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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我回去好好想想。这件事不着急,如果愿意交出公司的股份,一周内给答复就可以。我勉强的笑笑,说我回去好好想想。
这件事说完,林丹霞目光突然变的有些柔软,脸上的笑容也有些唐突,看着我说,其实挺欣赏我的,当初她收到赵建荣突然暴毙的消息难以接受,都是陈白露和我陪伴在她身边的,后来她儿子赵俊伟消失不见,更是我一个人陪在她身边帮她度过难关。
听着林丹霞的话,我心中有些惭愧。她儿子十之八九,恐怕是被王建国给沉尸黄浦江。想想当时她哭的梨花带雨,现在在看她的脸色,依稀感觉的到她产生些微妙的变化。但并不敢说这些变化是好是坏是哪方面,只是感觉她变的攻击性更强,更具有目的针对性。
不过,我转念想想心中又冒出个疑问。林丹霞任职在知名投行做新加坡分公司的高级副总裁,面对赵俊伟和赵建荣的死,就毫无办法吗说到底,杀死他们两个的就是王建国,指使王建国的是叶玲珑。现在王建国销声匿迹,叶玲珑逍遥法外,林丹霞就没有想过替儿子和亡夫报仇看着林丹霞的面孔,我感觉有些不懂这个女人。
跟她们聊到晚上十一点多,da才带着我先行离开。回去的路上,da怔怔出神的望着车窗外霓虹闪烁的北京。快要到酒店时,她突然跟我说,林姐是为给俊伟报仇,才加入那个该死的华人派参与gs公司内部竞争的。da只说这么一句,我并没有追着问下去,但心中却一下释然。说到底,林丹霞只是高级经理人而已,她或许有些钱,但并不多,最重要的是她没有任何实权,当初面对赵建荣的死亡时,她可谓真是束手无策,毕竟叶玲珑有权力背景,而这是一件非常恐怖的事情。
我怔怔出神的想,这个世界上有多少衣着光鲜,但面对绝对权力时却又束手无策的人
我想,有很多。
第一百四十一章:打江山易守江山难
回到酒店里,要进自己房间的时候,da突然语气柔软对我重申,这件事你好好考虑考虑,一周内能给答复就可以。我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对她点点头走进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凝视着天花板。脸上僵硬的笑容却变的有些冷,在没有见林丹霞之前,da对我的笑容从来都是冷冷的,说话也带着命令。只有今天晚上她语气柔软,脸上带着诚挚的笑容。或许,她和林丹霞真的十分需要我手中的股份。
可是。将股份交给她们,就代表着我放弃公司的绝对管理权。如果gs的内部竞争出现什么意外,很可能白露金融将泯灭为牺牲品,而这是我最不愿意看到的。不管白露金融好与坏,她都是我和陈白露创建并拉扯大的孩子,我不希望她沦为别人棋盘上的一颗弃子,也不希望她成为别人手中的玩物。但正如da所说,白露金融已经入局,这场游戏不可能不玩。
我长吁出一口气。起身走到酒店宽大的落地窗前,站在那里凝视着雾霾弥漫下的北京。就在这个时候,兜里的手机响起我为陈白露设置的特殊的铃声,我拿出来接听后放在耳旁,那边传来陈白露的声音:“喂”
“嗯还没睡啊。”我问道。
“晚上吃的有点多,感觉肚子有点不舒服,可能两个小家伙又在踢我呢。”
“呵呵,有什么情况一定要早点预防,别”
“知道啦”陈白露笑嘻嘻的说,可能是嫌我烦。
我们两个聊几句家常,陈白露并没有提林丹霞的事情,我也没有问她,挂断电话的时候。我给陈白露发条微信,还是da问我的那句话,十分俗套的,你的梦想是什么
过很长时间,大概有十几分钟后。陈白露给我发过来两个字,梦想随后又补上一句话,我的梦想就是梦想。看着这个不是回答的回答,我莞尔一笑,拿她没办法。如果将这个答案拿给汪峰,可能他也会气死。其实现在回到酒店自己仔细想想,我们当初创建白露金融的时候,就是为能够有这一天,能够让她活下去活的更好,拿到更多的融资,产生更多的价值。但是现在。真正拿到更多的融资产生许多价值的时候。我蓦然回首却发现,其实相较于虚无抽象的价值,我们最初只有五个人时,绞尽脑汁挖空心思想公司宣传标语的时候,更具有现实意义。我们二十人,为产品早日上线通宵达旦的时候,更具有真实想象。我们几百人为公司资金链肝肠寸断时,更富有精神号召力。而这一切,不正是林丹霞口中你对公司有什么梦想吗
如果现在,我绝对能回答她。我对白露金融的梦想是,让公司发展壮大,让所有参与到公司发展的员工都幸福长远。让公司的产品给更多人带来希望,更带给所有人梦想的权利。可能这么想有点空且大,但当回望过去想起哪些点点滴滴的瞬间时,人总是需要情怀带来的安慰。
那么,现在回到那个问题。
我能放弃白露金融的绝对控制权吗
如果我给陈白露发的那条短信,陈白露回给我的是照顾好孩子,或者除那两个字外的任何事情,我都会立马放弃,但是现在我不会。因为如她所说,梦想就是梦想,没必要纠结他到底是什么东西,因为这本身就是个伪命题。做什么事情遵从本心,就是梦想。
我正想给da发条短信,告诉她我不愿意的时候,兜里的手机却再次响起。拿出来看看,发现竟然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老曾。再看一下时间,现在已经深夜十二点多,他这个时候联系我想要干嘛结果我接听后,老曾却神秘兮兮的问猜猜他在那里我脑袋猛地一愣,立马意识到他可能也在北京。我当即询问,他果然在北京。而且不单单在北京,他现在正在我住的酒店楼下。我大叫一声我操,赶紧乘电梯到酒店大厅,果然看到休息区坐着穿黑色外套的老曾。
见到他我大喜过望,心中所有的不快全都一扫而光,当即冲上去给他一个熊抱,巴掌打的他后背都是疼的问:“你丫咋知道我住这儿”
老曾淡定的说:“小关是你的秘书,自然知道你的行程。”
“我操,原来你给我公司派的是个卧底。”我半开玩笑。
跟老曾一阵热暄后,我俩就乘电梯回到我房间,烧上一壶水将酒店房间里的茶叶泡开,询问老曾家里怎么样。老曾满脸笑意的说,风波定也不定,但总体应该没什么大意外。我也没细问,转而问他这次来北京做什么,他的神色有些复杂的说,说这次是路过北京,等下就要飞海南,想着我在北京,所以晚上就来找我叙叙旧。
听着他的话,我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脸上洋溢着笑容对他说,上次融资的事儿
我还没说完,老曾就说:“我这次找你来,也是想谈谈融资的事儿。”
我眉头皱起,老曾却毫不犹豫的说:“我这里有笔钱,想让你帮我想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