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亿,将不是妄想。
只要军队数额保持现在的规模,海军力量暂时稳定住,在消减诸多的国家订单以后,国家税收如果能达到350亿,那全国财政将达到差不多的收支平衡。
新秦夺取全中国已经有了两年时间,除了西藏没有进行整体改革,其他的地方的制度改革已经全部敲定。地方和中枢的官府结构和人员也都近乎满编,每年工资开销差不多也都有了谱了。财政部几经计算。在留下一部分教育资金支出空间的情况下,得出了350亿华元这个数额。
刘暹作为一国之君。在战利品倾销一空的情况下,看着国家账面上一年一百多亿的财政赤字。是很亚历山大的。那是一点都不逊色内阁官员所承受的压力
现在几个在京银行的行长隔三差五的就到zn海报道,那为什么啊不就是刘暹心里没底,叫卢纶他们来给自己盘算家底的么。
针对财政赤字这座大山,必要时候刘暹都准备增开纸币了。反正中国还没对外开放金融业,刘暹手中的权利又根本不存在外来威胁,他和中国还能够承受通货膨胀带来的压力和威胁。
只是这招毕竟属于不得已而为之。不到山穷水尽,刘暹是不会用的。
春节到了。每年的春节zn海都是红彤彤的,热热闹闹。
群臣拜贺,刘暹还是很享受这一刻的。他废除了跪拜制度。就是身为皇帝,一年来能够接受文武百官群体跪拜的次数,也仅仅这天的这一次。
皇帝在正殿接受文武百官的行礼,皇后在后殿接受百官夫人的行礼。
看着满满跪在自己面前的无数人,这些人任何一个放到宫外都是响当当的角色,现在却恭敬的跪倒在自己面前,男儿膝下可是有黄金的。只有这一刻刘暹才能清晰的体悟到,在至高皇权时期,帝王为何是孤家寡人。
在年关忙碌的人有很多。北京城到处都是走关系拜庙门的人。刘暹知道国情如此,虽然心里有些介意,却也不便插手其中。倒是又一次感觉在中国根本无需施行党派制度。中国人天生就是扎堆聚群的,君子群而不党。也他娘是结党。最后这个字在中国历史上之所以受忌讳,还是因为结党俩字后头常常跟着营私。
红朝太祖也说过这句话:党内无派,千奇百怪。刘暹觉得在一个大统一的制度下。这也跟党没啥区别了。
冰炭这个词汇已经退出了中国的政治舞台,却也紧紧退出了一个词汇。
就连刘暹。受下面群臣的孝敬,扩大解释的话不也是孝敬吗
眼不见心不烦。这些事儿他直接不理会了。
直到过了正月十五。中国皇家银行总部在上海落成开业,年节的气氛才飞快的从朝堂上,从北京城里消失。
中国皇家银行,这是秦氏财团在经过两年时间的筹备后的一大轰动性举动。总部设在上海,分行建立在广州、天津,中国大陆就只有这两处分行,还有一处在香港,而总数多达二十二处的分行,其余的十九处就全部分布在东南亚、欧洲和美国了。
总资本100亿华元,秦氏财团占55的股份。皇室本身占20的股份,刘暹却只拿出了5亿华元,谁让这家银行打的是皇家两字的招牌呢。
而为了筹集这么多的资金,秦氏财团不仅跟中国的相当一批大财主做过接触,还把自家财团名下的多处产业抵给了华夏银行。
而中国皇家银行一开业,就要面临着境外资本的窥私和觊觎,还要面临着境外金融资本的围剿和打压。
刘暹为了避开国内的竞争,不然的话对国内其他几家私人银行就太不公平了,把主业务放到了海外。南洋华人是现今阶段中国皇家银行最大的目标,自然会对充斥在那里的传统金融业造成极大的冲击。因为有了皇家两字做招牌,中国皇家银行先天上就对南洋华人当中诸多富翁有着莫大的吸引力。
接下几年的时间里,中国不能真正意义上插手南洋事物,这是英国人在香港问题上提出的条件。所以,中国皇家银行在南洋的存在意义是非常总要的。
第五百七十四章新的一年,新的开始
新秦六年,这是刘暹起兵的第七个年头,是新秦占领江南的第五个年头,是新秦统一中国的第三个年头。工业的力量经过这几年时间的酝酿,如同一只出笼的怪兽,嘶鸣怪叫着和新秦政府一起,不断冲撞撕咬着摇摇欲坠的旧秩序。
再顽固的士绅现在也知道工厂比土地赚钱,再顽固的读书人现在也明白中西通学才是官场的敲门砖。一个全新的时代,就要来临了。
这个新的时代就前途无限,虽然他现在还是一个婴儿,虽然他的降生在带来希望和生机的同时,同样伴随着分娩的阵痛。
但天底下任何一场变革都不是没有成本的。区别只在于承受这变革成本的人是谁
中国自古以来的变法层出不穷,但变来变去,往往是一个朝代最弱势的群体遭殃。
雍正的火耗归公,摊丁入亩和官绅一体当差一体纳粮厉害吧很严重的损害了士绅群体的利益,让这个满清诸多皇帝里刘暹最看得上眼的四爷,名声遗臭百年。
但实际上呢火耗归公有了养廉银子,有了暗中加派;摊丁入亩则根本解决不了分摊不均的问题,再有溢额多征;最后官绅一体当差一体纳粮,则直接性的作用在了隐田问题上。当然了,雍正帝活着的时候,这几条政策执行还都算得力的。毕竟刻薄寡恩的雍正帝很有威慑力。但到了乾隆中后期,满清一发而不可收拾,最终士绅们还是把自己的损失推到了平民百姓的头顶。
但是在现在的大秦。外迁边地,打工、做工。国家减轻农税,倒是确确实实的让农民有了一口喘息之机。反正是重地。地主就算把地买了换钱来来投资工厂,那田地还依旧是田地,依旧要有老百姓来种。
当然,想要靠眼下中国的工业力量来松动中国以亿做单位的农民,那是痴心妄想的。基数太大,工业不可能发展几年就把农业给推动了。
中国的地主对手下的佃户之所以好了一些,同样也不是国家相应的减免了赋税,而是因为移民的传闻越来越多的散布在了民间。老百姓很多人都知道移民不是去送死的。
一船船的移民运往东北、南洋,一车车一队队的移民通过陆路到了蒙古、西北。另有一番天地在等待着他们。在家乡走投无路的时候,还能去外面奋力一搏。
与这个影响比较,中国近现代企业所吸纳的劳动力,影响就小多了。
从广西到广东,从东南到东北,一个个崭新的工厂、工业园区出现在了一座座古老的城市内。这些工厂要么靠近水路、海路,要么临近铁路,方便的交通是现今中国工厂布局的第一要素。
与诸多小规模却历史悠久的家庭作坊不同,新工厂、工业园区里是连片的烟囱。日以继夜的排放着黑烟。现在中国的工厂普遍是两班倒,甚至三班倒,人歇机器不停。至于天空边浑浊,星星变模糊。碧草小河变得黑乎乎发愁,却谁也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