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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被抄家,全家流放辽东。
在大牢中的钱谦益终于“沉冤得雪”,被放了出来,可他的下场比温体仁来说也好不到哪里去:流放回家,永不录用。
这对一个心在朝堂的人来说,无疑是个天大的打击。
当然了,这些朱常渊却管不了了,他正在客栈的饭店中大快朵颐,呼呼啦啦一阵子扫光了十几个大盘子,惊得旁边的徐尔默和张栾一愣一愣的。
“我说,你这家伙,怎么官丢了好像升官了一样高兴呢这圣旨到底是不是真的,你是不是真被流放到襄阳当小兵去了”徐尔默看着朱常渊,觉得凭借自己的大脑,已经无法理解他的心情了。
“大胆”朱常渊装腔作势的一拍桌子,道:“你敢说王公公假传圣旨”
“嘘嘘”徐尔默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道:“你要作死啊”
朱常渊嘿嘿一笑,打了个饱嗝,说道:“你懂个屁,我这叫无官一身轻。其实与做官比起来,老子更喜欢打仗。”
“那是”徐尔默一听朱常渊说打仗,顿时眼冒青光,搓着手道:“那个,老大,从今往后我认你做老大,你带我打仗去吧。”
“你”朱常渊一愣,随即摇了摇头,说道:“别开玩笑了,你不是还当个什么中书舍人的官么,跟我一个没有品阶的大头兵打什么仗。”
“再说了,我听说襄阳那边现在平静的很,熊文灿采用招抚之计招降了张献忠与刘国能,太平着呢,哪里有仗打”
“是啊。”徐尔默也叹了一口气,道:“李自成也被击溃,据说只剩下十几人逃到山里去了,皇太极也没闹腾。说来也奇怪了,自从今年入秋之后,好像咱们大明朝就天下太平了啊。”
朱常渊听了,忽然一动,好像抓住了什么重大的军机一样,道:“你刚说什么再说一遍”
徐尔默诧异道:“我说什么了,我说咱们大明朝天下太平了,你干嘛这么一惊一乍的。别吓我啊。”
“不对不对,前一句”朱常渊急忙道。
“前一句,前一句是。。。”稍一思索,徐尔默道:“李自成逃到山里去了,皇太极也没闹腾了。”
“不对,再往后”朱常渊一脸的焦急。
“再往后没有了,哦哦哦,我说自从今年入秋之后”徐尔默终于想起来了。
“啪”朱常渊手掌拍在了桌子上,道:“对,就是这句,入秋之后,入秋之后。我想起来了,好像今年秋天川陕晋豫又是颗粒无收”
“嗯”徐尔默点点头。
“那你说,这四个省的老百姓今年拿什么来过冬,拿什么来填饱肚子”朱常渊说出了自己的担忧。
这大明崇祯十一年,不是天下太平。
太平只是假象,这只是风暴之前的平静罢了。
“你是说”徐尔默一拍手掌,笑道:“你是说明年这四省的老百姓会暴动”
“不是明年,最迟,今年冬天就会到来。”
“嘶,若是果真如此。常渊稍等,我要回家与外祖父商量一下今年的经商路线了,告辞”
徐尔默走了,张栾也走了。
朱常渊半夜时分溜出客栈,又悄悄的潜入阿九的豪宅,吩咐了他一些事情之后,悄然离去,在高级客房睡了个好觉。
第二天,另一个关于朝廷的人事变动的消息传遍了大街小巷,出人意料的是,温体仁倒台之后,礼部左侍郎薛国观入阁;另一件关于人事的变动的消息就是,蓟辽督师还没找到人选,不是没人才,而是没人干。
然而,这些都不关朱常渊什么事了,因为他已经决定,今日就离开京城。
第65章常渊的决心
晨风清冷,阳光散漫。
三个月前来京城的时候热热闹闹一大家子,走的时候孤家寡人。
不过,这并不能影响到朱常渊的心情,他在马上轻松惬意的挥舞着小皮鞭,边走边唱。唱的都是一些现代歌曲,破虏这个闷葫芦也听不懂。
“小王爷,我们朝哪里走”出了京城,破虏便是两眼一抹黑,不知道该朝哪儿走。
朱常渊指了指南方,说道:“襄阳不就在南边么,我们一路朝南走吧。”
正说话间,突然脑子里“叮”的响了一下。
这种情况下,一般是自己做了什么是改变了平行世界的格局,人家要赏贡献值了。
只是不知道,这次是什么原因,难道老子被辞职也有贡献值
当然不是,一秒钟之后,他就知道自己活得贡献值的原因了。
“叮,宿主协助扳倒大明帝国权奸之臣温体仁,获得贡献值一千万点。。。”
我去年买了个表
朱常渊微微一愣,这尼玛扳倒一个温体仁比俘虏五个耿仲明还给力难道说,这温体仁在位对大明帝国的影响那么大
不可思议。
当然了,不去管它,只要有贡献值,谁还会嫌多,一千万呐,这可是整整十辆六桥大挂车啊。
出了京城,太阳逐渐高高升起,朱常渊二人走了大概有十几里的样子,后面就有一队人马哒哒的跑过来。
回头朝后一看,原来是张栾这个小白脸。
只见他穿着一身黑色的大氅,眉目之间略有忧色,到朱常渊跟前时下马。
朱常渊暗道这家伙神经病了吧,虽然天气有些清冷,倒也不至于穿这么厚吧太夸张了。
张栾下马,朝朱常渊礼貌的拱拱手,说道:“大人请下马,在下有事相商。”
朱常渊同样也轻松的翻身下马。道:“爵爷请说,在下如今只是一名普普通通的士兵,爵爷还是不要再称某为大人的好。”
张栾没有回应,而是轻轻的将那大氅脱掉。丢给朱常渊道:“给你。”
“给我”朱常渊稍微一愣,脸色顿时古怪了起来,暗道我特么可不好龙阳,你不是要和老子搞基吧虽然你长得可以又细皮嫩肉,老子对你可没有半点兴趣;换作你姐姐来还差不多。
“天气日冷。这一去山遥路远,你好自为之,珍重身体”张栾说这话的时候,脸上几乎要滴出水来了,咬咬牙接着道:“远离是非也好,不在朝堂也罢,此生或无相见之日,这大氅就送你做个留念吧。”
张栾的脸很黑,可是朱常渊更黑,听了张栾的话一言不发。暗道你麻痹果然是个gay,这是趁火打劫想要爆老子菊花吧,你以为老子和你一样是吧
然而,朱常渊听到张栾的下一句话,就不再郁闷了,心情马上转化为激动和高兴。
“这是我姊姊让我转告你的话”
姊姊
张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