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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第一次向她提出结婚请求的时候,她心里面本能的拒绝了,但是在我们来到杭州,住进我和白露曾经住过的别墅里后,她的心中不自禁的想起白露曾经说过的话:不管一百天后怎么样,你都要和齐天在一起,嫁给他这句话一直萦绕在她的脑海中,她甚至偶尔会出现幻想,以为白露就在这个房间里,所以她渐渐开始郁郁寡欢,并强装着温柔性格,直到实在忍不住内心的谴责,才说要和我结婚,可是在婚礼上,她却再也忍受不了内心的委屈,转身逃走了。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逃走,她想嫁给我啊,可是当所有人都将目光注视到我们两个身上的时候,她仿佛忽然间失去了所有的勇气,蹲在地上忍不住的哽咽哭泣。
第一百九十九章:背叛她的是我
她一路逃,一路走,回到上海之后又没地方去,鬼使神差的路过以前的公司,不禁想到曾经在这里的快乐日子,以及那天晚上我们两个恍惚间发生的关系。就进了大厦,发现以前的楼层已经被别的公司租下后,就来到楼上,躲在楼顶上无声的哭。直到我赶过来,她才将一切全都发泄出来。
我蓦然楞在原地,心中却是千滋百味。原来,白露早在回澳洲之前,就已经将一切全都计划好了,所谓的一百天约定,不过是她自己制定的一个计划。她的两个计划,已经将我和人事娘们的一切全部都囊括进去。我更忽然明白,白露为什么在生孩子的时候,宁死也不选择剖腹产,她肯定是在跟自己赌命,如果她安然无恙,孩子归她我们两个离婚。如果她出事,那她就一死了之,孩子交给我和人事娘们照顾,她也离开这个悲惨的世界。
刹那间,我感觉整个后背都在发凉,抬起头想去看空中的月亮,却发现今晚天气不好,乌云蔽月,好像随时都会下雨。我苦笑一声,心想自己没理由去责怪白露,她只不过是依照自己的脾气做事而已。我五次三番的出轨,并和人事娘们有了孩子,她怎么可能再接受我。我应该早在她说出那个一百天约定的时候,就逼问她,或者自己调查。我突然之间非常后悔,很想抽自己两个嘴巴,红姐说的对,我不去找人事娘们,我真会后悔的。
我长吐出一口气。用力将人事娘们抱在怀中。
一场冬雨夹杂着雪花从天而降,落在我们两个的肩头,我赶紧将人事娘们带回楼道里,拖着她的手下楼开车回家,人事娘们疲惫的躺在副驾驶上,她将心中的委屈说了出来后,就再也不说一句话,当汽车驶进我和白露住的小区后,她转头看看我,问我能不能回她家。我一愣,她又说,我不想住在这里,我感觉她在看我们。说着话,她指了指天空。
她。恐怕是值得陈白露。
我心头一动,突然想起她前段时间在窗台陪着我时的场景,猛地意识到,原来她的心里,也承受了这么多的压力。我当即将车头掉转,回到她自己租的房子里,我们两个依次洗过热水澡之后,就疲惫的躺在床上睡着了。一觉醒来,我却感觉四肢无力昏昏沉沉的,转头一看人事娘们,她也是这样。我这才意识到,过渡的疲惫和悲伤,让我们两个都感冒了。
我感冒倒无所谓,人事娘们现在有孕在身,却是大病,我当即将她叫醒,开车带她去医院,我们两个都挂上吊瓶之后,我伸手握住她的手,细细的抚摸,没有说一句话。人事娘们却突然对我说了句,对不起。我愣了愣,却见她低着头说,我不应该在婚礼上逃婚的,那么多人在场,多丢人。
我无奈的失笑:“没什么丢人的,你要是心里藏着委屈嫁给我,我天天回家面对着一张苦瓜脸,我还委屈呢。”
“你”她见我说笑,狠狠的白了我一眼。
这场感冒非常严重,我们两个原本以为打点吊瓶就会没事,结果没想到人事娘们和我第二天竟然都发烧了,到了医院之后直接住进了病房,因为感冒住院这事儿,我还是头一次。在医院这几天,不断的有人来看我们,而我们的事情也已经传遍了大江南北,所有的亲朋好友,包括我老家隔壁的王阿姨都知道了。人事娘们的父母没来看过她,但说了几句话。第一,人事娘们的事情,他们不再管。第二,决不允许人事娘们再回家。第三,孩子生了如果没人养,交给他们。第四,他们没她这个女儿。
最后一句是人事娘们父亲说的,当时她妈在那边夺过电话,声泪俱下的说闺女你别听你爸胡咧咧,你赶紧回来。人事娘们在电话这边哭的像个泪人,挂断电话后对我说,我给父母脸上抹黑了,我爸要不是生气到极点,绝对不会说这样的话。我安慰她说他们说的就是气话,你别着急,等你病好了,我亲自回家给他们赔罪。人事娘们沉默不语,心情很低落。
这场感冒过了一周才好,好了之后,人事娘们就没再去过我家,而是自己住在那个小房子里,我放不下她,也去住在她那里。有天,她忽然对我说,将两个孩子也接过来吧,我不放心月嫂照顾他们。我摸了摸鼻子,心中出现一丝甜蜜味道,可是我转头看看她租住这个小房子,无奈的说这里咱们两个住都勉强,再将两个孩子接过来,更没办法住了。
人事娘们不说话,我心头一动说,要不咱们买套房子。她默认了,我就问老曾现在自住买那里的房子不错,老曾说当然是越靠近市中心的房价越贵,像我老爹买那个汤臣一品,要不转手卖给你我扁扁嘴说太贵了买不起,老曾又开始巴拉巴拉说了一堆,然后问我有什么要求,我说自住,周围环境好点,交通便利点就行。老曾楞了一下,说那你就去古北,在长宁区那边,离机场和高铁站都近,附近很多日料店,环境不错。我愣了一下,问他你怎么对这些这么清楚,老曾嘿嘿笑笑说,没办法,他老爹当年逼着他看了很多地产财经杂志,他对这些还是比较熟悉的。
我说行,那就古北吧,我物色两个楼盘,看看有没有位置比较好的房。老曾却突然问,你怎么想起来买房了,是又打算跟谁结婚呢他这一个又字,让我张嘴就骂操你大爷,老曾却哈哈笑笑说想买房找他,他认识不少地产老板,保准是地理位置最好,楼层最佳且附带各种风格装修的房子,拎包入住。我楞了一下,也不客气说,那行,这事儿交给你,回头我去看房。余节亚扛。
没问题老曾留下三个字就挂了电话。
挂了老曾的电话后,我转身对人事娘们说了句搞定,她仍然没说话。晚上的时候她说让保姆带孩子到外面,她想见见孩子,我说行,然后我们约见在一家餐馆,两个保姆带着孩子过来,人事娘们跟孩子玩的很开心,并且悉心的问保姆孩子最近的状况,她对照顾孩子的事情如数家珍,说这个男孩奶粉喝的比较多,不容易饿,不需要喂那么勤快,女孩每次喝的不多,但要多喂几次。听着人事娘们如数家珍的讲这些事情,我心中不禁有些惭愧,白露留下这两个孩子撒手人寰,我却都没怎么关心过他们两个,全靠人事娘们在照顾。
晚上回家的时候,我将她抱在怀中,头抵在她的秀发上,嗅着她发梢的味道,再次对她说那句,谢谢你。她没说话,而是转身脱离了我的怀抱,笑着调侃我说你怎么变的这么矫情了。见她这样,我脸红了红,知道那个疯疯癫癫的人事娘们又回来了。
老曾办事儿果然靠谱,第二天就给我发过来几个电话,说是地产公司的销售,已经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