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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兰和苒芯见慕容城庆同司徒铭离了后,走到字画前头,在墙壁上摸了摸,便听到墙打开的声音,苒芯撩起字画道:“娘娘,皇上同司徒丞相都已经走了。”
芷嫣靠在墙上,慕容城庆怕是没有想到吧,那日她无意竟在内殿里头发现了这个藏身的地方,她想了很多种办法,终究只有这种最保险。其实她有想过,若是慕容城庆能够冷静分析的话,他一定能够想到自己仍旧在这房间里头,若是他不够冷静分析的话,那是不是又证明他对自己其实是存着真心的呢。芷嫣靠在墙上闭上了眼睛,他说的答案,又是什么呢外头的若兰又道:“芷嫣姐姐”
芷嫣深吸了口气,勉强在脸上提了笑,走了出去道:“我们走吧。”
“娘娘”苒芯上前一步道,“您若是悔了,皇上不会怪罪的。”
芷嫣摇了摇头:“不,我和他,缘分已尽。”芷嫣又看了看外头的天色,“走吧,现在戒备正松,再不走,就走不了了。”
说罢,便率先朝外头走去,苒芯带着若兰也跟着芷嫣朝外头走去。
“慕容,你是怎么回事”司徒铭跟在慕容城庆旁边问道。
慕容城庆嗯了一声:“什么事”
“你的伤。”司徒铭用扇子拦住慕容城庆道。
慕容城庆停住了脚步,垂首道:“朕没事。那伤,就这么着吧。”说毕慕容城庆便又往前走去。
司徒铭一蹙眉,又继续拦住慕容城庆道:“慕容,你没觉着奇怪”
慕容城庆再次顿住了步子,回首望人。
司徒铭站在原地低首思了思道:“你说龙吟宫外头都围着御林军,芷嫣的伤虽好了不少了,但是她若出宫,不可能不带苒芯和若兰”
慕容城庆神色一变,眸色一凛,连忙快步往龙吟宫走去,走到内殿,便见到墙上挂着的画被撩起,慕容城庆长叹了口气,神色懊恼,一拳头砸在了旁边的桌案上,没有用内力,桌案却被砸得裂开,手上顿时渗了些血出来。
司徒铭连忙上前,慕容城庆却摆了摆手:“小翔子让人都别搜了她,既如此费尽心思的要离开这儿,留,也是白留”
、第九十二节逃离皇宫三
客栈
“娘娘夫人,这儿真的安全了吗”苒芯将窗户关上,悄声说道。
芷嫣坐在圆凳上,揉着太阳穴道:“他,不会追过来的。”又叹了口气,“我前前后后如此地拂了他的脸面,他应当不会再来了。”芷嫣想着,嘴角却不自知地浮上了一抹苦笑。
“夫人,您悔吗”苒芯剪了剪烛火,亦坐到圆凳上说道。
芷嫣摇了摇头:“既然做了,便不能后悔。”
若兰将包袱整理好后也跟着坐下:“芷嫣姐姐夫人,以后您打算怎么办”
芷嫣由着她们叫着夫人,想了想道:“我还没有想好这件事,让我再想想吧。”芷嫣从袖口那处那枚玉佩递给苒芯道:“明日,你去寻华梦王朝摄政王东方凌,让他来此一趟。”
“是,夫人。”
龙吟宫
“苏姑娘,皇上说了,谁都不见。”小翔子拦住想要进去的苏玥琳道。
苏玥琳想要拨开小翔子和守门的太监道:“不可能你给我让开庆哥哥不可能不见我。庆哥哥庆哥哥你给我让开”
“苏姑娘,夜已深了,请明日再来吧。”小翔子依旧语带恭谨却毫无情面的讲道。
苏玥琳一甩袖,怒声喝道:“你好大的胆子,现在那莫芷嫣已经不在宫中,后宫中受庆哥哥宠幸的人除了我再无二人,不日我便会被晋为皇后,你如今却敢阻拦我”
小翔子低眉冷笑一声,依旧恭谨冷声道:“待姑娘荣登后座,奴才必致贺礼相祝。”
“哼你给我记着”苏玥琳深吸了口气,冷哼一声甩袖而离。
小翔子看着苏玥琳走远,转身走了进去。
“方才是玥儿”慕容城庆立在轩窗前,待小翔子进来后开口问道。
小翔子躬身说道:“是,皇上。”
“她闹什么”慕容城庆仰头看着天上的月亮,暗夜无光,有月无星,谁人是星,谁人是月,似是如今,他才真正的确定。
小翔子隐了苏玥琳的话,只道:“苏姑娘想进来见皇上,奴才想着皇上说谁也不愿见,便回了。”
慕容城庆未曾理会小翔子的隐瞒,他亦知晓小翔子为何隐瞒,只叹了口气道:“你派几个得力的人到雪琇宫去,依旧日日整理,装饰陈设都不许变。这凤印,依旧放在雪琇宫。”
小翔子接过凤印,应了下来。
慕容城庆不知芷嫣她还会不会回来,但是,他身旁的位置,永远都是留给她的。
小翔子出去后,便将苏玥琳所说之话皆记于纸上,用信鸽送至了丞相府。
丞相府
“默影。”司徒铭看着手上字条上的事,低声说道,“你去将那宫门侍卫的事同苏玥琳的事一起来查,暗查,勿让慕容的暗营知晓。”
“是”
、第九十三节晓谕天下
客栈
“嗯你这儿布置得倒还不错。”东方凌立于房中环视一圈负手说道。
芷嫣沏了杯茶递给东方凌道:“你夸谁呢,你莫不是不知道这客栈房里的摆置都是本身就如此的不成”
东方凌轻咳一声,接过茶盏道:“你让那人去寻我时,我还以为你是要我帮着你出宫,不曾想,你却自己逃出来了。”
芷嫣睨了一眼东方凌:“宫中的事,你不知道装什么愣头青”
东方凌抿了抿茶,盯着芷嫣道:“这次你做的确实绝。你莫不是不知,封后大典在祭天台举行,对任何一个女子来说,都是天大的荣幸你却如此地拂了他的意还刺伤了他。”
芷嫣凌眉以视:“听你这么说,我倒是好奇,在那偌大的宫中,究竟有多少人是你的人。”
“怎么,女人,你心疼了”东方凌蓦地逼近,气息直喷到芷嫣脸颊上头,“你若是心疼,如今回去,还来得及。”
芷嫣不动声色的侧过了头,他的气息虽不让她讨厌,但终归不适。芷嫣故作地端起茶盏,以盏隔了距离道:“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