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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芜那小狐狸精给勾走了”
我立刻就来劲了,只有更八没有最八的本性立马彰显出来,“快说说啊,你是怎么知道的啊”
“艳照门知道吧,可不只陈冠希才有。”老鹰话说的抑扬顿挫。
“我靠这么重口味啊真的,假的全真刀实枪的拍下来了”我激动的一蹦三尺高,“你个熊孩子,好东西也不给我分享分享”
“两个女孩子说什么呢”十一号哥哥终于摆脱了他的神尊姿势,不满的皱着眉。
我看看蔡雅舒,乖乖,脸都绿了,老鹰说对了,她才是大家闺秀,我俩都是女流氓
我小声嘀咕,“老鹰你是不是胆又肥了,在鹰公面前你不是一直都很注意形象吗今天直接无视他为空气啊。”
“胆肥”老鹰冷笑一声,不再说话,我看到花道的眼里满是心疼,身边的鹰公又伫立成神尊。
我明显的感到空气中飘扬着各种不安份的因子,到底是哪种不安,我也说不清。
“你们这对好姐妹,难道也因为男人产生了隔阂叶落,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啊,你的男朋友心里装的可不全是你啊他现在正帮你闺蜜争取项目呢,你闺蜜可比你聪明多了”蔡雅舒慵懒的伸伸懒腰,阴阳怪气的语调扑面而来。
“呦,这会又不装处女了”老鹰的回答比蔡雅舒还要阴阳怪气,蔡雅舒的脸更绿了,估计碰到这样的词汇,优雅如她,再难听的话也难以启齿。
这女人眼睛够毒,没接触几次就看出我是孤零零的孤家寡人一个,想想真可悲,连可怜的冒牌面具都能被揭穿,还有什么谎言是揭穿不了的。老鹰也是,这段时间也忒反常了。
我看看一边的十一号哥哥,眉头皱的比老太太脸上的皱纹还要蹉跎,再看看花道,满脸的心疼和宠溺。
好吧,我承认,这才是老鹰的真面孔,永远的霸气外漏。
“走我们唱歌去。”蔡雅舒拉着程译然到柜台前,蔡雅舒嗲嗲的说,“我要唱水晶。”俩人一唱一和,听得我非常难过。蔡雅舒一边唱还一边看着译然,译然也花痴似的回望着她。
估计我是私心病重得伤了神经,回忆层出不穷,这首老掉牙的水晶可是我和译然的模范情歌,我俩轰轰烈烈的一唱就是数年,男主角没变,女主角却易主了,你说我能不难受吗
一曲唱罢,蔡雅舒叫嚣着困了,要回家睡觉了,译然又太监似的伺候慈禧太后离开了。
剩下我们四个各怀心事。老鹰先打破沉默,“落落,县域的那个项目我已经联合花道打通了总队那边的关系,现在张朝前在操作后续工作。我已经决定,既然拿着金科的俸禄那我就要为金科办事,就像你拿着通亿的银子给通亿争取利益一样。”
“我能理解,工作归工作,不会影响我们私下的感情。咱们各为其主,各用各的资源,脉络,然后让两个公司一起公平竞争最后花落谁家,咱们就拭目以待”我表示接受老鹰的决定。
不知不觉,花道已站到老鹰的身后。我回过头,十一号哥哥正温柔的看着我,他说,“只是工作而已,我和你是统一战线,我们并肩作战”
老鹰的眼中划过一瞬间的失落,我揉揉眼,以为又看晃眼了。
局势正悄悄地发生着转变,我们两大阵营正式对垒形成。
那天被剥削之后我就一直忙公司总结的事,然后是所里总结,其实也不需要我做什么事情,只要拿着门票老老实实在台下坐着,假装认真的听着台上的领导们吐沫横飞的年度工作汇报就行了。任凭上面的风云人物说的天花乱坠,我也只能打着哈欠流着哈喇子。
整个报告厅里三层,外三层黑压压的一片,怎么着也得有个几千口子人吧,一连几天坚持下来,坐的我腰酸脖子疼的,关键还每场都要唱国歌,唱所歌,唱的我连做梦都在嗷嗷叫。
无论是所里还是公司,唱主角的依然是雷达板块,别看安防的业务范围比雷达大,但人家高度在那放着呢,国家军工。主角唱完,配角唱,唱来唱去都没我们交通一毛钱的事。我们部门那几亿的业绩,放在雷达和安防那,简直九牛一毛不过唯一值得欣慰的是麦麦由于出色的业绩被所里评上优秀员工,还有负责技术的雍睿成功研发的产品高架系统,成功登上国电所最佳产品的历史舞台。
最后一场结束的时候,我睡眼朦胧的从报告大厅走出来,十一号哥哥穿的如同总统视察,头发梳的苍蝇停在上面都能劈个叉。
他一脸期待的问我,“刚刚我汇报的怎么样是不是非常国际范儿啊”
我愕然,“你汇报了吗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
话还没说完,我就意识到说错话了,我已经从对方愤怒的眼神中看到了喷出的火苗,我立刻就拔起大长腿跑了。
我迎来了在通亿公司第一个长长的假期,整整十八天,直逼寒假的小长假耶,可把老鹰、许心悦她们羡慕坏了。与此同时,手机也收到了通亿公司打来的年终奖金通知,短短三个多月整整两万块,兴奋的我几天都没合拢眼,连短信我都没舍得删,生怕一个不小心是诈骗短信忽悠我的。
武师傅不是说只有一万五吗,看来另外五千是彭总赏的,哎呀,彭总,我爱死你了我依依不舍的取出其中一万块给老鹰,算是还昔日帮我垫给老情人的礼钱。
老鹰说,“看你这肉疼的没出息样,我连利息还没问你要呢。”
我嘿嘿的笑着,“当然没出息了,谁还能跟你样,家财万贯就不说了,商纣王直接给包了五万块,你这节奏可是要逆天的。”
没几天就过年了,我彻底搬回了父母家过起了十二点睡,十二点起,猪一般的生活。老妈天天唠叨花道怎么还不过来啊,到现在也不来看看未来的丈母娘,让我原本很爽朗的心情突然变得很忧愁。
我以花道回老家过年的这种易拆穿的借口搪塞老妈,然后又拿出剩下的一万块年终奖包给老妈,说这是花道临走前的心意。看着老妈笑呵呵的收下了,我的心一阵阵的肉疼靠这可是一万块现大洋啊,老娘我今年的年终奖算是白拿了
失恋前的除夕夜我都是跟译然跑出去你侬我侬的放烟花、轧马路,失恋后的两年我窝在老鹰家约上一众狐朋狗友通宵达旦的打麻将。由于鹰妈义乌的场子越开越大,今年临近过年生意更加红火,于是乎把老鹰也招了去,直接在那过年了。剩下光棍一条的我也只能乖乖待在家里陪爸妈看春节联欢晚会。
还没到八点,我正磕着瓜子呢,手机响了,我接起来,是十一号哥哥打来的。他问,“我在你楼下呢,你现在可以下来吗”
我讽刺道,“呀呵,你小子不去跟着女友陪丈母娘过年,跑小姨子家干嘛啊。”
“少啰嗦,快下来,有红包拿”
我穿着棉睡衣、踏着棉拖鞋就跑下楼了。外面依然在下雪,整个小区内银装素裹的,非常好看。
十一号哥哥穿着黑色的长风衣在我家楼梯口旁的松树下笔直的站着,手里面提着一大包东西。我突然想起我本家叶大将军的一首诗,大雪压青松,青松挺且直,要知松高洁,待到雪化时。
我笑问,“干吗呢,跟青松比挺拔呢,还是你知道小姨子现在穷的要死,背着麻袋来给我送银子呢。”
十一号哥哥扬嘴一笑露出整齐好看的牙齿,映着夜色雪白雪白的,我有些邪恶了,这让曾经带了几年牙套至今还有些参差不齐的我情何以堪啊。
他望着我,很认真的表情,“落落,我买了很多烟花,我们一起去放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