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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欢抱着陆曼,轻轻放在寝宫的凤榻上,女子发出均匀轻浅的呼吸。
容欢慢慢俯下身子,将薄唇轻轻印在微启的朱唇上。
“阿嫣,是你逼我的。”容欢轻声道。
他慢慢脱去陆曼的衣衫,女子纤细嫩滑的躯体在他眼前跳跃。他伸出大手履上隆起的胸部,触感柔软弹跳,肌肤如绸缎般柔滑如丝。
容欢呼吸一紧,将头俯在女子柔软的胸部,用唇轻轻吻着那圈圆润,然后伸头叼住那鲜花般盛开的乳晕,含在嘴里。
熟睡中的陆曼嘤咛一声,却很快没有了任何反应。
“只有这样,你才会乖一点。”容欢喃喃自语。
容欢伸出一只手揉搓着那只柔软的酥胸,一只手向那最隐蔽的花丛探去,那里已经润湿如灌溉过的田园。
容欢如寒冰般的身子履上那具白净娇嫩的温热躯体,腰身一沉,便进入那具无知无觉的躯体。他不停地律动着,每抽动一次,便慢慢吸取着那温热躯体上的热量。
容欢冰冷的身子慢慢暖和,而那具原本温热的躯体,却慢慢冷却如冰。
容欢喃喃自语,“你的身子果然是最适合我的人。”
那晚洞房,他不太确定,而此时此刻,他无比确定。
容欢微微一笑,抱着那具寒冷如冰的身子,再次翻云履雨。
青粤独自守在凤仪宫外头,看着翻云履雨的两人在寝宫的纱窗上投影的阴影,尽管头顶炎阳高照,但他的心却有一丝寒冷。
象是做了一个冗长的梦,陆曼渐渐清醒过来,她看到身旁躺着的祼身男子,眼里盛满迷惑和茫然。
“容欢”她柔声唤道,唤着这两个字,内心柔软得象海绵一样。
陆曼立即被自己清柔软糯的声音惊骇倒了,她怎么会发出这样娇嗲的声音
而且唤的对象是容欢。
“阿嫣你醒了”容欢脸上愉快的笑容缓缓荡开来。
“我怎么了感觉好累好累。”陆曼道。
容欢笑着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子,“你昨夜累了一夜了。”
陆曼微微一愣,脑子里全是与容欢翻云履雨的片段,可她明明什么也没有做。
“容欢,我好冷”陆曼拉紧了被子。
“阿嫣。你靠在我怀里,就不会冷了。”容欢向她伸出双手。
陆曼将冰冷的身子靠过去,容欢的怀抱温暖如春,却暖和不了她冰冷的身子。
陆曼紧紧抱紧容欢,让自己裸露的肌肤贴近容欢,喃喃道,“容欢。我现在才知道。原来我是这么喜欢你。”
陆曼抱着容欢,就象抱着死心塌地爱着的男子一样,她是如此如此喜欢他。却找不到一点与他相爱的片段和痕迹。
“阿嫣,你一直喜欢的是我。”容欢笑道,紧紧回抱着她。
这个女人,不管她是不是凤星。他要定了。
容欢伸出大手,缓缓履上那诱人的胸部。
陆曼没有阻止。反而伸出双手勾着容欢的脖子,闭上双眼享受着,仰头寻找容欢的薄唇。
两人吻着几乎喘不过时,陆曼推倒容欢。将他按在榻上,骑在他身上。
原来情动了的阿嫣,是如此的惹人喜欢。
容欢轻笑一声。身子凌空跃起,将她压在身下。
陆曼笑着伸出双腿夹紧容欢的腰身。柔声道,“看你的了。”
容欢伸手探向陆曼两腿间,那里已经湿润如潮。
“阿嫣,我不会令你失望的。”容欢大笑着,腰身一挺便进入陆曼,身子有节奏地动起来。
容欢却不知道,陆曼情动时的自然流露可以伪装,她能骗过前世辣手摧花的花丛老手暴龙,自然可以骗过嫩得青涩的小鲜肉容欢。
陆曼呻吟出声,弓起身子迎接容欢的欲火,脸上泛着情动的妩媚和潮红,心却一点点沉下去。
她身上的热量,随着容欢的深入而一点点被带走,容欢的欲火越烧烧旺,而她的身子越来越冷。
可偏偏的,她觉得身心是如此的欢愉,身子十分热衷容欢的靠近,仿佛世间一切的事物都淡而无味,唯有与容欢在一起,才是人生唯一的快乐。
两人在凤仪宫中厮混了一日,这才手牵着手去未央宫,陆曼跟在容欢身后,紧紧跟着,步步不离。
这是陆曼第一次主动步出凤仪宫,更是第一次走进容欢的生活。
青粤看到,容欢脸上满面春风,眸子卸下往日的伪装,眼里全是暖暖的温情,那从不达眼底的冷意消失得无踪无影。而陆曼脸上褪去冷漠,看向容欢的眸子依然清冷,却夹着一丝显而易见的依恋。在接触到青粤投过来的目光时,她的脸色依然清冷,却唇角却浮起一抹娇羞。
青粤有些吃惊,目光落在两人紧扣着的十指上,不由心想,原来慕容六小姐动了情是这样的,天下不管多么凉薄无情的女子,也有动情的时候,只可惜
青粤重重叹一声,只等哪一日凤后娘娘真正清醒过来,皇上便又失去一切。
在未央宫里,容欢一边握着她的手,一边批示奏章。陆曼心满意足伴着容欢,小鸟依人偎依在容欢身边。
帝后琴瑟和谐,青霞心里非常高兴,紫霞眼里却染起一丝担忧,那个看着皇上目光里盛满喜悦的女子,不是她认识的凤后娘娘。
陆曼回到凤仪宫中,里三层外三层的大内高手已撤得干干净净。但对陆曼来说,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陆曼就算想走,已经走不了。现在除了和容欢做相敬如宾的真正夫妻,她已经别无选择了。
丹国,皇宫。
丹帝丹参坐在龙椅上,将一本账本扔在内阁阁老面前。
“最近的国库怎么亏空得如此厉害”丹参喝问。
“皇上,臣已派人去查了。”孙阁老低着头道。
孙阁老心中也暗暗纳闷,近半年来,国库亏空得厉害,但一点蛛丝马迹也查不到。查不到就算,多疑的丹参,却以为是他们这些阁老从中动了手脚,贪墨了国库的银子。
“查查查,你已经查了半年,一点消息也没有,饭桶一个。”丹参不留情面地指责道。
孙阁老一下子涨红了脸,苍老声音悲伤道,“老臣无能老臣老了,特此向皇上告老还乡,万望皇上批准。”
孙阁老是三朝元老,在朝侍候三代帝王,却没有一个帝王如此不留情面指责过他,丹参却当着满朝文武的面,指责他是一个饭桶,而且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孙阁老觉得无颜再在朝中为官,不如解甲归田,过上田园生活来得快意。
“准奏”丹参道。
这些老不死的,无用之极,他事事都要受他们的牵制不说,留着一点用处都没有,连个亏空国库都查不清楚,不用说,一定是这么老东西吞进自己的腰包了,却欺他年少,他堂堂一国之君,哪里能容这帮老东西欺骗。
孙阁老收拾了行囊回归故里,在京城等了半日,却不见年轻的帝王出来相送一程或是挽留一下,孙阁老心灰意冷一气之下登上马车,踏上归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