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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单独跟客巴巴说。任何人不得听见我和客氏谈话的半句”手握着宝刀和圣旨的检荀楼已经到了客氏的门外。
一大帮下人都看着客巴巴,等着她回话,客巴巴也被带着面具的检荀楼给吓得半死人在害怕的时候,本来就已经是草木皆兵,更何况一个戴着面具的人
客巴巴干咳一下,兀自镇定着情绪,“你们都出去吧,一切听凭上差安排”
门关上了,检荀楼看了看屋内的陈设,用金碧辉煌,显然是不够的,妈逼的这样的装潢,就是放在现代,最奢华的王室也装修不出来,整间屋子都是玉器雕饰地板的颜色温润,想必也不是普通的玉石细腻的丝毯,金灿灿的灯具,这是一个奶妈应该住的地方吗
客巴巴看了看检荀楼腰间的刀,提心吊胆的问道,“上差,现在可以宣读圣旨了吗”
检荀楼扬了扬手,并没有理会她,四处,东瞧瞧西逛逛,确定这屋子并没有人,坐到了屋子中央的宝玉雕漆的牙床,将面具除下。
客氏吓得后退一步,险些叫出声来,无论看到什么事情,都不会比在自己屋子里面看见崇祯皇帝朱由检更加的让她吃惊
“别叫,不认识朕了吗”朱由检将那什么都没有写的圣旨往地上一扔,侧靠在牙床边边上。
客巴巴急忙跪倒,“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检荀楼将腰刀解下,放在了地上,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过来”
客巴巴穿着整齐的宫装,虽然被逐出了皇宫,却依然是宫内的穿着,如果不是知道她的身份,单是看这副华贵的气质,堪比京城中任何一个美妇
皇上只是让她过去,并没有让她起来,客氏跪着过去一些,来到了皇帝的跟前,“皇上。”
这两个字,从她口中出来,跟从其他女人口中出来,绝对不同,这俩字,她早就千锤百炼了要说百炼成钢有时候,某些常用的字,被人久经揣摩之后,也能够成钢让男人的下面成钢
第0086章 朕想杀你
明亮柔和的灯光,布置的十分优雅的香闺。
崇祯皇帝朱由检轻轻地叩击着床沿,将头枕着香气扑鼻的被褥上面,眯细着眼睛,望着房顶,他忽然觉得,不管面前的这个女人,是不是天底下最坏最贱的女人,但如果他只是一个乡长,甚至只是一个老百姓,别说像是这样躺在这张床上,就是这大院的边,也不要想挨着半点。无论你愿不愿意承认,这些上等交际花,都只有上流社会,才能够碰触
天底下最脏的心,却有可能有着天底下保养的最好的身子,大内每半年都会进行一次全面的体检,更何况像是客巴巴这样的女人,她那身子,也顶多只有朱由校可以接触到,其他的都不是真男人,就更没有问题了。这是一个很变相的哲理,天底下最富的人,可能有一颗天底下最穷苦的心。像是魏忠贤就是这样,平常穿的朴素,如果不知道他的身份,就会以为,只是一个寻常老太监而已。
这不是简简单单的一次床戏,这是需要斗智的崇祯皇帝朱由检需要让客巴巴相信,他不但不想杀他们,还会留着他们的命和让他们保有财富,同时,他又不能许诺什么不能够让他们脱离软禁的处境,这其实很难,不是简简单单的睡个觉就可以完成的任务
客巴巴的内心也一团乱麻,面对着年轻而又英俊,同时充满了远大志向和铁血手腕,并有着很深的城府的皇帝,她也不好把握这个分寸,要通过一次睡觉来确定皇帝的心和态度,其实也很难睡觉,在贞节妇女眼里,可能大过天,但是在这些职业政客眼里,就跟喝口水,吐口水差不多容易
这就使得,两个人都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当中。
“朕有些疲惫,让朕轻松一下。”皇帝闭上了眼睛,这样的两个男女之间,过多的语言,其实没有什么实际意义。
甜甜的一声嗯之后,朱由检听见了水声,然后,一块温热的毛巾覆盖在了自己的眼睛上面,很舒适。
“皇上,是烫了,还是凉了呢”
朱由检嘴角一弯儿,“正好。”
他也不知道客巴巴会怎么给自己服务,他从来没有接受过这般类型的服务,黑暗的世界中,他抛不开自己的身份,还有些发紧。
朱由检只觉得自己的两边太阳穴,在受着轻轻地挤压,“皇上,要轻一点,还是要重一点”
“随意吧,这样就很好。朕想听一听,你是怎么和我皇兄睡觉的事情。”朱由检说的是实话,他不知道按摩是可以这样的舒服的,宫中太监和宫女们的手法,连这个一半都不如,而宫中负责给皇帝按摩的,可都是最专业的人员,这只能说,专业中的专业。
饶是见过大世面的客巴巴,听皇帝这样说,也禁不住满脸发烫,浑身燥热,问的这么直接
客巴巴将皇帝脸上的毛巾取下,去拧干净,再换了一块新的,小心翼翼的敷在皇帝的脸上,“您想听,哪一次”
朱由检沉声道,“第一次。”
朱由检看不见,但知道自己的靴子被脱去了,袜子也被脱了下来,只觉得一股股滑腻腻的滋味,猜想不出来客巴巴除了用手,还在用什么地方给自己按脚,却真的很舒服,也不知道被她碰到了什么穴道,感觉下面硬的厉害,估计已经是敲得老高了吧。
“那一天,是个春暖花开的日子,天启爷刚满十岁,奴家侍候天启爷练字儿,奴家让太监和宫女们都下去了,奴家也是像现在这样给天启爷松骨。”
朱由检暗道,妈逼的,皇帝才十岁,你二十七岁了亏你做得出来
客巴巴叹口气,“皇上您一定在心中骂奴家了,但是,正常的男人,到了那个年纪的,都是可以了的,而,也不像皇上想的那样,奴家和天启爷并没有什么,奴家是用嘴。您也不会懂奴家和天启爷的感情,准确的说,直到天启爷十五岁了,他都不一定能够登上皇位的,而跟着天启爷,甚至跟着泰昌爷的人,都是提心吊胆的,这样的日子,相信皇上能够体会吧”
朱由检点点头,“朕懂,朕比你们过这样的日子,还要多一些的,朕直到去年,都一直在过着这样的生活。”
客巴巴幽幽的叹口气,“其实,奴家的命运,和天启爷是连着的,如果泰昌爷被废了,如果是按照万历爷的意思,让福王朱常洛登基成功,天启爷还有陛下您,都将只是历史上面的两个名字而已,而奴家甚至连名字,都不会有人知晓,别看奴家的宅子现在是这样的奢华,奴家在天启爷登基前,甚至没有一副首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