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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白,似冬日寒梅,不染半点儿世俗尘埃,又如茫茫白雪中,柔暖伫立的青。
岁月在他脸上,似是失去了效用,两年再见,他似乎更加内敛沉稳了。
“楚相,别来无恙。”俏公子嘴角微扬,看似在笑,可丝毫感觉不到笑意,并转身跟弟兄们介绍,給楚轻寒拉仇恨:“这位翩翩如玉的公子,就是大司马楚枢的长子楚轻寒,我们纪国的宰相大人。”
楚轻寒完全当俏公子透明的,手中折扇啪的一声收起,向我伸出手:“跟我走。”
此时,俏公子正疑惑看我,身后的弟兄们集体戒备了起来
“我我”我该怎么办紧张之下,我直接蹲在地上抱住了楚轻寒的大腿:“楚大人,我们同姓,八百年前是一家子,有违伦理纲常不能做你女人啊”
这里是黑虎寨,全都是忠义正气之士,看楚枢那种大奸极不顺眼,尤其是加上霍天行被楚枢坑离朝堂,皆对楚家怨气很深。
我身份是个秘密,不能暴露,楚轻寒也明白这个道理。
“规矩是人定的,也可以由人改,我身为一国之相”楚轻寒展现了兄妹间的默契,俯身用折扇抵住我下颚抬起:“你可以改姓,若算的八字不好就砍了道士,你的脸毁容了我也不在乎,胸大胸小都喜欢,不下蛋的母鸡也没问题,还有什么吗”
我:“”大哥就是大哥,堵的我服服的
有弟兄看不下去了,上前抓住了他的胳膊:“奸相,就凭你还想得到我们寨主的闺女”
楚轻寒不等他话讲完,并两指反手在胸口一击,淡然盈笑,很柔很暖,力度不轻不重,刚好把人給打死了
第44章 哪个璃鸭梨的梨
黑虎寨的兄弟们,绝不是但小怕事的畏缩之辈,见自己人被打死,立马上前拔刀相对,要跟楚轻寒来个你死我活。
曾牛大步冲过去张开双臂将他们挡在身后:“楚相不要不要杀我兄弟。”
“一个叛徒也有脸称兄道弟”楚轻寒折扇中锋利的短剑弹出,挥转的刹那,曾牛的头颅就飞了起来,跟脖子分了家。
温热鲜血喷溅而出,曾牛身后护着的弟兄们被喷散满身,离的最近的一个,已经血淋淋的湿透,各个瞪大双眼,除了震惊还是震惊。
“璃儿别怕。”他纯白的衣袍也沾染了血迹,厌弃的丢了手中已被染脏的折扇,转头看我,嘴角勾起一抹优雅的弧度,笑容绽放之时,像冬日里徐徐升起的暖阳,普照冰雪大地,没有狠戾,却让四周充满了血腥味儿。
“我家炸天不怕,只是被吓傻了而已。”俏公子冷冷讥讽,一把拉过满脸呆滞的我,往自己身后一护:“一直有闻楚相冷血无情杀人如麻,今日算是亲眼见识了,不过想要带走霍帮主的女儿,先要过了我这关才行。”
“什么叫你家炸天”楚轻寒声音依旧柔和,脸色却已十分难看。
“你你你你武功还没恢复,别招惹他。”我不停戳俏公子后背碎碎念叨,真担心楚轻寒发起疯来管他王爷个鬼。
我从小就在大哥的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保护下成长,不管做什么,吃什么,甚至每个月什么时候来月事,都来几天,这个月差一天多一天是不是吃得不好,是不是不听话碰了冷水,大哥都一清二楚,也必须让他清楚,不然他就会不开心,不开心就会杀人,我身边的下人丫鬟为此都换好几波了。
即便我任性也要屈服,因为我没有那本事逃出他蛮横霸道的掌控。
在我十六岁的时候,爹爹想給我谈婚论嫁一门好亲事,看上了中书大人长子,大哥知道后,找了一群男坊子里的货色,給人家长子下了迷药好好一个十八岁年华有为青年,就被一群汉子給爆了,又因心理承受能力太差,整个人疯疯癫癫的,药石无灵。
爹爹查出了是他干的,胖揍了他一顿,大骂他是个喜欢妹妹的,最后这事也不敢給中书大人知道咯,还得替他隐瞒。
反正说爹说了,大哥这情况或许是小时候总被人下毒次数太多太猛烈,毒坏了脑子,心理阴影导致性格扭曲,亲儿子没辙,我呢亲哥也头疼
现在想想我能顺利到达允西,自由自在的过活这两年,还得谢谢我爹,定是没少出力。
俏公子毫不在乎他,就跟他把俏公子当透明的一样:“现在炸天的男人是我不,是璃儿,璃儿的男人是我,你可以走了。”说罢转头问我:“哪个璃”
我心虚,小声回道:“鸭梨的梨。”怕他怀疑,又补充:“梨花,楚梨花,名字太土,我就給改了。”
“梨花素洁淡雅靓艳含香,是个好名字。”俏公子突然抚上了我的脸颊,微微歪头,双唇故意凑近我的嘴,眸色淡漠,却故意让声音极尽温柔:“鸳鸯被里成双塌,一树梨花压海棠,我以后就是你的海棠,尽情的压我吧。”
“哈”我知道,他是想故意气楚轻寒,可没料到他竟然如此找死,更放肆到说出让我压的话,我会当真啊
而在楚轻寒的角度看来,我俩已经亲上了
第45章 跟楚大人有段情
如果楚轻寒这都能忍住,我肯定会怀疑眼前的大哥是假的,可我只猜中了开始
俏公子丫王八蛋竟然在楚轻寒对他出手的时候把我推到了前面顶着,楚轻寒一惊之下立马收掌,在此间隙,俏公子凌空一脚将楚轻寒踹了出去,又将我拽回到身前。
楚轻寒因发掌太猛又收的突然,内息反嗜经脉大乱已经伤了自己,外加俏公子一脚用了全部力气,一口鲜血吐了出来,没站稳直接摔倒在地上。
“你丫丫的以为我人肉盾牌呢”我气的那个要死啊万一楚轻寒收手慢了伤到我怎么办万一他那一脚晚了一步怎么办他根本不知道我是楚轻寒的亲妹妹,楚轻寒把我看的多重他也不知道,就敢吗这是完全拿我的命不当命啊
“看来楚相对你是真心的。”俏公子如同做了个实验,对实验结果还表示意外:“就凭这张脸,你怎么办到的”
“你个杀千刀的狗东西”我急恼回首就要扇他,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腕,将我两只胳膊拧到自己身后,钳住不能动弹,只能像疯狗一样乱喊乱叫:“你伤了他你伤了他,你个小贱人竟然伤了他”
他看到我眼眶红润,神色动容:“你在乎”
这时候,老爹带着人马赶了过来。
俏公子赶忙松开了我的胳膊,一直不敢乱出手的牢中弟兄上前指认楚轻寒,此时楚轻寒还在地上没捋顺过气息经脉,关键在他自己那掌太下死手,把自己伤惨了。
二当家大刀一挥,架在了楚轻寒的脖子上,揪着摇摇晃晃的楚轻寒起身:“咋长得越来越不像大司马了,小时候可挺像的,想不想着你小子百岁宴的时候,我还给你换了个尿布。”
二当家以前是霍天行的先锋大将,我大哥出生的早,那会儿霍天行还在京都,想必是受了我娘的邀请陪霍天行一起去赴的宴。娘亲发话,我爹楚枢即便不情愿,也会答应。
楚轻寒虚弱咳嗽了两声,笑如花灿:“难道黄将军能记得小时候吃没吃过自己拉的屎”
“这小王八蛋嘴怎么这么臭”二当家叫来了两个弟兄:“绑了”
“手轻点儿,他伤的蛮重。”老爹还是舍不得对旧的儿子动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