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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甚至已经穿上了薄毛衣。
可石步存不知是不是因为锻炼的关系,他的身体的抗寒能力增加的极为变态。这点温度,就是光着身子,他也不会感觉冷。
石步存笑了笑道:“没办反,谁叫我的体质好呢走吧,去跑步吧”
唐雪坐回瓷砖上道:“我今天有点不想跑了,你在这儿陪我一起背书好吗”
石步存道:“学习又不急这一时,小跑一会儿一天精神都好”
唐雪瞥了瞥嘴道:“你这话说的怎么像我爸爸一样不争锋多秒的学习,马上就被人追过了你以为我像你一样聪明啊”几天前的一次月考,石步存以全班第二十五名的成绩宣告着,他石步存彻底退出了倒数第一的神坛。这件事令唐雪都不禁对他另眼相看。
石步存呵呵笑道:“那你可要小心了哦还有一个月就市统测了,到时候英语考不过我,就要请我吃大餐了我的饭量可是很大的”
“我也一直很努力的”唐雪不服气道:“到时候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
因为唐雪不想跑步,石步存又不想让她坐在瓷砖上受冻。便到一棵粗壮的桃树下,席地坐在草坪上,肩靠着肩,背依着桃树。
一个月来,除了上次的那个意外,他们还是首次靠的这么近。
深青色的草坪上,芬芳氤氲,一种异样的感觉在两颗年轻的心田中缓缓的飘荡。
唐雪的小脸有些红红的,低着头看着手中捧着的书本。
“步存,你打算考什么样的大学呢”她小声的问道。
蔚蓝的天空几朵白云在飘荡,今天是个好天气。
“大学”石步存喃喃自语。
曾几何时,大学对他来说只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梦。可是现在自从他遇到那位神秘的青袍老人后,他的生活,乃至他的整个生命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他的心中,对那位老人充满了感激之情。
“暂时还没认真的想过呢你呢”
唐雪歪着小脑袋想了想,忽然嘻嘻道:“我也没仔细的想过,你说有没有可能,咱俩在同一个学校继续做同学呢”
石步存道:“你很想跟我在一个学校么”
唐雪瞥着小嘴道:“切谁稀罕啊我是看你身手不错,别人看了你这凶神恶煞的样子就不敢来欺负我了想免费多个保镖而已”一个月的相处,她也知道石步存练过武术,实力不弱呢。
石步存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我长的很凶神恶煞吗”
“何止是凶神恶煞”唐雪咯咯娇笑道:“比二郎神还凶恶呢”
两人又沉默下来。
一阵阵清脆悦耳的鸣叫声响起,两人都抬头望去。只见不远处的梅花枝条上,栖息着两只白头青衣的白头翁。
清扬悠远的鸣叫声飘上了天空,飘在了草丛,飘入了两人的心间。好像是七夕之夜,在遥远的银河上搭起的一座鹊桥。
星点花冠道士衣,芬芳草香,青绿依依中,白头翁鸟如同紫阳宫女栖息枝头,矜鸣婉转,优雅而和谐。
小姑娘头低了下来。
听说,白头翁鸟求偶时,叫声婉转多变。可是现在都冬至了,白头翁早过了求偶季节呀
她偷偷的用眼角看了眼石步存,见他也是怔怔的看着白头翁鸟。
石步存脑海中不由想起家中裱起的一副宋徽宗的“山禽腊梅”,轻声道:“白翁轻逸态,宫女弄轻柔。盈盈三生约,千秋指白头。”
一阵清风吹过,明明冬至了,却好像是骀荡的春风,吹皱了一潭春水。
小姑娘的脸不知是不是被冷风吹的关系,一下子全红了。啐道:“笨蛋,背诗都背错了你那么胡乱一改,意境全乱了”
石步存嘻嘻笑道:“宋徽宗的诗也未必比我这更好了”
结束了跟唐雪近乎于约会般的晨练,石步存来到了学校。
一个月的变化,早已让他彻底的改变了以前的所有不良习惯,完完全全的适应了现在的生活状态与生活规律。
英语老师在前面口沫横飞的讲解着高一时候就已经学过的语法,整个班级死气沉沉的。
石步存如今的记忆力惊人,一个月的不懈努力,英语水平已经完全进入了班级的平均水准。面对老师不时冒出的英文,他已经能听懂了。
在数学上,他还差上一点。虽然他的进步也相当的大,但数学的提高并不是那么容易的。如今的他,一百六十分的卷子,也能考个一百分左右了。
这样的日子无疑是十分充实的。这一点,在与唐雪的关系逐渐微妙之后,他便愈发的感觉到了这点。
石步存低着头走在楼梯口上,心中思索着一道函数题。
这个问题他刚才已经请教了一下唐雪,但是那些特殊符号所组成的莫名的,复杂的关系,却让他也感到一丝头痛。
走到楼道口的时候,忽然感到眼前一黑,随即听到“哎呦”的一声,黑影已经跌倒在了地上。哗啦啦的一阵,好像是什么东西飘了满天都是。
石步存愣了愣,定睛一看,撞倒的竟然是他前天开着电动三轮时撞上的那位千金女孩儿程婷。
他连忙向着程婷道歉,同时帮她把散落一地的作业本拾起,心中苦笑。
真是冤家路窄,走路都要撞上。
程婷很是狼狈的爬起来,愤怒的瞪着石步存:“又是你,送水的你怎么走路还是不带眼”
石步存知道这位女孩儿脾气傲的很,虽然话说的很刻薄,却不想跟她斗嘴。
“滚一边去,不需要你帮我捡”这位小姐好像满肚子火药,被石步存一点,马上就烧起来发生了大爆炸。
石步存脸上有点挂不住,泥菩萨还有三分火气,你如此咄咄人,也实在欺人太甚。
他将手里捡起的作业本往地上一撒,道:“好吧,如你所愿后会有期”转头便走了。
程婷呆了一呆,从小到大,还没人敢这样跟她说话的。从父亲那儿受的气,这会儿顿时完全的爆炸开来了。
“回来我让你走了吗”她如同一只高傲的发怒的母狮子,语气中好像充满着不容触犯的威严。
“不可理喻”
石步存摇了摇头,没有理她。这个女孩儿肯定在其他地方受了气,自己这个冤大头,正好撞上了火炮口上。她怒她的,自己犯不着跟这个不可理喻的人拼命。
见石步存头也不回的走掉,程婷气的握紧拳头:“很好,我倒要看看,是你狠还是我程婷狠”双目中闪烁着熊熊烈火般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