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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解释书里面讲的是什么东西,等我将那本书看完之后,我就明白,九叔是个算命先生。”
“当时离他行刑还有三天,我就问他是不是真的,九叔一直不说话。我又问他这本书上的东西,真的很有用吗九叔还是不说话。我继续问他,他到底是怎么进来的,又是为何被判处死刑的,他仍然不说话。直到他被执行死刑当天,他也再没有跟我说一句话。等他被执行死刑后。我就时常躺在床上看他交给我的那本晦涩难懂的书。大概两个月后,一次很偶然的减刑机会,被我获得,我一下子减去大半年的刑期,于是才提前出狱。”
我和老曾两个面面相觑,都感觉萝卜这故事有点离奇,可我们没想到更离奇的还在后面。
萝卜又点上一支烟,继续说:“我出狱前一天晚上,那个曾经将九叔带走的穿黑西装的男人过来,将我带走问我九叔临死之前给没给过我东西。我当时心想这男人肯定不是善茬,就说没有。那男人不死心,又问我九叔有没有教给过我什么东西或者本领,我仍然说没有,并且我长个心眼,问那个男人九叔到底怎么回事,他犯的啥罪名。那个穿西装的男人没说话,只是告诉我,如果有什么知道的,尽快告诉他们。”
“当晚回到自己的铺位上,我一直在想这件事,我感觉这事里有蹊跷。出狱之后,我这段时间一直在调查这件事。通过调查我才得知,九叔是在某座山上的庙里长大的,少年时就云游四方,到处给人算命卜卦探坟测墓。在他们那个圈子里,属于大师级别的人物。他这次入狱,压根就不是因为组织教会,而且九叔这辈子都没有收过徒弟。他之所以入狱,而且被判死刑,是因为他在给某个大人物算过一卦,说这个如日中天的大人物可能命不久矣,这大人物听过之后心里害怕,就要九叔给他逆天改命,九叔不愿意,说折损阳寿。两方争执不下,九叔就被污蔑罪名判个死刑。死刑的日期,就是九叔口中这大人物衰败的日期。结果九叔死之前,这大人物一直都没啥事,健健康康的。等到九叔被行刑当天,这大人物突发急病入院,到我出狱之前,已经病入膏肓。”
说到这里,萝卜将第三支烟捻灭在烟灰缸里,以沉重的目光扫视着我和老曾我们两个,说:“九叔临死前教给我的东西,恐怕就是他这一生的本领,而他交给我的那本书,很可能是以前传下来的老物件,残本古籍。而且,九叔在教我那些本领的时候,还跟我说过我很快就会出狱,当时距离我被减刑还有两个月,我根本不知道会有那次莫名其妙的减刑。”
萝卜再点上一支烟,继续说:“我恐怕,无意间得到一件宝藏。”
我和老曾听的面面相觑难以置信,萝卜却又将话题放回到金风身上,说:“如果书里面说的没错的话,陈白露的死很可能和你儿子有关。”
我难以置信的问:“为什么他和玉露是一块出生的,为什么只跟他有关系,和玉露没有关系吗”
萝卜说:“如果不错的话,陈白露原本怀上的很可能是个女孩,这个男孩很可能是后来遭受到某种打击,才出现的。用所有人都懂的科学来讲,就是陈白露原本怀的是女孩单胞胎,但在受精卵成熟之前,又分裂出一个受精卵,变成同卵双胞胎,所以才有这个男孩,但他本应该和玉露一样,是个女孩,至于为什么成男孩,就是个连我也不得知的原因。但不管怎么样,陈白露却因为怀的是双胞胎,才会在分娩的时候去世。而且,玉露本应该是先出生的,但因为这个男孩性格妖孽,天命不甘屈于人下,哪怕是他姐姐也不成,才非要早出生五分钟,做个哥哥。男主阳,女主阴。阴阳相合本是件好事,但在你的这双儿女身上,却并非如此。”
“他不但汲取阳,也吸取本属于玉露的阴,阴阳相对,才会让陈白露在怀孕的时候命途多舛,最后分娩时身体经受不住,产下他们两个后,因为分娩而死。至于金风这段时间经常生病,也很可能与这些有关。”
萝卜说完,就看着我怀中的金风说:“你这个儿子,是个妖孽”
听他这么说,我当即就大为光火,蹭的一下站起来指着他的鼻子说:“让你丫起个破名字,你逼逼这么多干嘛,不想当金风干爹直说,让老曾来做,操”
因为萝卜的话太过分,所以我说话也克制不住。
老曾见我俩急眼,就赶紧站起来劝我,也劝萝卜少说两句。
萝卜却泰然不动,眯着一双眼看着我道:“你以为白露自己能产下的这个妖孽是你,都是你自己克死白露的齐天,我学会那本书之后,第一个算的就是你的命。”
萝卜的话让我胸中的愤怒一下荡然无存,猛地回想起我和白露在一起的点点滴滴,脑海里全都是白露的身影。萝卜却继续在我耳旁告诉我,他给我算命的时候发现我的命非常硬。不说白露,就我哥哥从小痴呆,恐怕都和我有关系,再说白露。白露原本的人生精彩辉煌,和我在一起之后,各方面直转急下,最后落得难产而亡的下场。我原本只是心里面追忆白露,感觉难受。但萝卜一句话,却让我不禁怀疑他说的都是真的。
因为,他告诉我,白露和我见的第一面,肯定带血。
当时,我猛地将头抬起来盯着萝卜的眼睛。
萝卜也直勾勾的看着我的眼睛,问我是不是真的。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因为人事娘们告诉过我,白露真正意义上见到我的第一面,是曹家明将我暴打一顿我晕倒在学校后巷时。当时,我被曹家明打的不省人事,身上肯定带着血。而这件事,老曾和萝卜都不知道。唯一知道这件事的是人事娘们,她今天还没过来。而且,人事娘们从来都不认识萝卜,萝卜出狱这么长时间,她也没有见过萝卜。
萝卜从我的眼神中得到肯定,就长舒口气安慰我说:“这种事情不可不信,但也没必要全信,给金风起个乳名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可能我眼拙,纯粹就是胡说,你别往心里去。”
我却回过神,盯住萝卜的眼睛。
片刻后,我再回头去看怀中金风的眼神。
我发现,金风也在看萝卜。
我琢磨一下,嘴里不由得念着萝卜给金风起的这个乳名,冬至,冬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