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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43(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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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开,眼盯着她说;"娟妹,听我说我也是为妳好,不要太执着,尽快忘记了他吧"雪娟仍是摇头,哽咽着说:"月晶姐,妳不会明白,在我心内,永远记得他的人品武功,和英雄气概。他的毒始终有好转的一天,即使好不了,我也甘心情愿守着他。只有看到他,在他身边,我才感觉幸福和快乐,至于师兄是非常优秀,但他的心中只喜欢妳,我与他不过是师兄妹之情,他再好,我也只当他是兄长看待。"蓝月晶听罢她的内心倾诉,知道无论她再说什么,也起不了作用,她依旧听不进去,在雪娟心内只有小殷一人,再没有多馀空间容纳其它异性。暗叹情之为物,真是无从理解。

此后胡雪娟变得沉黙寡语,每天清早起來,替小殷收拾房間,期望有天他会游罢归來,她也不愿意搬回华丽堂皇的常将军府居住,情愿留在简陋的医舍,每天到河边发呆,眼望远方,回想着小殷的一言一笑,和忘不掉的英雄气概。

正是:鲜花开向无心客;襄王无梦去黯然,奔流万里无终极;情深惹来恨绵绵」。

::第四十六回完::

:::第四十七回:::

「爱恨难舍是心酸;回生惹得病魔缠;鲜花开向无心客;襄王无梦去黯然」。

殷达豪受病毒缠身,加上不久之前被程素遗弃,早已心如止水,害怕再惹情缘,误人青春,增加罪孽。仔细考虑后,决定留下字条,黯然离开。孤独的走在路上,心中却不知要往何方,他有意避开胡雪娟,也不敢向常遇春辞別,以免节外生技,要走也走不了。暗忖自己鬼模鬼样,不要吓着其它路人,便尽向偏僻的方向走。他漫无目的的来到河边,天气固之然炎热,小殷之燥热毒受热更甚,令他感到全身如被火烤焙,近乎产生自燃之感觉,再加上面部缠满布带,感觉如密封一般,汗流夹背,透不过气來。

他心道:“气候如此酷热,难得河水清澈,先洗洗脸吧他把手脚及面部的布带慢慢拆除乾浄,灼热之煎熬略为舒援。走近河边,蹲在大石上。正欲伸手掏水洗脸,突见河中浮出一恐怖妖怪,长面大耳,满脸浮肿,到处都是浓疮,影相醜陋。他如见鬼魅,刹时间被嚇得魂飞魄散,不自觉的昏了过去,脚下一滑便掉进了急流之中。随波逐流而去。

世间上那里有這么多妖怪,所谓水中妖怪,其实是小殷自己的水中倒影,他霎眼间见到自己现时之尊容,和以往俊俏仪容有天淵之别,恐怖程度不要说其父母,甚至自己也不认不出来。误以为妖怪,被嚇得昏死过去。随即失足掉落河中,人已不醒人事。古往今来,被自己之容貎嚇昏的,恐怕只有殷达豪一人。但他在昏迷中的感觉却"棒"极了。就如置身在云端,被云雾托起,高低起伏。全身就如在恒温冷气房一样,先前那种灼热,痕痒和情绪不安的感觉完全消失,身子轻飘飘的,舒畅得难以形容。真想高声欢呼。

他轻飘飘的醉生梦死,在云端飘逸,也不知自己昏睡了多久,突然感到人中穴一痛,知道有人用指甲揑他,忙将开眼睛。之前在空中滑翔之舒畅。一张开眼,原来只是南柯一梦。眼前只见三人围观着他,三人灰布长衫,头顶没有一根头发,不是僧人是谁。为首一中年僧人不客气的说:"重八,一去两年多,大家以为你早已饿死了,谁知你人是牛高马大,却自己生存不了,跳河轻生。出了你这孬种,真是王国寺的耻辱出家人的耻辱既然死不了,赶快滚回菜田那里种菜去。否则今晚你休想有稀饭吃。" 说话之僧人正是王觉寺之现任主持高彬,皇觉寺在安徽省凤阳县,最初称为王觉寺,仅是一间没有门的小寺,朱元璋登帝位时,人们得知皇帝曾在此出家,为纪念此事,王字便变了皇字。寺庙因为曾被火烧毁,残缺不湛,数年后朱元璋在附近重建,改名为龙兴寺。小殷从梦境中回到现实,感到自己全身湿透,睡在一块木板之上,手脚也麻痹得用不出半点力,声音沙哑。欲想反驳老僧几句,以表明身份,但感觉就如灵魂出窍,神逰物外一般,四肢和大脑也不协调。两僧人把他扶到一破旧草屋,把他放在杂草推之中,拍一拍手上灰麈,冷冷的道:"快到田间除草施肥,工具在门外放着,你要是做不妥当,晚上也不用吃,不用睡了,看你牛高马大,要死也死远些,真没出色。"说着两人吡的一声,吐一口痰便离他而去。

小殷像被人点了穴道一般,全身酸软难受,喉咙干涸,眼皮也撑不起来,脑中晕眩,也听不清楚他们说什么。不理三七廿一,先休息一会再说。睡梦中他竟然梦到在竹树林遇到的儒生刘基,梦境就像当时的案件重演一般,刘基转身而行,口中唱着:一炉香,叩青天,救国难免起烽烟,两眼睛,看近远,教我如何辩英贤,三更苦,泪连连,汉家英灵恨九泉,四方摇,八方乱,少年眼光何短浅,:::何短浅。梦中刘基之歌词,余音未了,山谷回向。小殷从梦中醒觉,若有所思,似乎明白了些从来不敢想象之玄机,小殷与刘基之对话,在本书第十六回中有祥细记载,在此不多作重复刘基说了不少预言,当時小殷春风得意,却从没放在心上,甚至已经忘得一乾二净,现在回想起来,仿如当头棒喝。惶惶不安。什么八星伴月,自有人会挡刹。难道荣九,渺静,程双,与及断手的书生,就是他所说的八星。均是为他挡刹的牺牲品,再批我是金龙探海格,来日必须出家为和尚。才能建功立业。

刘甚在竹林所说的预言,在当时来说,小殷觉得是天方夜谈,极不可能发生之事。但时至今天,从新分析,却好像一一在实现,每走一步就好像被上天所算准,似乎要避也避不过,要推也推不掉。小殷心内疑虑到极点,心中忐忑不安。产生了有被出卖之感,而且感觉是缚手缚脚,非常被动。说到尾,就是年轻人经常挂在嘴边那句「你要我干这些,干那些,只是你个别的意思,却曾否征求过我的同意」。

他缓缓坐起身来,感到似乎睡了一觉后,力气也回复了差不多,他双手托着腮帮子,沉思下一步的方向及对策,手一屈起,刻然惊觉手脚之毒瘤已原全复完,关节活动自如,再摸摸面颊,不痕不痒,面上的浓疮竟也不翼而飞。困扰他两多月的病毒竟然不药而愈,真令他喜出望外。高兴得手舞足蹈,心情开朗,腹中便感到饥饿。破茅屋内却找不到食物,唯有到屋外寻找,见田里番笳已熟,便顺手采些西红柿及地瓜充饥,虽然是生吃,但古代的农作物,纯粹天然,未受污染,倍感清甜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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