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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死心的接着问,“那您知道张军平时为人作风怎么样和他老婆的感情好么”
这次阿姨如数家珍的道,“这俩夫妻老吵架,感情应该还行,不过小珍张军老婆名总说张军在外面拈花惹草,不三不四,总去招惹一个叫做喜儿的姑娘”
听到这里,我心中大喜
真是老天不负有心人,这是一条到目前为止极其有用的线索
不过此时此刻,尽管我内心感到极度兴奋,我还是表面上仍旧不动声色的问,“那您知不知道这个喜儿是不是姓刘呢”
“对对对”我这么一说以后,阿姨连忙点头,道,“就是刘喜儿你也知道她唉,这小丫头年纪轻轻的,做什么不好,学人暗地里面偷偷地做那一行。不过我听说喜欢她的男人挺多的,这附近挺多男人都渴望见她一面,甚至我还听说有的男人为了那丫头,现在正和自己的老婆闹离婚呢”
说到这里,我正要插话,但阿姨打开了这个话头,就像收不住似的,滔滔不绝,连连叹气的道,“真希望我家闺女可别像刘喜儿才好要是那样的话,让我这老脸以后往哪搁呀”
我琢磨了一下阿姨这番话的意思,试探性的问,“也就是说,张军很可能早就认识了刘喜儿,对吧但张军喜欢刘喜儿,刘喜儿却不喜欢他,是这个意思吗”
阿姨点了点头,道,“应该是。因为刘喜儿有个干爹,挺有能耐的好像。他这个干爹岁数其实也不小了,但却和刘喜儿干出很多伤风败俗的事情。当地很多老百姓都知道。”
阿姨提供的信息的越来越有用了
我感觉这个时候我有些压不住内心的兴奋了,继续问道,“刘喜儿的这个干爹是钱财方面有能耐,还是权利方面有能耐呢”
阿姨下意识看了看四周,压低声音道,“后者”
懂了
也就是说刘喜儿这干爹,并非有钱的商人,而是有势的长者
接下来,我又问了阿姨一些细节问题,比方说张军和刘喜儿近期内有没有见过面什么的,阿姨说,前阵子我看到他们在街上一起走,好像是要一起去吃饭。当时我还特意提醒过张军,千万别让他老婆看见,张军当时却非常兴奋,完全把我的话当耳旁风
我问,“您能不能仔细想想,你看到他们的那天,是在什么时候呢”
阿姨说,“应该过去很久了,有三、四个月左右了吧”
三、四个月左右,岂非正是高泺超的老婆菊花得怪病的那个时期以及刘家老太太死亡的日期另外,张军很可能也是在这个时候染病的,但他运气没有菊花好,挺了几个月,就一命呜呼了
这样看来,所有的日期都存在很多巧合性。
而这件事情里面如果有太多的巧合性,就非常值得商榷了。这个时候我有种感觉,那就是小七彩的话应该是对的。整件事情调查的方向不应该一直集中在老太太的遗体上,从刘喜儿这方面入手,或许会有更大的进展和突破
稍后,千般万谢的告别了阿姨,我打算重新回到刘喜儿所住的那个村子。
这个时候临上车之前,我点燃一根烟把所有思路重新缕了一遍。
结合阿姨刚刚说的话,我的确能感受到那个村子里面有很多男人都对刘喜儿图谋不轨,有些是为了欲望,有些是真心喜欢。但不管怎么说,刘喜儿这个女人非常不简单,或许在她不简单的背后,存在着更加惊人的真相
第十一章分析刘喜儿唱的怪歌里面的信息 为书友、尽皇冠加更6
中午十二点多,我回到村子,费尽周折找到正在大棚里面干活的牛哥,我们刚一见面,我就直奔主题道。“刘喜儿去哪了”
牛哥道。“我把她安置在她自己家,门锁得严严实实的,她应该不能乱跑。”
我摸出一根烟。递给牛哥,牛哥摆摆手。说,“我不会。”我自己点上,然后把他叫出去,道,“耽误你一会儿呗,我有点事情想和你说。”
牛哥放下手里的活,说,“好”接着,他一边搓着手上的泥土,一边跟我往外走,走出大棚后。我问他,“牛哥,有句话我说了你别介意。”
牛哥仿佛意识已经到什么,道,“是不是有关喜儿的呢你说吧。”
我琢磨了一下。看看怎么把话说出来不至于挑拨到牛哥的情绪,想了半天,我道,“喜儿之前是不是有很多追求者啊应该很受这里男人的欢迎吧”
牛哥苦笑了一声,道,“喜儿的确在男女方面,饱受争议。同时和三、四个男人交往吧”
我道,“那她有认真相处的男朋友吗”
牛哥道,“没有喜儿以前跟我说,她从小吃了太多的苦,所以只交有用的男人”
什么是有用的男人无非钱和权能帮上她的。这样看来刘喜儿除了那个很有权势的干爹之外,应该还在和有钱人同时交往。
于是这时我又问,“那你知不知道刘喜儿和哪个有权势的人正在交往或者有钱人,说出一两个即可”
牛哥说,“有钱的太多了,你想知道什么时期的”
“三个月以前的。”
牛哥想了想,道,“有个叫黄梁的人和她走的很近。具体住在哪里我不清楚,反正老开着一辆很豪华的车,来村子口接喜儿出去。”
我道,“车牌号能记得吗”
“能”牛哥道,“那车子经常来,我已经眼熟了。”
接下来,牛哥说了一个车牌号码,又回大棚里面干活去了。
我坐回车子,打电话把车牌号告诉给小七彩,让她帮我查查这个车牌号码主人的住址,先是由衷的表扬了一下小七彩敏捷的思路,接着我问她沙鸡和灵长类有没有联系那件事情怎么样了,小七彩说,问过很多美国的专家,没有结果。答案都是一样的。
我说,“那算了吧,不要在这件事情上浪费时间。先帮我查一下这个车牌号主人的信息吧。”
小七彩叹了口气,说,“你这一天竟瞎忙活,没事儿找事儿”
我试图分辨,“明明是有人出事了主动来找我”但小七彩没等我把话说完,就把电话撂下了。
趁着小七彩帮我查黄粱资料时,我又闭上眼睛,躺在车里面把刘喜儿之前疯癫状态下唱的怪歌仔细回想了一下。
我依稀记得那歌词是:
始皇帝万岁万岁万万岁
你家老头在床上拿刀割你的头
你的脖子在流血呀
你的眉毛头发那么长
你的表情好神秘呀
是快乐还是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