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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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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没有身份证明,没有钱,又不认识人。她求主任让她得一份工,让她可以活下去。

幸运随之而来,主任同情她,替她安排了工作,她成了一名纺织女工。那时,她的名字还叫苏锦夕。

纺织工厂只是命运给苏锦夕布下的第一个局,是个好局。她的生活在波澜不惊中度过了一段不长不短的日子,期间,她曾跑回浙江,一切都不复存在,她又回到工厂。

生活就是在那个时候产生巨变,她摇身一变,成了联华公司的签约演员,从此后,再也无人知晓苏锦夕的名字。

霓裳是联华当时的经理给她娶的艺名。经理说,唐太宗李隆基编排了一支霓裳羽衣舞的宫廷乐舞,就借其中的两字来扩大她的运数罢。

“霓裳”果然运道不错,磨练了几年之后的她终于得到饰演女主角的机会,正又遇上新时代的风潮,导演余楠独特的电影手法简直就是对她量身定做的,她步步登上顶峰。

没有一个人知道她的过去,正如她选择逃避过去一样,有些不能证实的事,她选择遗忘。她从来只往好处想,坏运气轮转的时候,她会找理由活下去。

然而,如今的霓裳和苏锦夕活不下去了,也没有活下去的理由了。

年关过得凄凄凉凉,芸姨心情也不甚好,她让王希州去捎消息,一直得不到回音。冷冷清清的大屋里,除了她,还有谁会关心这位可怜人

局长一直没有回家,他和夫人之间真就这么完了日渐消瘦的夫人数日来不肯吃喝,也不肯去医院,躺在床上,跟个活死人有何区别

锦珠姑娘倒还来过几次,可芸姨一看那小姑娘板着脸进屋,就心里头不舒畅。

果不其然,芸姨趁送汤的时候,稍作停留,锦珠的声音传来,“你不吃最好,死了倒干净。”

霓裳立刻蒙着被褥哭,哭得肝肠寸断。

是谁都不忍心哪,芸姨瞅了瞅面含霜色的锦珠,舔了舔嘴唇,“锦珠小姐,夫人病着,你说这些作什么用处哪”

锦珠也不作停留,站起来,转身便走。

随后,芸姨勉强喂了霓裳几口汤,也被霓裳强吐了出来,她不言不语闭上了眼。芸姨总觉得,她那幅模样是要寻死。

念头一出,芸姨慌慌张张地去找王希州,在楼下被锦珠截住了。

在听了芸姨叽里咕噜的话之后,锦珠淡淡地说,“她要死便死吧,谁拦得住。”

芸姨瞪大了眼睛,周细地打量了面前的人,顿时不寒而栗,“锦珠姑娘,我不知道你和夫人之间有何过节,好歹一条人命,你怎可说的如此随意”

“芸姨你不是她的家仆,为什么老护着她”“在局长没有给我指示之前,我就是伺候她的家仆”

芸姨严厉地扫了锦珠一眼,像被长辈看穿了心思一样,锦珠狼狈地逃走了。芸姨在局长家多年,对锦珠尊敬爱护,从没有这般顶撞过她。

锦珠走着走着,便奔跑起来,她身上的温度冷热交替,拼命地往大门处跑,她边跑边吐气,“我不可怜她,我不可怜她”

她跑得疲惫不堪,腿脚都在打战,蹲在墙角瑟缩着,湿漉漉的液体染进了大皮袄。

铅灰色铺满了上空,沪上城的轮渡中心迎来了一艘南方来的大轮船,从船舱中陆陆续续下来了乘客,甲板上的人络绎不绝。

锦珠站在岸边朝一人挥动了一下帽子,那人很快提着箱子下船。魏治明叫范严伦去一趟华南监狱,范严伦压根没料到,离开之前还见过面的爱人,今日已成了阶下囚。

锦珠自然也没告诉他,她来找他,只因为除了魏治明,她没有其他人可以信赖。范严伦一路滔滔不绝,还把从家乡带来的几盒特产递给锦珠,锦珠眼眶忍不住红了,立刻撇开,不让范看见。

从不轻易流泪的锦珠怎么会范严伦变得惊慌失措,连忙安慰她,尽管他已有了新的爱慕对象,但锦珠仍然是他心中一块宝,对锦珠,他有特殊的感情。

锦珠一路上心事重重,方向盘在她手里,不太稳当。不是走错路,就是猛然刹车,锦珠的不正常引起了范严伦高度注意。

在锦珠差点撞到前面一辆轿车的时候,范严伦握住了方向盘,“锦珠小心前面有车”

车轮拐了一个弯之后,慢悠悠地行进,最后停靠在一个僻静的路边。锦珠靠在车座上大口地喘息,良久才说,“你有烟吗”

“先告诉我,你到底怎么回事”范严伦鼓起腮帮的时候,给了锦珠关心的感觉,锦珠不喜欢他,但也不排斥他,无人可靠之时,她又想到了他。

“范严伦,告诉我,我不是个狠毒的人。”

范严伦摸不透她的心思,但他知道她,每次情绪来之时,都与局长有干系。

“你当然不是,锦珠。”范严伦不善言辞,只能这样安慰她。

“我是的我竟逼姐姐去死我恨她,恨她她为什么要回来,为什么要让我活在恐惧中,为什么不干脆消失”

她有姐姐范严伦惊讶之余,更多的是对锦珠的担忧,她看起来很不好,“锦珠”

车厢里的沉重让两人都不知该如何接下话茬,锦珠的脸伏在方向盘上,手背上被一层层的湿气覆盖,直到干涸,她的发泄才停下来。

“锦珠,”范严伦拍在她的背上,“不开心的事别想了。”他总有一种感觉,锦珠的反常必定和局长的婚事有关。

“你,我,局长都失去快乐的资格,我们做错了什么呢”锦珠的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前方,她的自言自语让范严伦一头雾水。

“瞎说什么,局长就要大婚,我自然开心得不得了。”

她无力地摸住了钥匙,望了一眼范严伦,心下叹息,等会见了那个“她”,恐怕你再笑不出来了。

那天夜里,范严伦没有回家,从丽都舞厅出来,又进了一家酒吧,局长让锦珠盯着他,结果,锦珠也被那些酒瓶吸引。两人干了威士忌,又喝红酒,最后,付了一笔不小的款子。

跌跌撞撞的两人勾肩搭背,边笑边骂锦珠送范严伦到家门口时,他眼前的人转变了样貌,巧笑倩兮的模样,一会就变得满脸伤痕。他失去了理智,用最大的力气蛮横地把人拉近了房间,踢了一脚,门关上了。

身下的人烂醉如泥,起初还有些反抗,后来随着酒精作祟,任由他折磨他粗鲁的动作停不下来,他心里恨,眼里恨,想着法子,一定要弄死“她”。

一夜风雨,锦珠全身疼痛不堪,此起彼伏的呼噜声吵醒了她。她使劲晃动了脑袋,黑乎乎的地方竟如此陌生,手指摸到一片炙热肌肤之时,她醒了,从宿醉中清醒。

她在黑暗中摸透了全身,曾经多么熟悉的酮体,现在多么的肮脏她慌乱义愤中找到了灯钮。

翌日午后,范严伦被电铃声吵醒,拉开门时,发现是王希州在找他。回到卧室时,他头脑昏胀中想到了什么,支走王希州,在房里床上都找遍了忽然,目光一定,床边的地毯上躺着一只白色女袜。

对周露的恨意,让范严伦失去了理智,但清醒过来之后,他对昨晚的事不全忘记,他记得那个人不是周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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