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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落,直接一脚踢上去,没了障碍后,大步走向顶层。
此刻,偌大的会议室,坐在主位的向胜贤看似故意的摇头晃脑,却是只有他自己最清楚,这是自发的,控制不住的颤抖,每每开会时,那端放桌面的手,一改从前的放在桌下,交叠着双腿半靠着旋转椅,对各种言辞激烈的发言人皱眉。
似不恐道,“这件事无需再议,我以向氏董事长的名义,确定了”
“董事长,这块城中地,的确捶手可热,但我们绝不能花五亿去购买,超来两亿已经没有上升的空间,业界各公司给出的评估,都是这个数”说话的人,是基金会的老人,孙伯,老爷子在世前 ,他就敢说敢做的,今天他来,是势必要阻止向胜贤套现。
然,向胜贤设计好的脱壳计,可以说是身家性命的最后一步,他又怎么肯退让。
一时间,两人各不相争。
按企划,这块地拍下来,以向胜贤为首的是一个目的,以向阳为首的又是别有打发。
因为位置好,两个项目不管启动哪个,都是显而易见的坐地圈钱,所以趁着向阳不在,他想早早拿到手并在第一时间进行开发。
却半路出程咬金,叫他怎么能不气
有心想叼上一支雪茄解闷,却怕被众人看出手抖,只是狠狠的握拳。
一双布满周围的眼,尽是凛冽和霸气, 势如日红般的宣示,“他们估算的价值 ,是正常通过后,但我们堵的是落马后,相比城中城来讲,就算是拍价高于五亿,但风险报告里不是早已经说明了吗众位只要坐等拿钱就好 这件事就这么定了”
说着,给了助理一个眼神。
后者会意,立马拿手机拨出去,放到向胜贤耳边,却听他道,“拍,不行一切代价”
“不行,你”孙伯气急,心跳加速的,捂着胸口,“就算你是董事长,这么大的事也要投票表决 ”
两下意见不一致,助理这话机不知道该不该挂了,却也在这个时候,半透明略带磨砂的推拉门一开,迎面走进一抹西装笔挺,白色衬衣配领带的颀长身形,阔步挺胸、神采飞扬的带着欢快与严谨相结的气息,一袭而来。
似有风吹过,顿时有些些有坐的人员,血液沸腾了。
狭长的会议桌,一头风烛残年却锐利不减的向胜贤,另一端便是刚入门,带着佛挡杀佛的向阳,跟在他身后的人,仅王峰一位。
一手夹笔记本,一手抄兜,别说正职,就连闲职都没有一个的,就这么神色淡然的出现。
只见向阳对那手持话机的助理,一招手,原本放在向胜贤耳边听筒,疾步间转换了,如此一来他倒成了第一个下达命令的人。
上任的近两个月,还从未如此明显张胆的挑衅,作为董事长,向胜贤很是失脸,掉价。
试想,视若亲信的助理,居然在一个招手间,还不等他发话,就倒把了,这这这
底下,议论肆起时,向阳已然叮嘱完毕。
见助理挂了电话,向胜贤忍怒咬牙,“谁是董事长你是谁的助理”
“正副的,返来复去都是向氏的董事长和助理,又何必分你我不管谁正谁副,都离不开一个向氏”
能容纳几十人的会议室,基本啥都不缺,向阳却偏偏不用。
自王峰手里接过笔记本,打开的同时,一组组惊人的数据和资料出现在屏幕。
几个挨得比较近的股东,眼尖的发现那频频出现在图片里的人影,正是目前洽谈购买城中地的经理和首座的董事长。
试想以高价购买低价拍品的中间这层,分成最后进了谁的腰包
坐地奋圈钱不说,还中饱私囊,分成后再分红,对个个视钱如命的投资者来说,就是虎头拔毛,绝对的不容忍。
却是向阳一笑,鹰目略扫,一圈下来,对各张脸下的心态,大体有所了解。
起身道,“可能位置远的股东,对屏幕里的内容看重不是很清楚,这样,投影仪放大下。”
离开酒店后,没有身份证的温欣有些彷徨了。
有心买机票,又怕没有证件被阻,但是车站,此时已经晚上八点多,基本是很少发车,她吸了口气,双手插兜本想暖下手,却意外摸到一个硬硬的磁卡。
拿出一看,她怎么都没想到,居然是被收走的身份证。
是安辰
一定是他偷偷塞到她兜里的。
鼻头一酸,她这才后知后觉的明白,刚才在房间安辰为什么对她动粗,无非是想减轻她心里的自责,想让她不顾一切的,毫无顾忌的离开。
还有刚才来的路上,出租车司机唠叨着,被人跟踪了之类。
准确的来说,应该是安辰不放心她,所以默默的尾随,想到这里,温欣忍住想回头寻找的念头,右转直接疾步走进机场。
直到再也看不到温欣的影子,安辰这才从暗处走了出来,中指处那夹带的烟蒂,已经自燃出好长的烟灰,夜风一吹,像蒲公英一样四处飘散。
放在兜里的手机,她没带。
既然如此,他便好事做到底吧,调出向阳的号码,拨过去。
等待接通的时间里,安辰说不出的心底是一种什么滋味,明明爱着却生生推出去,那份无法言语的心痛又是何等的痛苦。
就这么想着,他忽然挂断电话。
自私的不想他们见面,又怕那女人下飞机后,一个人出事,就这么犹豫着 ,机场大厅内,温欣很幸运的买上最后一张票。
经过服务台时,有心想给心底的那人拨过去,又怕报纸上的内容万一成真,岂不是打扰到他们。
吸了口气,最后,她一手握着兜里仅剩的几十块钱,一手握着离婚协议书,只身进了安检,这趟帝都之行,她是孤注一掷吗
与此同时,会议室争执愈演愈烈。
不用想,向胜贤打死都不会承认自己高价拍地的目的,用他的说辞,作为向氏的股东以及董事长,他犯得着吗
其实,对地,向阳仅仅是投石问路罢了。
拿来城中地的合同,他道,“其实这些内容,也只是我刚刚收到的匿名信罢了,刚才行事有些鲁莽了,抱歉,还请董事长大人不计小人过。”
正争得脸红脖子粗的向胜贤,忽然懵了,很明显是小孩把戏嘛
刚才指责的时候,一脸的认真和严肃,绝对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