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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是别丢人去了。”看了看近在咫尺的轰炸道:“反正都走到门口了,进去逛逛又少不了几斤肉,咱俩看的紧一些不让她惹祸,不就万事大吉了。”
轰炸夜总会是一座坐东朝西的凹字型建筑,而五月死气白赖想要去的迪厅位于凹字的南边一角,走进门隔着厚实的门帘已经隐隐约约能够听到里面传来的迪曲声,节奏鲜明、动感十足,听在耳朵里就让你禁不住有种想要随之起舞的冲动。
撩开门帘,瞅着五彩斑斓的灯光在漆黑的舞池上空里闪烁,变化出种种诡异而妖艳的图案,一群虽在冬季却衣着暴露的男男女女们,在震耳欲聋的舞曲伴奏下,沙丁鱼般挤在一起玩命的扭动着身躯,那一张张触电般摇动着年轻人的脸上流露出病态的狂热和激动。
也许是暖气烧的太足而显得有些燥热的房间里,充斥着刺鼻的汗臭、劣质的香水和香烟等混杂而形成的古怪气味,令人闻之欲呕,我不知道其他的人是怎样的感受,至少我当时不由自主的皱了一下眉头。
“操,真妈的顶劲儿有力量,酷。属于xj年轻人的口头语,意思不确定。”看到这一切,原本信誓旦旦的说要盯紧的盟哥边象只发情的公狗一样大呼小叫,边兔子一样蹦跳着融入了左右摇摆的人群。而我旁边的五月也着了魔似的,边尖着嗓子喊酷,边试图挣脱掉我拉着她的手向舞池中心走去。
说真的,虽然我在大学里学习过当前流行的所有舞步,却从来都没有想到过会有一天来到迪厅里疯狂一把,也许是因为我这人爱静,也许是因为我的口袋里没有人民币,不管怎样,我始终都对这种事物缺乏足够的好感,倘若不是担心五月吃亏,我才懒得跟四周那些疯子一样的人们为伍。“全都他妈的疯了”可我仍然忍不住喃喃咒骂。
“小妞儿,陪哥几个蹦会怎样”就在我拉着五月的小手避过几个试图向她靠拢的男人后,一富于挑逗意味的男人声音宛如能够穿透喧嚣的舞曲般,钻进了我和五月的耳朵,那一刻我有种想要冲过去暴打那人的冲动。
“不好意思,我早已经有舞伴了”五月厌恶的皱了皱眉头后,指了指我,礼貌地回绝了身边几个混混模样的年轻人的邀请,而我借着头上不时闪过的灯光看清了他们的脸。
最前面一人模样还算看的过去,穿的也算是人模狗样,但一双色迷迷的眼总是在五月的身上瞟来瞟去,头发不长,凑的近些就有一股浓烈的着哩水味钻进鼻孔,把我恶心的够戗。站在他旁边的跟班们虽然也穿的人五人六,但一眼看去就知道都是些不务正业的小混混。
“怕什么来什么我今天可真算是霉到家了”此情此景我忍不住在心中痛苦的呻吟
作者:大家别嫌我这章的结尾有些太简单,随随便便能够猜出后面的故事来,呵呵,小说又不是捉迷藏,我干脆通告一下,下章就是要打架了,至于再后面怎么发展,你猜的出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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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谁怕谁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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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我倒是并不怕事,从小到大打架斗殴的事我跟盟哥从来就没有少干过,只不过随着岁数增长学会了控制情绪,所以性情温和了许多,但是老虎不发威并不代表它已经忘记了怎么吃人,至少我也绝对不会象软柿子似的随便谁都可以上来捏两下,而且这帮流里流气的小混混的找上的并不是我,而是五月,那就更加不能原谅。
但是为了少惹麻烦,我决定暂时容忍一下,于是拉了拉五月的小手准备离开,可是旁边的一小混混拦住了我的去路,而之前的男人则无良的伸出爪子,摸向五月的下巴,嘴里还不干不净的道:“跟这煞笔跳舞有什么劲呀,还是跟着我吧,绝对让你从头爽到脚,行不”
“不行”不等他的手伸到,我已经反手把他的爪子给抽了回去,冷冷的回绝。
“操,你小子是哪里冒出来的大头葱呀,竟然有胆跟我们亮哥抢妞儿玩,你他妈的是不是老寿星喝敌敌畏,活腻味了”那个被人叫做亮哥的小子还没有说话,他旁边的一小弟已经按捺不住朝我狂吠了起来:“不想死的就趁早滚的远远的,我们只当把你当个屁给放了”
“要是想死,那又怎样”我把五月往我身后扯了扯,杀气腾腾地紧紧的盯着那人看,捏紧了拳头等待着出手的最佳时机,心里却把关键时刻却没有踪影的盟哥骂了个狗血淋头。
“怎样”那小子冷哼了一声,撸起袖子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道:“你再敢跟这儿蘑菇,哥几个就让你下半辈子生活不能自理”说着作势就要过来。
“是吗”我朝他微微一笑,不等他回过神来已经一个箭步过去,紧跟着双手探出飞快的搭在了他的肩膀上,随后搅动右臂沿着他的胸口滑下来抓住了他的腰带,与此同时右腿上前跨了一步,稳稳的叉在了他的两条腿后面,同时右手用力身子猛得一拧已经把他摔了出去。
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不管是何时何地,这都算的上是打架斗殴时以多胜少的金玉良言。而攻敌不备更是我和盟哥多年跟人混战所得到的宝贵经验。
当然了,我对付这人用的也并不是什么绝世武功,在我看来武侠小说里那些所谓的神招妙式,反倒不如街头巷脚里跟人打架时锻炼出来本能管用,而我使的恰恰就是平时跟盟哥闹着玩时用来摔交的法门,算不上多么凌厉,但只要被我抓住就绝对不让你讨了好去,摔个七荤八素都算是轻的。
看来那人从来都没有享受过这样的待遇,杀猪似的大呼小叫着被我象一麻包似的扔进了拥挤的人群里,也许是周围太过喧闹、也许是周围的男女跳的太忘情,竟然没有几个为了他的出现而停下脚步。于是他就象每年元宵节时不小心被拌倒而被人潮踩踏的倒霉蛋一样,被n多的舞男舞女踩过,直到被同伙从地上拉起来,衣服上已经满是鞋印。
可我却没有太多的时间跟他们磨叽,而且架一开打,不到一方求饶就绝对没有中途停止的道理,于是在其他人还没有醒过味来的时候,我已经朝旁边一挪,挥起右手狠狠的砍在了恰好就在我右侧的亮哥一手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