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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也随着那手指而动,呆呆的看着她,道:“为了破玄之曈。”
“破玄之曈”玉冰尘听到这话,惊愕万分,她何曾想过会是这个答案,不禁失声。而她的咒术,却也因为她的失声,而瞬间瓦解。毕竟控制一个比她修为高的人,只要少许差错,便会功败垂成。
“玉师妹”瞬间醒过来的柳上玄恼怒不已,似他这样的修为,被人用咒术迷惑了,那是极为丢脸的事,且这还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对方竟然探查到了他的心机,他最重要的秘密。
此时此刻,柳上玄也管不了许多,心说为了破玄之曈,别说是玉冰尘了,就算是让他叛出明玉坛,甚至是失去一切都值了。他当下袍袖一挥,整座客来苑就被扫为平地。
“呦恼羞成怒,就打算灭口了么”玉冰尘呵呵一笑道。他和柳上玄修为有差距,但如果说柳上玄想杀她,也是没那么容易的。更何况,她现在知道了一个天大的秘密,破玄之曈
世间的修者,知道破玄之曈的人极少,了解的更是没有了。像玉冰尘这般修为的,差不多属于知道破玄之曈厉害,但是究竟有多厉害,她却不清楚。但关于破玄之曈,有一个最显著的特点她却知道。那便是破玄之曈可以破尽世间仙法、妖术、咒术。
正因为知道这个,知道江余有破玄之曈,玉冰尘才底气更足,心说怪不得江余敢有杀柳上玄的心。柳上玄仙法修为高深的确是不假,但柳上玄的武技修为平平,真的近身比拼武技,可能也就比白毅麾下的雷部罡卫强那么一点点。
图穷匕见,柳上玄也就不废话,更不客气了。袍袖一挥,脚下风起尘生,就见在他身上,浮现出一层护体罡气。境厚约近丈,和其他人不同,他的护体罡气并非是武技或功法,而完全是仙法。在使用了这一招之后,就见他双手分向左右,左右两侧灵气簇生,立时就向四周蔓延。而江余和玉冰尘脚下和头上,符文光芒闪亮,强大的灵气压力威胁扑面而来。
“天葬法阵”玉冰尘面色大变,她看出来了,这柳上玄一出手就是最狠的招。这天葬法阵,乃是明玉坛不传之秘,在明玉坛,除了正反八风雷阵之外,就数这一招仙法最为厉害。而会这一招的人,在明玉坛,也唯有柳上玄一人而已。
柳上玄一出手就是这么狠的招,明显是不打算留手,直接至玉冰尘于死地而让玉冰尘更为震惊的是,这天葬法阵,并不是那种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法阵,必须要经过一阵时间的准备。柳上玄在客来苑呆了那么久,明显是提前就准备好了,也就是说,他今天成与不成,都不打算留下活口
正因为柳上玄的提前准备,此时此刻,玉冰尘和江余皆困在阵中,一向自信的玉冰尘,也有点慌了,转头看向一边的江余,她清楚以她的修为,在逃出天葬法阵之前,早就被法阵之中的灵气给撕成碎片了。江余缓缓的在柳上玄的面前摘下面具。他摘下铁面具的瞬间,柳上玄的惊愕,不比玉冰尘小。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他索性驱动灵力,让天葬法阵更快的发起攻击。而就在他灵气驱动之时,忽然觉得身上一阵轻松,原本的那些承压在身上的灵气,一瞬间化为乌有。
天葬法阵没了护身罡气也没了
江余的灵解之法
看到这一幕的柳上玄,吓呆了几乎,而玉冰尘则是欣喜若狂,反应更是超快
“狂风鬼爪“玉冰尘如箭一样扑向柳上玄,左右开弓,一爪快过一爪柳上玄刚才使用天葬法阵,动用的灵气被化解,已是大伤,此时哪里会是玉冰尘的对手。可怜柳上玄一世仙法修为,最终却没得施展,就被玉冰尘以狂风鬼爪压制,一口气直接打到死,连兵解都没来得及。
从开始战斗,到结束,连半盏茶的功夫都没有,打的激烈,却无一个同尘峰的弟子敢出来观战,因为在这之前,玉冰尘已经下令,哪个敢出来的,就掐死他
柳上玄被玉冰尘给打的到处都是,准确的说,他被玉冰尘给打碎了。玉冰尘走到江余身前,将一件白衣丢给江余,道:“归你了,我穿太难看了”
“这”江余看着那件衣服,是刚才柳上玄穿在外面的衣服,他之前就看到柳上玄身上熠熠发光,灵气闪烁,本以为是柳上玄修为高深所致,如今看来,竟是这件衣服。
见江余不识,玉冰尘幽幽道:“这是柳真人护身的天极宝衣,地字上品的宝贝,他可是爱惜的不得了的,平时都不穿的。”
“护身”江余看看那衣服,心说这衣服固然有护身的效果,但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样也保不住性命。他将宝衣收起,问玉冰尘道:“为什么帮我帮的这么彻底”
“因为你是我的主人啊,我不帮你帮谁”玉冰尘走了过来,妩媚撩人,用极为温柔语气说着。
“我是认真的。”江余严肃的说道。
玉冰尘眼睛睁得大大,道:“我也是认真的啊”眼见着江余看着她不说话,她微微一笑,改口道:“我早就看他不顺眼了,看不惯他的架子,早就想宰了他了,这个理由充分吧”
看着玉冰尘说这样的话,江余心说这女人阴晴不定,说的话也分不出哪句是真哪句是假,当真难缠。
第一百六十七章 天上的鹰
这边刚打完,那边玉冰尘的弟子,那个叫绒华的,已经回来了,对玉冰尘道:“那两个人已经安顿好了。”
“嗯,我知道了。”玉冰尘很随意的挥了挥手。听得他们对话,江余心说,这所谓的安顿,以玉冰尘的性格,搞不好就是带到哪里给弄死了。
江余发觉玉冰尘在打量自己的眼睛,有些不舒服的道:“在看什么”玉冰尘叹息一声,道:“我怎么没早看出来呢,要是早看出来,这眼睛就是我的了。现在想动手也不行了,真可惜”
听她说这样的话,江余也懒得理她了。忽然玉冰尘妩媚一笑,笑看江余道:“你刚才踩我袍子做什么”
“我那是提醒你不要把他给吓跑了”江余冷声道。
听到这话,玉冰尘呵呵一笑,道:“从我当这个院主开始,那姓柳的就没来过,他这次既然肯来,就算我说的更难听些,他也不会走的。至于你么踩我的袍子,敢说不是想勾搭我”
听到玉冰尘这样不知廉耻的话,江余真心无语。看着一边淡定的不能再淡定的绒华,心说作为玉冰尘的弟子也够可怜的,三观下限耻度估计早就被刷没了。
江余转身就要乘鹤而去,玉冰尘快走了一步,道:“等一下”
“你要做什么去”玉冰尘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