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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这件事对于生活在梵蒂冈的恩斯特也是一个重要的改变,苦修士虽然没有什么职位和身份,可是他对于教会的影响力非同一般,这也是恩斯特即便没有利用价值之后依然能够逍遥、自在的生活在梵蒂冈的原因。
恩斯特是斐迪南大公的次子没错,可是他绝对享受不到现在这般的待遇,一切都是那位苦修士和恩斯特手中那上百位忠心的卫士带来的。
从悲痛中走出重回现实的恩斯特第一天就遇到苦修士死亡带来的影响,梵蒂冈需要收回他的小院,因为那是梵蒂冈一位圣贤曾经居住过的地方。
面对这种事情卫士们很是愤怒,可是恩斯特很冷静,他已经清楚自己被册封伯爵的事情、同时明白自己拥有一块土地、更加明白梵蒂冈已经不适合他继续待下去。
恩斯特之所以到现在还没有离开是因为梵蒂冈许诺的是成年之后才让他离开,即便他已经没有利用价值,可梵蒂冈并不想违背约定。
奥匈帝国虽然每年都有来信,但恩斯特没有主动离开的意思,奥匈帝国或者说斐迪南大公也就没有刻意要求,毕竟现在奥匈帝国的内部局势也并非太明朗。也许在斐迪南大公看来,让恩斯特回奥匈帝国还不如呆在梵蒂冈安全,毕竟奥匈帝国的杀手不敢前往梵蒂冈动手。
可现在不同,恩斯特觉得自己生活在梵蒂冈已经没有任何的用处,如果他愿意主动离开,相信梵蒂冈并不会进行阻拦。可就这样离开恩斯特很不甘心,他决定临走时敲诈一下那位富可敌国的利奥十三世。
敲诈利奥十三世如果是其他人可能想都不敢想,但认识利奥十三世这么多年,恩斯特觉得自己的敲诈成功几率还是很高的。
带着这样的想法,恩斯特迈着坚定的脚步朝利奥十三世日常活动的地方走去,身后则是两名自三年前开始就未曾离开过的日耳曼年轻卫士。
此时已经1900年,距离第一次世界大战还有14年。
第六章15万英镑
恩斯特一侧正坐在花园石凳上看书的利奥十三世抿嘴微微一笑很是随意的重复一下刚刚恩斯特的话:“10万英镑”
“没错,我希望你能够在我“离开”梵蒂冈的时候给予我10万英镑。”恩斯特说这番话时一脸的认真。
“没问题,如果你能够给我一个好的理由。”
利奥十三世依然不在意,不过这个时候他已经合上自己手中的书,面色很慈祥的看着恩斯特,可熟悉他的恩斯特明白利奥十三世已经有些不高兴。
没有畏惧、也不需要畏惧,因为利奥十三世注定不敢怎么样恩斯特,因为很多苦修士不一定会站在恩斯特这边,可他们也同样不会允许利奥十三世伤害他。
“理由会给你,但不是现在,我希望你能够同意我的请求,10万英镑,你应该不会在乎的。”
“你威胁我”
面容依然有微笑,但眼睛已经冷下来,可是恩斯特就这样同他对视,一直到利奥十三世笑着摇摇头神色温和下来。
“我会给你10万英镑,在你离开的时候,但我也希望有一些话不要随便说出去,即便没有人会相信。”
得到想要东西的恩斯特同样微微一笑:“我明白该怎样做,这件事一笔勾销,我的脑海中也从没有那件事。”
恩斯特说完这番话离开花园,看着他的背影利奥十三世内心呢喃道:“一个很聪明的小家伙,可我应该怎么对待你”
花园门口,两名日耳曼卫士很是紧张的看着恩斯特,直到他笑着摆摆手两人才彻底放松下来,而远处看到这一幕的利奥十三世内心那一点点杀心也随即消失。
“库尔特,也许过两日我们就会离开这里。”
“我们会永远追随您,恩斯特王子殿下。”
斐迪南大公是奥匈帝国皇储,虽然恩斯特没有继承权,可是被称之为王子倒也在情理当中。而造成这样称呼的主要原因是恩斯特不想要圣子那样带着浓郁宗教兴致的称呼,没有找到合适称呼的卫士们渐渐开始喜欢这样称呼恩斯特。
“恩斯特王子很快你们就要称呼我为伯爵大人,摩拉维亚伯爵大人。”
嘴角微微扬起,恩斯特很是向往自己未来的伯爵生涯,不过在那之前自己是不是要回去看望一下自己的皇储父亲和那位可怜的母亲
“殿下伯爵大人,我们还要不要去欧仁大主教那里”
“欧仁大主教,倒是差点忘记他,好歹我是我在这里的引路人,在我离开的时候他也应该付出一些礼物吧”
10万英镑,对于1900年来说已经不少,毕竟这个时候英国一艘主力舰无畏舰也不过250万英镑左右而已,便宜一些的130万英镑也能够造的出来。
10万英镑,来往于世界各地的大型商船,那一艘船的货物也不过几万英镑而已,利润更是只有上千,而每一艘需要半年甚至更多的时间才能够回来,中途出事的可能性也非常高,由此可见10万英镑的价值。
欧仁大主教仿佛并不吃惊恩斯特的到来,倒上一杯咖啡,邀请恩斯特坐下,最后一个精致的木盒摆在他的面前。
“你好像知道我要离开。”
“你是一个聪明的小家伙,但利奥十三世更是一个狡猾的老家伙,关于你即将离开的事情我们这些主教都已经得到消息。”
欧仁大主教不仅仅猜到恩斯特到来的目的,更是对于恩斯特的到来抱有欢送的心理,恩斯特就是他们这一代主教们心中的最大不安,因为他们用恩斯特欺骗到很多的信徒、强化中央集权,恩斯特能够离开梵蒂冈无疑是对他们精神上最大的宽恕。
就是因为这个理由,欧仁大主教非但没有不喜恩斯特索要礼物的行为,反而很是主动的帮他准备一份厚礼,日后再相见他们就是俗世贵族同教会主教的关系,其他则毫不相干。
“他仿佛很是担心我不离开。”
对着欧仁大主教恩斯特稍带着暗示一般调侃着利奥十三世,对此欧仁大主教微微一笑并不作答,对此恩斯特不得不感慨梵蒂冈没有一个老家伙是简单的。
因为目的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