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舆萌萌揉着眼睛,不知不觉泪流满面,她推开窗,让夜风不断涌进来。
吹乱了在场每个人的头发。却再也吹不开高欣童心里的悲痛
从那个时候开始,刘红霞真的走了。至于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后果,不得而知,也许是催眠术对脑电波具有极其深刻的影响,所以刘红霞一旦恢复了正常的记忆,就无法继续停留在许一飞的身体里面,变成了传说中的“魂飞魄散”
而许一飞突然之间“死”了,警方对此侦察立案,当时我,舆萌萌,高欣童,都被列为主要的怀疑对象,被警察还算礼貌的“请”上了警车。但是后来警方查了很久很久,也没有找到许一飞的死因,最终同时在高泽警官的努力下,我们有惊无险的被警方放了出来。
从此以后,我再也没有见到过高欣童。
我听说她已经离开了凤天市,后来具体去哪里了,我并不清楚。
但每次想起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我都会找到那首歌,不断地听,反复循环播放,然后点燃一根烟,静静的抽。而每次听到那句歌词,都会让我拿起家里已经泛黄的照片,让我目光停留在上面很久很久。
那句歌词是
听妈妈的话,别让她受伤
未完待续
第一章上海灵学会
这已经是我住在上海第五天的时光了。
站在上海东锦江大酒店40层高的地方,我久久俯瞰着浦江两岸的美景,脑子里面却在思索着刚刚那位叫做“秦一心”的女孩的话。
实际上这也是我此趟上海之行的主要目的。因为在发生了奇缘这件事情之后,我就对人类的灵魂方面产生了更为浓厚的兴趣。而在我经历了一系列的怪事以后。我觉得灵魂学其实是一门非常高深的理论,而且具有很系统化的框架。非一朝一夕所能理解透彻,否则也不可能一直到现在,被研究了这么多年,还是一个未解之谜了。
所以我通过很多渠道,查到有一个叫做“上海灵学会”的组织。上海灵学会成立于1917年,主要探讨灵魂、鬼神、生死问题与预测未来。其实在二十世纪初期的中国。灵学研究不但与宗教信仰中的扶乩活动有很直接的关系,又尝试将它与西方的心灵学、妖怪学、催眠术、灵魂照相等紧密结合在一起,来回答生死鬼神、死后世界的终极问题,并解决道德沦丧的社会问题。
而几个小时前,我本来想找灵学会最有名的彭梁教授,向他讨教一些有关灵魂的问题。可惜这位在全国灵界非常有名的教授,并不在上海,所以她的学生秦一心接待了我。
秦一心年龄大概在二十五岁上下,不太喜欢化妆,不过从里到外给人一种自然清新,亲切大方的感觉。她算不上是很美,可是说起话来井井有条,懂的东西也算比较多,我在上海住了这么多天,每天她有时间都会和我讨论有关人类灵魂的问题。使得我从另一个角度,对于灵魂的认识,更加深刻。
我觉得灵魂学应该可以分成两大部分,就像爱因斯坦的相对论。由广义灵魂学和狭义灵魂学组成。
狭义灵魂学指的仅仅是灵魂也就是人们常说的鬼魂,指看到已死去或根本不可能看到的人。通过秦一心当时给我找来的,各类供研究收集的案例表明,真正的灵魂鬼魂并非恐怖吓人,而是平凡得多的东西,它看上去更像平常的人体,仅呈现片刻后逐渐隐去或消失。
结合之前在复活岛火山与戈布的交流,我认为狭义灵魂学还包括死灵和活灵两大类。两者之间一定会有区别,而且存在的方式应该不一样,比方说实体与虚体的区别。但有时候,人们出于对未知的恐惧,总会自己吓唬自己,而遇到了现代科学暂时无法解释的事情。就会认为这个东西要对自己不利。
这是出于人类保护自己的本能。举个最简单的例子,比如说古代人看到现代医生做心脏手术,或者开颅手术,他第一眼看到。会怎么想
他一定会想,恶魔在杀人他要把心脏和脑浆拉出来,吃掉
好恐怖
但是结果真的是这样吗
也许最终的结果,是这个人真的死了手术失败。但还有另外一种可能性,是把这个人彻底救活
如果说灵魂存在的方式,也是同样的道理呢
传说中的“鬼上身”,并非想要害你,而是想要帮你呢
如果那个时候这个所谓的鬼。预知了你马上就要死去或即将发生极大危险的事实,突然上了你的身,想要帮你度过难关,可结果也许会失败死亡,也可能成功,鬼魂离开,你成功度过了风险,是否也是同样的道理表明,鬼魂或灵魂并非我们想象的那样可怕
当然,这仅仅是狭义的灵魂学。
广义的灵魂学还应包括一些暂时无法解释的现象,例如心灵感应,超重力,穿墙术,灵魂心理学等等各方面学科,这些现象很多书上都有记载,但是不是真的存在,目前尚无统一定论,只能凭自己的想法去理解了。
而就在我住在上海的这段期间,就在我苦苦等待彭梁教授未果,正犹豫着要不要先回凤天市,以后再来拜访时。
一个陌生的电话,突然打了进来。接听以后,发现是冯天松。他居然告诉我他现在也在上海。
我好奇地道,“你咋也来了一个人来的”
冯天松语气在那边显得有点怪,“不是。两,两个人”
我更加好奇了,“你结巴什么难道你边上有个美女”
冯天松沉默了一下,突然又在电话那边火山爆发一样叫道,“美个屁她就是个变态,老处女,老王八蛋,趁着她现在走远了,我跟你说啊,这人其实就是个”
刚一说到这里,我微微听到了似有一个女人走过来发出轻微咳嗽的声音,冯天松忽然又转变了语气,很“温柔”的道,“我和一个美女来的,嗯对啊,她特温柔,特美丽,特,反正哈哈哈,你见了就知道了,是你的老熟人哦。”
说完,电话就挂了,弄得我一头雾水。不过可以推测出,冯天松边上有一个我认识的女人,两个人居然结伴来了上海听语气绝对不是柳欣欣,而且柳欣欣早在那件事情发生以后,就被超组带走了。那么,这个女人是谁
我立刻就从床上起来了,不断猜测着冯天松到底和谁来的,她们之间,会不会存在某种暧昧的关系。叉司杂划。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电话又一次打进来了。冯天松连“喂”都省了,直接道,“刚才忘了说了,小破孩,你住在哪,我们现在去找你。”
“小破孩你怎么胡乱给人起外号”我皱了皱眉。
冯天松家乡话夹着上海话,“入乡随俗”的道,“哎呀,那有什么关系,快说了,小屁孩,弄则刚度”
“我在东锦江大酒店。门牌号是”
“行了,小男孩,一会儿就到”
撂下电话,我被冯天松搞的困意全无,有关灵魂的分析,一时间全部抛到了脑后。只是一个劲不断想着,和冯天松一起来的那个女人,到底是谁呢
一个多小时后,我则知道了答案。
居然是超组三队的沈筱汐,也就是曾经一起在日本,经历过河童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