是这么想的。电脑还开着,千期月还是睡着。要是他没有记错,那边现在还是凌晨才对,是自己起早了。窗外的阳光是早上的第一束,没有太耀眼,平静温和。千期月的睡颜很安静,安静得他不忍心搅扰了她。他必须要起来了,没有千期月,穆逸很多事情都不怎怎么决定,反正他喜欢千期月,穆逸就干脆的把千期月的工作全都堆到了杨嘉画的办公桌上,每天早上柳姣看着杨嘉画的眼神都有些怜悯。
按照穆逸的话来说,他现在在忙着做千秋那边的一个什么文案。千期尧来过一趟公司找穆逸,说了几句话就走了,全程没有注意到坐在他们面前的杨嘉画。是在他的办公室,跟他的职工谈些和工作无关的事情,这么彻底的忽略他真的好么
但是他也听到了一些,也就是叮嘱穆逸注意下千秋那边的事,没事不要去暗火什么的。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穆逸神色明显暗淡,最近他的工作状况本来就不好,这会不更下降才有鬼。他不知道暗火到底出了什么事,但是千期尧的神色不像是说着玩的。现在千期月不在,他就是想问什么也找不到人问。
“柳姣,叫穆逸去我办公室等我,把楼琳也叫过去,我马上过来。”他给千期月发了句话,关了电脑拿起钥匙出门去了。经过杨嘉祯的房门前敲敲门,没有人应,他突然想到昨晚杨嘉祯根本就没有回来。算了,进公司去跟他说吧,希望他能不要反应太大。
进了办公室,穆逸一脸痞样的坐在椅子上,楼琳靠着门站得笔直,相对无言,静等他来。他很久没有找他们俩谈过了,不管是私下的还是公开的,都没有。千期月走了之后他就把自己关在了办公室,跟修炼似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平常自己怎么找都不见客的人突然找他们来,非奸即盗。
“因为期月不在的关系,加上我前段时间有点忙,所以一直没有跟你们商量,现在我有时间,所以有些事要先通知你们一下。”杨嘉画走进来,看着百无聊赖的两个人,表达自己歉意然后做到椅子上,看着他们,眼神直勾勾的。
穆逸和楼琳对望一眼,表示完全没有压力。他们没有看到过杨嘉画有威胁力的时候,现在更正式,但是还不至于让他们激动。“公司要削减广告部人员。”杨嘉画的话很客气,但是面前的两个人都是一惊。在职场上混的人最怕的就是上司说裁员。裁员意味着丢了饭碗,要和那些刚出大学校门什么都不懂只有学历的白斩鸡们竞争,想想就觉得不可接受。好麻烦的。但是,
“是来给我们通风还是要我们确定裁谁”这个才是重要的,决策不需要他们做,大部分事情他们也只是执行,杨嘉画这么说的目的他们需要想想,但这么说的原因他们完全不需要知道。现在千期月不在,他们俩是广告部的门面,要把事情弄清楚,表情达意不清楚的话,非得把广告部闹得鸡飞狗跳不可。
“你们需要给所有成员考核一次,然后把可疑人员名单提交给我,然后我们会根据你们的意见来决定裁谁。”杨嘉画翻翻手上的资料,神色轻松。确实事情不大,这俩家伙也不是做不来。之所以要耳提面命,不过就是想问问他们最近有没有跟千期月联系过罢了。他想知道千期月的情况,而且,对暗火的事还有一点小好奇,什么都不知道的感觉坏到没底。就算不是他的事,他还是想问问。
另外,闫一已经很有没有跟他联系过了,上次接到他电话都已经是半个月之前了,问他怎么了,他只是说天火有麻烦了,然后挂了电话再无联系。他觉得他已经成了被挂电话专业户,千期月最经常给他撂电话,说着说着要么就匆匆道别爽快挂电话,要么就什么都不说直接挂电话。现在连闫一都这样了,随时随地,想挂就挂么所以说啊,这种人就不要对他太好,惯习惯了就给你尥蹶子。但要是真的不惯他们,他反而是不习惯的那一个。所以说啊,想牵挂的人不管他做了什么事都还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