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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被眼前的变化惊呆了,半晌,才暴出一阵喝彩之声,存心捣乱之徒口中更是狂叫着“擎天公子”的名号,端木晓云也在喝彩声中缓缓地落到空地上。
笑天看着,摇了摇头道:“实力差距太大了,从一开始的神将门乾金坛坛主,到现在的擎天公子,他们之间根本就不是一个等级的。”
梅若华点了点头,道:“公子说得没错,他们之间的比斗几乎都是瞬间就完成了,尤其以擎天公子的出手最为可怕,不知你刚才可听到郑灵凤战甲碎裂的声音”
笑天道:“是的,可他什么功夫如此厉害,竟连郑灵凤的战甲都击碎了”
一直在笑天身后没有出声的蒋玉如,此刻却发话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的这种功夫名叫摩云手,以前我曾听哥哥提起过。”
梅若华望了蒋玉如一眼,道:“玉如姐说的没错,他刚才用的功夫正是摩云手,恐怕郑灵凤这次是凶多吉少了。”
笑天心里暗道:“不想四大公子这么快就上场了,事情发展到这种地步,恐怕那蒋老贼也未必想得到吧。”想着,便向蒋天霸那望去。只见他瞪眼瞧着场上的端木晓云,眉头紧紧地皱在了一起,似乎对他的上场也颇感头疼。他忽然转过头对蒋文青吩咐了几句,蒋文青点了点头,竟转身悄悄地离开了观阳台。
笑天本想去跟踪蒋文青,看看他们父子俩究竟在搞什么鬼,但转念一想,似乎这里的事情更为重要,于是便安心地观察场上的变化。
端木晓云礼貌地对着众人一揖,道:“不知哪位肯上来赐教”良久,竟没有人回答。端木晓云得意地望向蒋天霸,道:“蒋世叔,不知我这样算不算是最后的胜利者”
蒋天霸笑道:“如果再过一柱香的时间,仍没有人继续挑战的话,那么傲天决就归端木贤侄所有。”真不知他面具后的脸色如何,即使有点不好意思,反正也没有人瞧的见。
端木晓云似乎更加得意了,对着众人道:“大家可都听到”话未说完,一阵哈哈大笑之声从那些小门派中传来,端木晓云听得一怒,但仍然保持着温文尔雅的样子,对着笑声传来的方向道:“你是何人,如果对本公子不服气的话,尽管上来挑战便是,在场下偷笑又算哪门子英雄”
众人本以为这人必向端木晓云认错,哪知他竟飘然落在空地之上,全场传来一片吃惊之声。其实他如果没有与端木晓云一搏的信心,又何必发笑,既然发笑了,又怎会再向他认错。
只见那人戴着一个大大的布帽,遮住了整张脸,不知长得是何模样。端木晓云对他的上场也颇感吃惊,对着他笑道:“藏头露尾的鼠辈也敢上场比武,倒真是少见的很。”
那人沉声道:“端木晓云,你少在我面前卖狂,本公子可不怕你那三脚猫的功夫。”声音虽然低沉,但仍透出一种软绵绵,不带丝毫力气的意味。
此时端木晓云忽然想起一个人,竟收起脸上那笑闹的神态,凝重地望着此人。
那人见端木晓云没有说话,似乎也知道他已猜出了自己,索性抓起头上的帽子,远远地丢了开去。一张满脸脂粉,细白娇嫩的脸庞出现在众人面前,而在他背后看不到他样子的人则急得直跳脚。
幸好那人环视了众人一眼,同时众人也都看清了他的长相,此人竟是“多情公子”花迟。围观的众人全都沸腾了,口中竟齐齐叫着花迟的名号,似乎对眼前的一战甚是期待。
花迟向来都是被世人所唾骂,何曾受过这样的待遇,激动之下,竟也向众人作起揖来,道:“谢谢大家的支持,我不会让大家失望的。”那些存心捣乱之辈叫得更加疯狂了。
端木晓云的眼睛从没有离开过花迟,此刻更是冷笑道:“够了没有,如果你闹够了,我们现在就开始。”
花迟道:“我随时奉陪,只是不知你那摩云手是否对付的了我的凌云千幻身法”
端木晓云暗自运起真元力,口中却道:“你也就这点本事了,连兵刃都被别人坑了去,还有脸在此说大话。”
被人提到了痛处,花迟恨声道:“袁笑天那臭小子,我不会放过他的。不过你还是担心一下你自己吧,不用替我操心。”
端木晓云不再答话,右手一提,竟化作千万只手掌向花迟攻去。然而花迟看似躲避得缓慢,却总能险险地避过端木晓云的进攻。
久攻不下,端木晓云竟吐出了飞剑,披上了战甲,遥遥望着花迟,道:“你的身法又进步了嘛,我的摩云手竟奈何不了你,不过下面我可就对你不客气了,要怪就怪你自己没有兵刃吧。”说罢,竟毫不客气地向花迟刺去。
花迟也不再犹豫,纵身穿上了战甲,率先飞入空中,他手上竟也有一把飞剑,只是看上去甚是平常,像是还没有炼化的样子。
端木晓云见花迟飞入了空中,也携剑尾随而去。右手飞剑指向花迟,两眼死死地盯着他,似乎在寻找他的破绽。
花迟也在盯着端木晓云,寻求着一击而功的机会。于是,两人陷入了对峙之中。
正文 第三十章 曲终人散
正午的烈阳炎炎地照射着大地,使人的心神也为之急噪。观阳台上的众人虽都是修真者,但晒在这烈日之下也似乎颇感不耐。
空中的花迟与端木公子却丝毫没有受到天气的影响,仍旧瞪眼寻找着对方的破绽,一红一白两件战甲在太阳地映照下闪闪发光。
笑天舒服地伸了伸懒腰,似乎对这炎炎的日光十分地享用。他看了一眼空中的两人,道:“他们对峙的时间都超过一柱香了,真不知这场比斗何时才能结束”
梅若华道:“他们两人的实力不相上下,这场架是有的打了。”
笑天点了点头,转眼继续望向空中的两人。
花迟脸上的汗水流了下来,冲得脂粉东一块,西一块,犹如剧团里的一个花旦一般。而他似乎也忍受不住这烈日的暴晒,竟抢先出手了。
白色的剑芒一道道地卷向了端木晓云,端木晓云微哼一声,身形突然消失在了空中。当花迟收回飞剑时,端木晓云却出现在他的背后,撩起飞剑便刺了过去。花迟感到背后一阵阴寒之气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