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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余下的曾密与曾索两人,在见到这史文恭竟这般强悍,并且行为举止毫无轨迹可循之后,心中都是不由得为其颤抖。
不过即便如此,他二人也都清楚地知晓,即便是自己现在跪地求饶,这史文恭也不会放过自己。既然如此,那就放开了去战斗吧,即便是死了,也不至于让人瞧不起。
怀着这样的心态,曾密与曾索两人转眼便又是燃起了战意。只见二人都咆哮一声壮了壮胆,随即便纷纷举着兵器向史文恭劈砍而去。
史文恭看着眼前的这一刀一叉,面色一冷,随即只见他双手持戟,将其横于自己身前,并将那曾密的刀同曾索的叉尽皆压于自己面前,使其不得再前进丝毫。
这时,那曾涂见史文恭背对自己,以为绝佳机会,继而顾不上手上疼痛,连忙从地上捡起枪来朝史文恭刺杀了过来。
史文恭却是早就听见了那曾涂从地上捡枪之声,并在按压曾密与曾索兵器之时,于心中暗暗计算着时间并听着周围风声。
果然,在那曾涂挺枪刺来之时,其枪势迅猛如龙,连带着周遭空气都为之振动。
而史文恭便正是凭借着周遭空气那微薄的振动,得以不用眼而判断出曾涂之攻击到了何处并予以反击或躲避。
果然,就在那曾涂枪尖即将刺入史文恭后心之时,便见那史文恭双臂徒然发力,竟以那杆画戟为支点,将自己整个身体托举而起,就这样赫然倒立于空中。而在其画戟下方,则依旧还压着那曾密与曾索两人的兵器。
史文恭此举不但躲过了曾涂的那致命一刺,同时还使得其因右手却一指,疼痛之感传至大脑,使其自身掌控不好力度而用力过猛。在越过了史文恭之前所在方位之后枪势依旧不减地径直朝那曾索刺了过去。
那曾索见后,心中大惊,连连暴喝道“不要啊,大哥”可此时任凭曾索如何叫喊,曾涂如何想要发力收回长枪,却都是无法办到。
最后,只见得红光一闪,那杆点钢枪便在曾涂,曾密与曾索三人的注视之下,径直刺入到了曾索的胸膛之前刺入并透过其身体,又再次穿了出去。
曾涂那难以控制的巨大贯穿力,直接带着曾索那已然没有了半点知觉的身体直直地朝后仰了过去。
眼见着因为自己的失误而错杀了自己亲兄弟之后,曾涂则是痛苦地大叫道“不三弟”
与此同时,史文恭画戟之下的那两杆兵器之中的那杆三叉托天股却也是因为曾索的死亡,而失去了力量,导致史文恭不能于那空中再做坚持,转而翻身落下地来。
在史文恭落地之时,便只听到了那曾涂三人声嘶力竭地哭喊之声。
史文恭见此情形,则是出言说道“才只一个你们就受不了了啊,尔等当要知道,今日你们几个,谁也逃不掉”
听得史文恭此话,那曾涂,曾密,与曾魁三人则又是站到一处,并肩朝史文恭突击而来,同时其三人口中都是怒喊道“今日我等兄弟必将杀你,为我兄弟报仇,啊”
虽然这曾涂三人气势甚猛,可奈何其武艺与史文恭相比,却终是相差甚远。
先前就连其四个状态完好之时,也依旧奈何史文恭不得,更何况如今四者缺一,并且曾涂还成了残废,又怎再会是这史文恭的对手。
史文恭与其三者战不多时,那林冲与苏定两人也是杀散了庄中余下贼人,匆匆赶来,在其二者赶至此处之时,只见那曾密与曾魁二者也都早早死于史文恭的画戟之下。
这时,那曾涂眼见着兄弟们一个个接连死在了那史文恭之手,心中悲戚不已。只见其对史文恭怒目而视,道“史文恭,你今日无端迫害我曾家兄弟,我等兄弟就算是做鬼,也不会叫你好过”
说着,便见这曾涂竟挥起那杆点钢枪来,直朝自己心脏刺去,只一下,便是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那林冲与苏定二人见到史文恭竟以一己之力连杀曾家三子并又逼死曾涂,心中立刻便是对其产生了浓厚的崇敬之意。
在原来轨迹之中,卢俊义曾力敌那耶律四兄弟并斩杀一人,惊走三人。而自己今日同样也是以一己之力迎战这曾家四兄弟,并斩杀其三,逼死其一,如此战绩比起自己的那位师兄来,怕也是不遑多让吧。史文恭心中如是想到。
第92章 李虞侯赶至曾头市
就在史文恭击杀掉了那曾涂四兄弟之时,那于远处逃遁的曾弄老贼却忽然心头一痛,随即嚎啕大哭道“可怜我那四个孩儿,如今怕是都已死于非命了啊”
小子曾升见老父如此模样,心中也是不忍,就在其正要上前安抚父亲不要伤心过度之时,忽见有着一队人马从对面匆匆赶来。
曾弄曾升定睛望去,见那来者竟是关胜等所率领的凌州兵马
关胜一早便认出了这曾弄曾升两父子,于是便高声叫喊道“那曾家父子在这里,兄弟们,快与我将其擒拿过来”
关胜一声令下,当即便有许多悍勇兵卒冲上前去,与护卫在那曾弄两父子身边之贼人奋力交战。
那曾弄见关胜兵多势大,自知不敌,于是便紧握最小之子曾升双手,真切道“升儿,今日怕是你我二人无法全身而退,你快走,为父在此为你拖延时间。记住,你是我曾家最后的希望了,你一定不能够再出事了快走”
听得老父此话,曾升则是忍不住落下眼泪道“不父亲,我不走,要走我们一起走”
这时,曾弄则是勃然大怒道“混账你的四位兄长很可能已经遭遇不测了,难道你想要我曾家绝后不成为父命令你,立刻逃离此处,向北去,不要回头快”
那曾升依旧舍不得抛弃父亲,这时只见那曾弄竟拿过长枪来,朝那曾升胯下马臀狠狠地扎了一下。那马儿吃痛,随即便朝着北方一路狂奔而去。
曾升阻拦马儿不住,不得已只好随着那马儿一同离开此间。在其远离人群之时,只隐隐听得其哭泣道“父亲,父亲”
曾弄又怎会舍得与子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