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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为他唯利是图啊。但她这也只能在脑海里想想,敢这么说四爷绝对是会暴走的。
“三爷迂腐。五爷常年在宫里,其余几位爷哪位能靠得住啊,爷,若是这是我的事。哪里还用让九爷帮忙,自然是全部仰仗爷了”,她上前。试探性地拉着四爷的胳膊晃了几下,“爷到底是气什么。气我帮了乌金还是气我找九爷帮忙,还是气我没有告诉您您告诉我,我下次改。”
“还敢有下次”四爷眼神眯了起来,年秋月低头,“不敢了,再有下次,任爷处罚。”
“那那个香囊”
“恐怕不好要回来了,九爷那个奸商”,她扁扁嘴,“我给您绣十个”
“省省吧,就你这身子”,四爷瞪她,“绣十个你还歇不歇息了,忘了自己还怀着孩子了”
正当年秋月想夸赞他一声真体贴时,就听四爷道,“爷先给你记着账,等孩子生下来你补给爷十个荷包。”
年秋月瞬间塔拉下了脸,四爷摸了摸她的头,“这次念在你怀着身子的份儿上,爷放你一马,若是再有下次,你最好别让爷知道,否则爷一定用一种特别的方式让你长长记性,恩”
年秋月听得一个激灵,忙点头,“妾身谢爷恩典。”
“真乖。”
年秋月泪牛满面。
等四爷用了饭菜开始办公务时候,年秋月在外间的茶厅,就将苏培盛给喊来了,“苏总管,坐吧。”她指着一旁的凳子。
苏培盛忙欠身,“奴才不敢。”
“这有什么敢不敢的,不过就是个位置,苏总管的胆子越发小了,这样还怎么在爷身边当差了,也不怕被嫌弃了”年秋月笑着,白玉般的手指端着茶杯,都有些分不清哪里是手、哪里是杯子了。
苏培盛揣摩着年主子的心思,笑着道,“不是奴才胆子小了,是有些话不敢说啊,奴才这脑袋只有这么一个。”
年秋月抿嘴一笑,“我问的也不多,今儿四爷都单独见了谁啊”
苏培盛想了下,“只单独见了一个,冯大人。”
“冯大人哪个冯大人啊”
“冯鞅冯大人”,苏培盛小声地说,而后加了一句,“主子可别告诉爷,是奴才告诉您的。”
年秋月笑着点头,眼神却冷了下来,冯鞅冯鞅好个冯鞅竟然说给了四爷,看来我猜对了,冯鞅说了很多,却没有告诉四爷,那孩子是冯家的,话说冯瑛是个傻子吗,什么话都能和家里说吗,啊
年秋月觉得自己非要被冯家兄弟气得内伤,这时,苏培盛却又小声开口,“爷还审问了一个人,就是王家的王浮德,那个秀才。”
年秋月抬手让苏培盛止住话头,心里颇为感伤,甚至有些难过,她也不是真是是那十五六的天真女子,以为四爷这是爱她护她的表现,分明就是那变、态的占有欲还有那到达一定程度的疑心病作祟。不爱自己倒是不难办,可这年秋月觉得很是无语,先前只是见四爷有些小心眼,听二哥说他这人有些疑心,她还从没有见识过,今日就给她上了一堂课,往后再行事可要小心些了。
年秋月吃了这个亏怎么可能对冯鞅没有气恼,第二日就让人给冯瑛递了一封信,言明自己不知道该怎么帮他了,让冯瑛先将家里的哥哥搞定了再说,否则她都会被冯瑛给拖累,她一个后宅的女人,靠的更多是男人的宠爱过活,若是冯鞅再敢给四爷那儿说些什么,她也就不客气了。
冯瑛看到信时很是吃惊,他没有想到自己一向很是崇拜的大哥竟然去找一个女人的不痛快,在冯瑛的心里,他是很感激年秋月的。如果没有年侧福晋,乌金该怎么办,依着乌金自己的本事,根本就没有能耐躲过曾经太子宫里的那些明枪暗箭的。
因此,冯瑛第一次对自己大哥有了不满,是以,晚间。他就再次来到了冯鞅的书房。这次,兄弟两个就无法像上次一样和谐了,两人之间是你一句我一句的争执。吵得连冯父冯母都知道了,冯家的夫人要来劝架,却被冯父给劝阻了,“孩子都大了。他们亲兄弟之间没有隔夜仇的,也就是吵吵。瑛儿一向没有什么主见,这次能和鞅儿吵成这个样也算是不容易了,这孩子总算有自己的想法了。”
冯夫人想了想,这才没有去。若是去了,冯家的平静定然是被打破了,二老还不得被吓得当场昏厥过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