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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惨叫连连,那风筝拖着线飞上更高的地方,吕牧暗叹一声,玄气拖着双脚飞上半空,进了进大的力气,将佛手匕打了出去,金芒穿透了风筝,风筝立刻落了下来,直坠下地,吕牧连踏几步,他不是天人境,无法做到在天空中奔走,只好不停的退,退到了风筝落下来的地方纵身一跃想要接住那人,但后方一阵阴风刮过,吕鸢的匕首已经刺到了吕牧后背。
“这丫头,真是无药可救了”吕牧接住那人,匕首也刺到了。
“嗡”金钟忽然落下罩住吕牧,匕首“仓啷”一声刺到了金钟上,吕鸢尖叫一声丢了匕首,看着颤抖的手,怒道:“你到底是谁”
“没事吧。”吕牧发出一股柔力,让眼前这个四十多岁的老农平复了心情,这人还是有些害怕。
“多谢救命之恩。”说完看向吕鸢这个小魔女,瞳孔一阵收缩,吓得连滚带爬跑得远远地。
“啪”吕牧一点都不手软,一巴掌抽了过去,打得吕鸢捂住了脸,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美丽的脸上带着委屈和恨,真是我见犹怜。
“小小年纪,跟谁学的这些阴毒的手段”
“你凭什么打我,你是谁凭什么教训我我师父,我父王都不敢管我,你凭什么”
“凭什么”吕牧道:“不凭什么你把人命当草芥一样,你凭什么”
“我开心就好,我又没打他们骂他们”
“好啊,你开心就好。”吕牧将手一引,那绳子将吕鸢缠住,吕牧将手一震,玄气拖着吕鸢直往高空弹射,吕牧一抖绳子,飞奔在旷野中,吕鸢就被这么吊着,像放风筝一样。
“混蛋,你快放了我,我头晕了,你”
“高兴吗”
“不高兴,我不想玩了,你在不放开我,我让我师父杀了你全家”
“是吗”吕牧再次放开了一些绳子,猛然松手,吕鸢吓得闭上了眼睛,尖叫道:“薛大哥,快来救我啊,有人欺负我。”
“薛大哥哪个薛大哥”
“薛一斗,那个混蛋,平时一喊就到,像我的狗狗一样,今天不知道死哪去了,你要再不把我放下来,我就杀了你,你等着看”
“薛一斗”吕牧笑了,禅院之中,薛家一斗,凛然霸气至今还在脑海回荡,那临走时候的一声嘱托,和不甘于人下的决心一直在鼓舞着吕牧。
“薛大哥原来在这里,嘿嘿,我还以为这家伙去了什么地方了呢,一年不见,不知道怎么样了。”
“好,我放你下来。”吕牧将手一松,吕鸢坠落下来,吕牧接住她在原地转了一圈,捏住了吕鸢的鼻子。
“好臭的手,混蛋,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嘿嘿。”吕牧坏笑起来。
“你敢对我无礼,你知道我是谁吗”
“知道啊。”吕牧的手距离吕鸢的胸口只有一拳距离。
“啊救命啊,非礼”
“现在你能乖乖的跟我说,你跟谁学的阴毒手段吗”
“什么阴毒什么是阴毒,什么是光明什么是正统,什么是下作,你能界定心向光明,手段不一定要光明,知道能打败敌人,就对了。”
“看来你懂的还不少,你师父到底是谁,他叫你的这些狗屁话都全他妈扯淡,你以后跟着我,不要再跟你师父了,我要把你这些臭脾气也给改掉。”
“你你你,你到底是谁嘛。”
吕牧放下她,一把又抓住她正在刺过来的匕首,无奈地叹了口气:“你还真是死性不改,我放你下来,你还要刺杀我。”
“谁让你惹我,犯我者,绝不可恕,你小心了,我要杀了你全家”
“啪”吕牧又是一巴掌抽过去:“你再说一遍”
“好了,她还小,你干嘛这样”风筝坐着车过来,扶着腰走下车:“多年不见,你这样不好。”
“你还替她说话,当年她乖巧可爱,对谁都是客客气气的,经常抱着我手让我不要打架,现在你看看她成了什么德行杀我全家呵呵,杀啊”
吕牧真的很失望,很心痛,一个人的性格是什么样,跟环境真的有很大的区别,假如他从小锦衣玉食,受到万人宠爱,走到哪看到的只是低着的头,自然觉得高人一等理所当然,说不定比吕鸢更残忍。
他可以理解,但绝不认同,他对吕鸢的感情就像亲兄妹一样,他的童年里,也只有吕鸢一个人,他怎么能甘心
“风筝姐,你认识这个混蛋,你快跟我说他是谁,我要杀他全家”
“郡主,你别闹了,你不死,他就不算死全家。”
“啊她是我家里人”吕鸢不可置信的看着吕牧,但见吕牧长得是不错,但时而流氓时而威严的样子,他实在想不到是谁,搜遍了记忆的各个角落,也想不出来,于是揉着胳膊,生气道:“猜不出,反正惹了我,第一道场和皇宫都不会放过他”
风筝笑着:“他就是你哥啊。”
“我哥风筝姐,你想我哥想疯了吧,我知道你现在还是想着他,但也不能随便找个帅哥就说是我哥。”
“嗯”吕牧呆了,他看向风筝,只见风筝已经无措了,慌乱着退了两步,为难的看着吕牧,一直摇头,意思好像在说:她说的不是真的。
第二百四十二章 薛一斗
“呵呵。”吕牧乐了,原来风筝一直都记着他,只是把这份思念放在心里罢了,但这刁蛮的丫头呢是否还记得我
“呸混蛋,还敢冒充我哥,我哥早死了,十年前就没了。”
风筝道:“他是失踪了,而且是躲避人的追杀,才没有跟你说,是怕连累你。”
“唉。”吕牧叹了口气,眼睛也渐渐湿润,在故地回想故事,果然最让人潸然泪下,难以止住,今天是他流的第三次泪了。
看到他流泪,吕鸢也怔住了,叉着腰道:“菩萨坐莲上干什么”
吕牧想了想,道:“吃莲藕。”
风筝愣了,他们在说什么菩萨在莲上当然是修行悟道,坐享极乐,拯救世人了。怎么在吕牧口中却是吃莲藕了。
其实这便是小时候两人坐在一起看着菩萨像的时候说的话。如果对方真的是吕牧,一定能回答的。
吕鸢流出了泪,哽咽道:“那陈阿来每天哭是为什么”
吕牧道:“他想家了。”
陈阿来是吕牧从小的侍卫,他当时也只有十几岁的样子,经常偷偷哭,吕鸢和吕牧就问他为什么哭,他就哭着说想家了,想爸爸。后来,陈阿来在护送吕牧逃命的路上被国师大人杀了。
“哥,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