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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惠的事情而已,她前世今生加起来活了近三十年,自然不可能这么轻易地就去相信一个看起来就不怀好意的陌生人。
“那就好。”慕靳没有再说其他,毕竟现在大家都明白,和刑焰楚合作,是目前为止最快的找出花祭的途径,他们,已经离开幻剑宗太久了。
意见达成一致以后,夏熙萱心里松了下来,转眼看到坐在角落里没什么存在感的身影,“那他怎么办我看他伤也养得差不多了,不如让他自行离去”
这个人就是当初差点被她一匕首捅死的人,当初他穿着一身夜行衣,脸上带着蒙面巾,把自己包裹得就剩俩眼仁露在外面,现在取下了蒙面,倒是一个清清秀秀的男生,看起来年龄也不大,更不像那种贪图钱财的人。
“你叫什么名字”夏熙萱靠近他问道。
莫白想,好嘛,我和你们在这个山洞里住了这么多天了,现在才想起来问我的名字,我是多没存在感啊
不过还是老老实实道:“我叫莫白。”
“哦,莫白,话说你蹭吃蹭喝这么多天了,也该走了吧”夏熙萱的语气,那是相当的不客气。
莫白无语,刺伤我的可是你,现在你这地主婆的语气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喂
“我不走,我要和你们一起抓住那幕后真凶,为民除害”莫白紧紧地攥紧了自己的拳头。
这孩子果然脑筋不太正常。夏熙萱看着他如是下结论。
“小朋友,快回家去找你娘亲,我们这大人的事情,你少来掺和。”胖子一巴掌拍到莫白单薄的肩膀上,力气大得差点把他刚刚愈合的伤口再次震裂。
莫白立即就人如其名,脸色煞白了。
“咳咳反正你们多一个人不多,少一个人不少”他强忍着伤口的疼痛,试图说服夏熙萱。
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他本是独来独往惯了,这几天夏熙萱他们三人的相处也算不得多和谐,但是他却是真的很想和他们待在一起,一起找出那个祭蛊的少主。
呃,按照后来胖子的说法,那是因为他还没断奶,不抓着几个人和他一起行动,他这心里就没安全感。
“你现在伤成这样,你能做什么”夏熙萱考虑了一下问道。
莫白眼珠子转了转,突然道:“我是生面孔,我可以打进敌人内部”
这提议虽好,但是夏熙萱想了一下,特别想问问莫白,所谓的敌人内部,到底在哪儿他们连花祭的距离位置都不知道,怎么打进去
“让他留下。”慕靳突然道,“我有预感,带着他,对我们有好处。”
预感又是预感
夏熙萱认命地点点头,“好,ok,那莫白,你就留下,凡事听安排,不然我随时就让你离开。”
“欧克”莫白挠了挠脑袋,眼神单纯而无辜,“那是什么”
“你不需要知道。”夏熙萱狠狠瞪他一眼。
“哦”莫白低下了头去,活像一个被欺负了的小媳妇儿。
不管怎么说,这件事算是就这样确定下来了,原本的三人行暂时变成了四人行,但是不知为何,夏熙萱却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夏熙萱再次找到刑焰楚,告诉了她自己的决定,刑焰楚对于她合作的态度显得十分的高兴,一激动就拉着他们去了花瓷镇最大的一个酒楼,开了一个包厢。
“刑公子果然最了解我们需要什么。”夏熙萱客气了一句,就胡吃海喝起来,开玩笑,这几天躲在山洞里面,嘴里嚼的是无味的干粮,吃得她嘴巴都快要起泡了,难得刑焰楚请客,她就算是个傻子也知道好好吃一顿再说。
“蓝公子不用客气,尽管吃,吃完再点。”刑焰楚展开随时不离身的山水画折扇,拿起桌上的茶水抿了一口,看样子他对满桌的美食并没有多大的兴趣。
夏熙萱吞下一口菜,老实道:“我根本就没和你客气。”
“那样我就放心了。”刑焰楚从善如流。
酒足饭饱以后,几人就开始商量正事,胖子代劳将他们在花瓷镇所发生的事情讲诉了一遍,那叫一个惟妙惟肖,口沫横飞,也算是发挥了他的长处。
刑焰楚听完以后问道:“你们有再去那个房间里面看过吗”
夏熙萱摇摇头,刑焰楚沉思片刻又道:“既然事情的转折点发生在衙门的房间,我觉得我们应该再回去看一看,说不定漏掉了什么重要的线索,我对花祭虽然说不上十分的了解,但是依他的行事风格来看,绝对不止是这么浅显的嫁祸。”
“刑公子的意思是”
刑焰楚抿唇轻轻一笑,“劳烦蓝公子将手递给我一下。”
夏熙萱将自己的左手递过去,刑焰楚右手快速一弹,就弹出一只浑身透明软趴趴的虫子,刚好弹到了夏熙萱的手腕上。
、42第42章 月月红
手腕上冰凉的触感让夏熙萱心里一紧,刑焰楚安抚道:“别紧张,这是天蚕,只能医病,不会咬人的。”
夏熙萱这才放下心来,过了一会儿,只见通体透明的天蚕从头部开始慢慢变成了墨绿色,随后一直延伸到尾巴。
刑焰楚脸色一变,收回天蚕,严肃道:“我就知道花祭不会只有那么肤浅的嫁祸,果然如此。”
夏熙萱刚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怎么了他对我的身体做了什么”
回想起当天她沉迷于睡眠不可自拔的状态,夏熙萱心里不好的感觉越来越浓烈,难道那并不是因为身体劳累,而是有人对她做了手脚
刑焰楚解释道:“祭蛊一族以杀人为乐,他们从小修炼祭蛊,浑身都是杀人武器,毒蛇,虫蚁都可以成为他们的工具。蓝公子中的,是一种叫做月月红的蛊,也就是说,每个月的一天,你会受到蛊虫的控制,沦为花祭手中的武器。”
“祭蛊不是说以杀人为乐吗,这个月月红,不是杀人的手段吧”夏熙萱并不是太相信刑焰楚,第一反应就是反问。
刑焰楚道:“有时候杀人,并不需要自己亲自动手。不过我也觉得纳闷,以花祭的为人,他应该不会做出这么麻烦的事情来,除非,你对他来说,还有其他的用处。”
“我中的蛊是否可以化解”夏熙萱沉默了半晌,又问。
刑焰楚点点头,“当然可以,你应该庆幸我是医蛊的传人。不过现在时机还未到,这种蛊除了每月的固定一天让你被蛊虫控制以外,对身体并没有多大的影响,所以我想等查清花祭的真正目的以后再帮你解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