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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说什么平大人的院子,那么我好好奇,青青你是怎么活着出来的”秋心目瞪口呆看着她,这平大人与王爷一样冰冷至极,怎么会放过她。
“就这样出来了啊”青青忽视她一脸得惊讶和疑惑,秋心一人待在哪里,想着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青青看她呆住就自己跑去帮小姐准备。
房间内,木桶内装满了水,宛如平静的湖面,上面艳红的花瓣像漂浮在水面上的红船,上面布满了晶莹的水珠,泛起微波,在那娇艳欲滴的花瓣的掩映下,那木桶内的水清澈无比。水的热气不断上升,像不断飘来轻纱似的白雾,一丝丝,一缕缕,如烟如尘,如诗如画,房间内宛如仙境。
青青欢快跑去告诉自家小姐,准备好了,羽萱告诉她,叫她在门口守着,不要让别人进来,青青当即拎起旁边草堆的木棍,一副武装,紧锁眉头,聚精会神,有模有样站在房间门口,开口“青青做好准备了。”
羽萱看她如此样子,倒是把她逗笑了,嘴含笑意进了房间。
西月轩内,男子一身白色长袍,蓝色束口箭袖,长袍上用的是极好的银丝刺绣,刺着乃是山水花纹,多了几分温文尔雅,却又干净利落,衣服紧贴男子,显得男子高大伟岸、挺拔俊逸。
男子飞檐走壁,屋檐上行走如飞,着瓦不响,落地无声,不留丝毫痕迹,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含熏苑中,女子走进那宛如仙境的房间,男子渐渐靠近含熏苑,轻声落在那房间屋檐上,懒惰侧卧在瓦上,掀开这磁瓦,眼睛斜瞄着下面,他倒要看看,这女人叫人镇守这房门,在里面干什么。
房间内,女子轻巧拔下斜插银亮的兰花发簪,长发如墨散落在雪白如月光的白衣上,白衣上绣着深蓝色盛开的白兰花,似乎发出淡淡的清香,两缕青丝随意漂浮在乳白胸前,似乎在撩弄着女子的白衣,也在撩弄着屋檐上的男子的心思,男子从不近女色,如今这般,还真是让他几年的欲望爆发了,这蒸腾的雾气,慢慢地,轻轻地环绕着女子,宛如仙境中的凌波仙子,女子轻轻摘下那人皮,人皮唯一的缺点便是不能浸入水中,幸的那天青青将她扶起,擦干人皮上的水滴,才不让她暴露,屋檐上的男子冰冷无表情的绝美脸上,男子再也隐藏不了情绪,脸上布满了一丝惊恐,怎么会,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不施粉黛而颜色如朝霞映雪,眉如墨画,目若秋波,唇色如朱樱一点,肌若凝脂,气若幽兰。女子慢慢脱去轻外纱,露出线条优美的颈项和清晰可见的玲珑勾人锁骨,外纱垂于地下,发出嘶嘶的与玉肌擦过的声音,勾人魂魄,男子第一次如此忍耐难受,轻咽了咽口水,似乎不想再让这女人勾引,但是那双桃花眼始终离不开她,真是该死,他竟会有如此不受控制的一刻,女子似乎还是没有发现屋檐上的男子,纤指解腰带,粉嫩刺有花纹的腰带,随着轻声的“砰”清脆声音落地,女子白衣散开,身内的轻纱若隐若现,原本那超凡脱俗的女子显现出了丝丝妩媚,勾魂慑魄,却似误落凡尘沾染了丝丝尘缘的仙子般,男子双手握拳,握出了一道道指痕,手心竟会冒出冷汗,眉头紧缩,朱唇微抿,女子白皙细小的手,慢慢地脱去白衣,白衣轻巧落地,不敢惊扰仙子,内罩白色烟萝银丝轻纱衫紧贴女子的身体,冰肌玉肤,滑腻如酥,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身姿曼妙,凹凸有致,酥胸半掩,娇艳欲滴,妩媚尤物,集万千风情与一身,诱惑着人心,男子手握的瓦片似乎更紧了,下腹微微一痛,忽然好想要了她,这女人真是个妖精,真是勾人,勾起了男子所有的欲望,就像火山爆发般,男子似乎忘记了呼吸,空气都是静止的,“砰”瓦片碎了,女子惊醒,有人在竟在屋檐上偷看,立即轻巧迅速用手扯过挂在房间上的另外一件白衣,曼妙女子,清颜白衫,青丝墨染,旋转飘逸,瞬间把白衣穿上,白衣裙角梅花点缀,朵朵随女子的旋转舞动,慢慢绽放,女子白衣长袖沾水与花瓣,飞到屋檐男子的白袍上,男子似乎也惊醒过来,该死,被发现了,女子抬头,随手拿起白衣上的银针,向屋檐上飞去,男子闪躲极快,原本应该刺进心脏的银针,刺中了那手臂,女子眉头一皱,竟然不能将他致死,她记住了他身上的长袍边缘的少些山水花纹,他日定取你性命,竟敢偷看,想到这女子冰冷的眼睛,怒火丛生。男子飞回西月轩,轻巧拔下银针,感觉全手麻痹,莫非银针有毒,这女人竟要取他性命,手臂渐渐发痛,看来得找下那老顽童。
“刘管家”一声巨大的声音,磁性有力,一中年男子匆匆赶来,“王爷有何吩咐”
“王太医何在”男子蹬着他问。
“王太医现在平大人房内下棋,是否找来”刘管家答到。
“不必了。”男子大步走出西月轩,向平川房间走去,平川听到有人向着这走来,脚步急促,对着棋盘若有所思的他,抬头,王爷怎会来了,便快步走出询问,老顽童没反应过来,想着只差一步便可赢他,心里暗喜,露出奸笑,“这怎么走了,难不成怕输啊”老顽童满脸抱怨,转身一望,王爷怎么来了,手似乎不怎么轻巧,老顽童皱眉,似乎懂了,没等平川询问,便说“快去我的房间拿药箱。”平川听到便知王爷受伤了,跑了出去,一会便拿来了药箱,老顽童急忙打开药箱,王爷皱眉坐在椅上,手臂的衣袖撸起,老顽童开口,“王爷怎会受如此之伤,银针幸是只沾了了少些毒,敷过药后,几天之内不得练武使力,不敢想象,如若是此针刺中穴位,那可是致命的啊”白衣男子皱了皱眉,那女人真的要置他于死地,平川着急说道,褪去冰冷,拿起桌上的剑“王爷,谁人伤你”满脸愤怒,想要去报仇。
男子淡定开口,“此事不必追究,不得外传。”
平川一脸疑惑,从前王爷有人伤他一丝,便将他千刀万剐,如今这是何意,难不成王爷另有打算,王爷既然已经开口,他又何必多问。眼光渐渐关注在王爷身上,王爷白衣领上怎会有花瓣,况这不是他院子里的花吗一边包扎的老顽童看不过眼了,“平大人,你干嘛一直盯着王爷”男子也是一脸疑惑,等待他的解释。
“王爷白衣上有平川院子里花瓣。”平川假装淡定说着,老顽童瞄了一下,取下花瓣,“王爷白衣上怎么会有花瓣,你又怎会认定是你院子的呢”男子皱了皱眉,若有所思,恍然明白了什么,想到制止平川说下去,平川已脱口而出,“此花瓣乃王府独一无二的花瓣,只有平川院子才有,况今日青青来偷取花瓣说给她家小姐沐浴。”
老顽童目瞪口呆,接着便是大笑,响彻整个屋子,“原来王爷是偷看人姑娘家洗澡,才被银针刺了。”椅上的男子脸色渐渐变得铁青,平川望着老顽童,也只有他敢取笑王爷了,平川似乎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王爷那冷冽的眼神盯着他,如利剑,男子大吼了一声,“够了。”老顽童才止住了笑声,能不止吗王爷发怒了,这是很恐怖的事,这事千落急急走进来说,“王爷听说含熏苑那边有刺客,是否”
男子一听,脸色变得深沉黑暗,他怎么又变成刺客了,真是够了,吩咐到,“不必理会。”便起身走出平川房间,老顽童看他走远,终于憋不住,哈哈大笑,平川也不禁笑了起来,千落一人却不知发生什么事情,看着他们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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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王爷好雅兴
千落望着快笑倒地的老顽童,终于忍不住问了出来了:“你们笑什么”
老顽童望了望一脸疑惑的千落,没有解释,继续笑,千落这回想难道是自己脸上有东西吗不知觉用白皙的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平川看他如此,摇了摇头,拍了拍了千落的肩,“与你无关。”
此时大笑的老顽童已经止住笑声,也学着千落摇了摇头,说:“不可说,不可说,说了就脑袋掉地了。”千落望了望两人,眼神含了些疑惑和好奇,这事他一定要弄清楚的,渐渐嘴角微侧上扬。
含熏苑内,青青坐在房间内趴在桌子上,大喊大叫大哭,“小姐,我都对不起你,都是青青的错。”秋心一脸呆住的表情,还没弄懂发生了什么事,杏眼不断眨着,脑子微侧好像在思考发生了什么似的,白衣女子脸上面无表情,冷如冰霜,纤纤细手不断抚摸着青青,这丫头怎么那么喜欢自责呢,双唇微动,“不关你的事。”白衣女子双眉头紧锁,此人能够无声无息飞上屋檐,武功应该极高,想到这,另外一只手紧握成小拳头,竟然让他真是一百种死法都不够,一定要,一定要取他性命。
趴在桌上的青青忽然拍桌起身,火冒三丈,愤怒开口,“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