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节阅读 44(2 / 2)
“那就等我以后觉得后悔的时候,你亲一亲我、抱一抱我,那就会没事了。”说完,槐梦说在原胤的脸颊上轻点了一口。
原胤有些受宠若惊的回吻她,他发现越是接近她,就越是能懂她的好,在槐梦说的身上似乎有着数之不尽的秘宝。
槐梦说微笑着顺势将他拉往座椅上,为他和自己各盛添了一碗许久没有尝过的腾腾热饭,那是家的味道。
结果,两个人吃完饭之后,原胤就顺带的连槐梦说也一并吃掉了
在主卧室里,槐梦说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时分了。
身旁的原胤还在熟睡着,她检查了一下在他左臂上的伤口,确定了没有出现任何的异常情况,于是槐梦说便轻手轻脚地跳下床去了。
全身的她想起了自己的衣服是脱落在客厅里的,她只好顺手的拿起了一件被挂在原胤床边的白色衬衫给套上,宽宽松松的衬衫长度到达了她的大腿处,已经不需要槐梦说再多穿上一条打底裤了。
槐梦说下楼走进客厅里,餐桌上还留有着满目的残羹,她便把剩多的菜饭放入了冰箱,其余的碗筷餐盘全部给放进了水槽里头。
虽然原胤有告诉过她,在平常的时候都会有帮佣阿姨过来定时做清洁打扫的,不过只是做一些家务活而已,本来就不是多困难的事情而且还能当作是做做运动来消耗点脂肪热量。
槐梦说卷起自己的两只袖管,向水槽里倒入了些许的洗洁精,接着便打开了水龙头的开关。
“哗哗”流水的声音,响了起来。
槐梦说轻声地哼着小调儿,手中是自来水的出水声和清洗碗碟的摩擦声,全都掩盖住了身边其他事物的声音,槐梦说没有注意到外面亮起了大门开合的响声。
忽然,槐梦说感到了一阵低压的气场,她停住手里的清洗动作,疑惑的转回过头看去。
是原胤吗
“啊呃”槐梦说吓了一跳一个陌生的男人正站在她的身后面
小偷强盗这个陌生男子是怎么进来屋里的
不过话说回来,在这深夜里出现的男人怎么好像是
高中生的校服外套被随意地挂悬在单肩上,身上穿着一件长袖的白色衬衫,利落的黑色发丝垂直于眉间,透着一股冷峻的英气。
如果说人的性格是可以由观察眼睛而判断出来的,那面前这个人的眼睛里并不应该是原胤口中的叛逆之子,再加上可能是个子比较高的关系,只要忽略掉他身上的高中生校服的话,从背面看过去就像是一个普通的成年男人。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对方的惊讶程度并不小于她之下刚打开大门时,他还以为是原胤在半夜里到厨房弄点吃的东西,便习以为常的无意识地瞥了一眼,谁知道竟是一个女人的后背身影
“我”槐梦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才好缘因,他就是日前那名仅为了一条项链而以一敌四的年轻男子
正当两个人都为哑口无言的时候,身着一件单袍睡衣的原胤从二楼的楼梯处走了下来,他的脸上表露出了紧皱着的眉目,似乎是为了某人的无故爽约而满腹不悦。
“你还知道回来吗现在已经是半夜里几点钟了原天城”
、第七十七章 家字何解
想不到,她也会有结婚成家的一天,真是人生路难测,世事风云变呢至于是变好还是变坏,那就要看各人各业的所作与所为了。
泛着微弱的白光,一层一层的倒映了自己的面容,入眼的光芒不知道能不能照亮出未来的道路,这是一枚全新的铂金戒指。
槐梦说端眺着在自己左手无名指上的结婚戒指,这枚与她曾经挑选给叶之秋的那枚铂金戒指,简约相似而又有不同。
她予以叶之秋的戒指和季风情还给她的戒指,那在久远前完全相同的两枚戒指都已经随着槐梦说的过往而深深的沉入大海里了
在那夜的不欢而散,始终保持着一言不发的原天城,并没有随着槐梦说和原胤的红花一纸能有所改变了对她的态度。
随着槐梦说对这个家庭里的融合,她也深入的了解到原胤的日常生活与他自己所叙述的情况确实是不无虚假的,他很忙。
槐梦说已经明白了不管是不是在工作日的时候,原胤的几乎每一个白昼都是不会出现在家里面的,这也是她认为自己在目前的阶段暂时不合适出去找一份固定工作的原因之一。
当然的,凡是原胤在家的时候,他待她的体贴倍至也是无能相比的,大概是他年长一些而且有过了二次的婚姻经验,他为她着想了很多的细心关怀都是他将她记挂在心头上的最佳证明。
懂得在何时独乐乐又应该在何时众乐乐的槐梦说,她去相关的培训机构报名了两个业余的课程,一个是外文英语,另一个是烘焙西点,据说考核合格后还可以获得相应的等级证书并且推荐到工作岗位,虽然她也不是为了那种目的才特意去学习的。
另一方面,她有很多的自由时间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比如说一同以往的照样会去图书馆隔壁的咖啡屋里待上个小半天,或者闲暇时再去做个美容护肤,有的时候也会顺带去为原胤送上个便当点心,槐梦说把个人的生活时段安排得十分充实且又闲静自若。
槐梦说偶尔会这样的想到,自己之所以会如此的淡定安乐是不是因为她并没有深深地爱着原胤的关系呢
在厨房里的槐梦说一边哼着小曲儿,一边清理掉剩余的果皮杂物,她今天做了蓝莓山药。
开门的声音响起,这个时间点会回来的人只能是原天城了。
原天城回家一打开门,就听见厨房里有人哼着小曲儿的动静,他在经过客厅的时候瞥了一眼放在厨房餐板上的二碟甜品,什么都没说就上楼回到他自己的房间里了。
槐梦说刚想开口叫住他,原天城却故意视若无睹地扭头就走,他一步大跨地走上了二楼去,摆明着是不想与她多说半句话的样子。
她连想对他打个招呼的速度也赶不上,槐梦说只能继续清理着手头上的污渍,鼻间的小曲儿被无奈的掐断了。
看样子,她是被他打从心底的讨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