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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一把抱住了姜恒,头埋进了他的怀里不肯出来。
“怎么了”姜恒伸出手牢牢抱住了他。
“想你。”傅丹墨说着话,闻着姜恒身上的味道。
“晚上我们不都一直在一起的吗”
“还是想你。这几天好忙,现在可以休息一下了吧”
“是啊,这几天你累坏了吧来,我陪你睡一会儿。”
姜恒拉着傅丹墨上了床,脱下外衣一起躺了下来。
一躺下,傅丹墨就趴在了姜恒的身上,紧紧抱着他不放。
姜恒抬起他的脸亲了下去,一直亲到两人都喘不上气来才放开。
傅丹墨呼呼喘着气,靠在了姜恒胸前,又过了好一会儿才问道:“恒哥,到了京里是不是会见到皇上皇上好不好相处要是我做错事得罪了他怎么办”
姜恒轻轻抚摸着傅丹墨的头发:“别怕,我们不一定能见到皇上呢。不过以防万一,等你休息好了,明日我还是教教你觐见的规矩吧。”
“我不想见他可不可以”
“皇上如若真的要召见,那岂是你不想见就不见的。别怕,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嗯,要是能不见就好了。”
“好了,现在想这些还为时过早,先睡一会儿好不好”
“好。”
傅丹墨抱着姜恒闭上了眼睛,不一会儿就睡着了。姜恒任由他压在自己身上睡觉,脑子里盘算着有什么方法可以让丹墨不被皇上召见。
飞马一到京城立刻就被送到了皇上面前,皇上一见龙颜大悦,下旨要召见傅丹墨。
傅丹墨一听前来传旨的马公公说皇上明日召见,立即吓得呛咳起来。
马公公用手帕捂着嘴后退了两步,姜恒忙走过去轻拍傅丹墨的后背替他顺气。
“青空先生这是怎么了难不成身体抱恙”马公公捂着嘴问道。
姜恒悄悄捏了傅丹墨一下,转头对马公公说:“因为一直在赶工,加上来的路上受了些风寒,青空这几日有些咳嗽。”
傅丹墨本来只是被口水呛到了,见姜恒如此说,连忙又咳了好几声。
马公公又后退了两步:“姜老板,你要知道,凡是身体有恙的人是不许觐见皇上的。如今青空先生身受风寒,自然也就不能蒙皇上召见了。”
姜恒脸上立刻露出着急之色,说道:“难得承蒙皇上召见,这、这可不可以通融一下”
傅丹墨一边点着头,一边又假意咳了两下。
马公公微有不悦地说:“这怎么可以要是先生在皇上面前咳嗽不止,不单是你们有罪,就连咱家也脱不了干系。”
姜恒只好遗憾地说:“唉这好不容易能见皇上一面,偏生青空又病了,真是太可惜了”
马公公见傅丹墨还在一旁咳着,便说道:“这召见的事儿嘛看来是不成了,咱家这就去回禀皇上。你们放心,皇上此次龙心大悦,就算不能召见,也会有重赏的。”
姜恒放开傅丹墨,从怀里拿出一块玉佩递给了马公公:“都怪我没把青空先生照顾好,以至于错失了皇上召见的良机,还请大人在皇上面前替青空多多美言几句。这是青空特意为大人做的玉佩,请大人笑纳。”
马公公接过玉佩一看,是一块上好的羊脂玉,镂空团花的雕刻精美绝伦,心里甚是高兴:“姜老板真是有心。咱家这就去回禀皇上,你们就等着好消息吧。”
“是,多谢大人,大人请慢走。”
姜恒和傅丹墨一起恭送马公公回去复命。
“恒哥,我们不用去见皇上了吧”傅丹墨说着又咳了两声。
“生病的人是不能觐见皇上的,所以不用见了。不过,等会儿还是找个大夫替你看看,不要真的生病了才好。”
“没事、没事。我就是口水呛着了,没生病,不用看大夫。”、
傅丹墨拍着胸口打着包票,又问:“那我们是不是很快就能回家了就快过春节了,我想回去和娘一起过节。”
“应该是吧。这一路上飞马没有受到损伤,我们不用对它进行修补,说不定很快就能回去了。”
“那会不会要我们去猎宫守着飞马安装完才能走啊”
“以我们的身份,哪进得去猎宫。这边内廷司收下了飞马自会安排人送到猎宫去安装的。不过,为慎重起见,你还是去床上躺着,我找个大夫来给你把把脉。”
“我真的没病,不用找大夫了。”
“欺君是大罪,装病就要装到底,快去躺着吧。”
傅丹墨不敢多说,忙上床躺着装病。
姜恒去外面请了一位大夫前来把脉,没想到大夫说傅丹墨还真有受了些风寒,开了方子叫姜恒抓药给他吃。
傅丹墨其实也没病的多厉害,不过还是老老实实地躺在床上喝苦药,姜恒一边照顾着他一边等着宫里的消息。
三日后,马公公又来传旨,这次是大大的好消息。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璇珏坊所献飞马甚得朕心,特赐名为赤电。封傅丹墨为西雕状元,璇珏坊更名为状元坊,赏黄金千两。钦此”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草民谢恩”
姜恒与傅丹墨跪地接旨,山呼万岁。
马公公将圣旨交给姜恒,姜恒双手接了过来。接着,马公公又拿出一副卷轴,对二人说:“这是皇上亲笔所书的状元坊牌匾,你们可要好好珍重才是。”
“是,多谢大人提点。”姜恒忙将圣旨交给傅丹墨,跪在地上双手接过了皇帝御赐的手书。
待二人从地上爬起放好了东西,马公公又说:“皇上本来是想见见青空先生的,因为没见着就问了咱家一些青空先生的事。咱家回禀皇上说青空先生本有秀才功名,只因这雕刻的天分太高,所以才转而做了玉雕师。皇上说既如此就干脆封青空先生为西雕状元,在这西洋技法的雕刻上,先生可是钦点的第一名,说来也算是成就了先生的功名了。”
“多谢大人在皇上面前替青空美言,在下感激不尽。”
姜恒对着马公公深施一礼,傅丹墨跟在后面也行了一礼。
马公公知道傅丹墨不擅应对,见他事事都由姜恒出面周旋也不怪罪,只和姜恒说着话,傅丹墨倒也落得清闲。
“大人,你看这春节将近,青空尚有老母在堂,不知眼下我们是否可以离京回家了”姜恒问着马公公。
“嗯,明日你们去内廷司领了赏就回去吧。”
“多谢大人成全。”
送走了马公公,姜恒和傅丹墨打开皇上御赐的手书欣赏起来。
永乐帝戎马半生,并不以书法见长,但状元坊三个字还是写得苍劲有力的。
“恒哥,这几个字写得好不好啊,我都不懂的。”傅丹墨挽着姜恒的一条胳膊和他站在一起。
“皇上的字当然是好的,你可别在外面说错了话,知道了吗”姜恒刻意提点了一下。
“知道了,你们这里是不能随便乱说话的。”
姜恒微微皱起了眉头:“什么我们、你们的,这里就是这里,你就是这里的人,以后再胡说我就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