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阶的真气值范围内。
柳致远看着华袍公子猪肝色的脸,心里那个舒畅啊,于是自己也顺手整了个力量、真气双武意境一阶的成绩。这成绩一出来,华袍公子的眼睛都要翻过去了。
接待人一瞧,这是师徒两人合伙打脸呢,这柳致远也轻轻松松达到了这个成绩,看来也不是一般人。剩下的这位呢一身道士装扮,看起来也不像习武之人,感觉不到真气,莫非其修为远在我之上
想到这里接待人不禁浑身一颤:他自己可是天道高手,此人若还远在自己之上那就不是仙人了吗不可能,肯定是有什么隐藏修为的秘技或是法宝吧。
颜无生轻轻一笑,只冲那测力量的机器用食指轻轻一点,光柱便摇摇晃晃地攀上了武意境一阶的准线;又见颜无生朝显气石轻轻一拍武意境一阶,又是武意境一阶
“真巧,又是武意境一阶。”颜无生笑容满面地对接待人说。
接待人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鬼才信这是巧合,明摆着是你故意让光柱停在武意境一阶的。“是是啊,真巧啊,哈哈,哈哈。”
华袍公子跟见了鬼一样,手里的折扇掉在了地上,嘴长得老大,眼睛向外突出着,一脸“你在逗我”的表情,手指着三个无生门人说不出话来。
“新客三位,二楼上坐”
第三十六章 字还是画
更新时间201621 9:14:08字数:3321
“等等,我不服”华袍公子横跨一步拦住了柳致远一行人,怒视着最后面的沈墨渊,“他们的成绩只是武意境一阶修为,凭什么让他们上二楼二楼只有到了武魂境修为的修炼者才有资格踏入,今天京城酒楼难不成要破规矩吗”
接待人一听此话,脸立刻拉了下来:“你的意思是质疑我的判断吗”
诚如华袍公子所说,京城酒楼的每一层都只为规定修为的修炼者开放:一楼武意境,二楼武魂境,三楼武通境。按照规定,柳致远三人只得在一楼落座,但接待人却擅自安排三人去往二楼,这让本就失了面子的华袍公子更为恼火。
“质疑还需要我质疑吗事实是明摆着的,他们三人就是武魂境修为,根本没资格上二楼”
接待人内心有些动摇了:他虽然看出三人都隐藏了修为,但并不能保证三人修为都在武魂境以上。安排三人上二楼是他私下的判断,目的是为给三人卖个好,如今华袍公子一提,他也开始觉得这个决定有些鲁莽了。
柳致远把接待人的表情都看在眼里,心中叹气,撇了一眼沈墨渊,见后者神色如常便大为赞赏:心性不错。
接待人为难的朝柳致远一拱手道:“我见三位出手不凡,才斗胆安排三位上座二楼,不知三位”
想让我门再测一次,达到武魂境,去堵住华袍公子的嘴柳致远微微一笑,心想,如果你检查站在我们这一边,我必定会去为你解围,但如今你态度摇摆不定,只顾保全自己的利益,可就别怪我不领情了。毕竟是你自己,先将卖人情当作一场交易
“方才我听公子说,二楼只有武魂境修为者可以踏入。公子又认为,我等修为不足武魂境,不像你,是可以上座二楼的,我说得对否”柳致远在袖中把玩着铜钱,微笑着向华袍公子问道。
“不错。”华袍公子从柳致远的笑容里隐约闻到了危险的味道,但他依旧坚持己见,“有点自知之明的话,就赶紧在一楼找个地方坐下吧,二楼不是你们能呆的地方。”
“为什么我们不能上二楼呢为什么你明明意识到了我们隐藏了修为却依旧妨碍我们呢”铜币从袖中被抛到了空中,而柳致远却看也不看,就撇手接住了掉落下来的铜币,“不要逞强了,你心里清楚,我们很有自知之明,反倒是你自己明知故犯。”
华袍公子的手一抖,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偏过头说到:“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好,好,好。”柳致远连说三个好字,抓住铜币的手掌心向下,冲华袍公子微微一笑,“那我们就打个赌。你赢了,我们停在一楼;你输了,我们上二楼。”
“我手里的铜币有字画两面,跟平常铜币一样,你可以选一面。做好准备我就放手,个别立起来的情况忽略不计,几只要落地立刻判断字画面哪个朝上,易否”
柳致远话音刚落,颜无生便一脸古怪地望向柳致远。华袍公子也很意外,因为刚刚柳致远抛接铜币的时候他清楚地看到铜币正反两面分明都是字,根本不同于寻常钱币。
这个人到底在搞什么鬼
华袍公子不敢轻易下判断,反复地在脑中重复柳致远的几句话。
漏洞在哪里呢是他没有事先说出猜对为赢还是猜错为赢还是他可以控制硬币朝上的一面亦或者他是故弄玄虚
柳致远故意将拳头朝华袍公子伸了伸,笑着说:“我可是着急要吃饭呢,你能不能快点”
华袍公子怒视着柳致远,深深地感到自己被耍了。“急着吃饭那你直接答应在一楼落座不就好了,何必还要跟我打赌我看你根本不在乎输赢,只是想让我闹心”
见华袍公子是这种反应,柳致远显得有些失望,喃喃自语到:“我知道今天二楼一定会发生什么事,不然你不会赶走所有会上二楼的新客。”
“一般的新客你都用钱摆平了,只不过我们比较特殊,你看不穿我们三人的修为,但认出沈墨渊后就自认为他不可能有几分修为,甚至连带他身边的两人都看扁了。”
“你出言嘲讽,却不料沈墨渊确有修为在身,更想不到我们会被安排在二楼。此时你再出钱示好已经晚了,于是只能用强硬的态度反对我们上二楼。”
华袍公子的脸有些发白:“你胡说,我几时用钱赶走过新客我只是觉得你们上二楼是破了规矩,这才好心出言提醒。”
柳致远摇了摇头,有些同情地望着华袍公子:“那你为什么不跟我赌”
“只是猜硬币而已,就算你知道其中有鬼,但你看看赌注的筹码,最差不过我们上二楼,你不用付出任何代价,顶多丢个面子。”
“可是你的反应太过谨慎了。原因要么是你过于爱面子,要么就是你有不能让我们上二楼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