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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然其言,即面现坚毅之色,点头道:“文和既出此言,想必已有妙策何不言之”
贾诩略作斟酌,沉吟道:“大王可遣能言之士前往 jing,就将此刀及马超书信一并转交孙策,复提结亲之议,立誓共抗马超若其允之,即令夏侯将军尽起徐、豫大军,汇合青、兖张辽、臧霸所部,进兵河北至于关外唐军,与其对峙即可,量马超不敢轻易攻打函谷”
曹操闻计,略作思忖,大喜回身顾问众文武道:“何人愿往 jing一行”
话音刚落,一人应声而出,拱手道:“某愿往”
曹操视其人,乃杨修也,见其亦面带喜色,不由暗觉讶异,遂问道:“德祖何事在心为何喜形于色”
杨修见问,再施一礼,朗声道:“修所喜乃大王之所喜”
曹仁等闻之,一头雾水,正欲发问时,但闻曹操仰天大笑,即令杨修收拾行装,即刻启程,赶赴 jing
函谷关外,唐军大营,信使正回禀马超,细述关内见闻。
马超闻报,抬手挥退之,暗忖道:“还真被诸葛亮说中了,曹操把天子弄到洛阳来,就是给我设的路障,嘿嘿我还真就不打洛阳了,但我派魏延打南阳,看你还有什么招”思及此,即遣人飞奔武关,传令魏延伺机出击
徐庶止之,拱手道:“主公,眼下武关魏军已近十数万,且文聘能攻善守,多谋能断,更兼于禁、程昱相助,实不宜轻易动兵,还请主公三思”
马超闻之,暗忖道:“魏军兵多不假,但是魏延也有近八万人,其中还有两万唐刀兵,就算打不过魏兵,也不至于把武关给弄丢了吧再说了,历史上魏延文武双全,刘备自称汉中王以后,更是无视张飞,独自镇守汉中,使曹魏止步祁山,不是一般人能相提并论的只不过刘备死得早,没人赏识魏延,只能跟着刘磐逃到永安,虽然与黄忠合力击退孙策,但因为官小,也没能出名,后来刘磐病死了,才被刘璋派到广元,再后来就归顺我了,一直没什么牛掰战绩,难怪孔明、徐庶都不放心,估计提拔他少将军衔,也有很多人不服吧,唉。。。魏延啊历史上你带着乌合之众都能这么牛掰,现在我给你的可都是精兵强将,你可不能让我失望啊”思及此,提笔俱书,唤亲军送往武关,然后转头谓徐庶道:“孤以为魏文长不输文聘且我军精锐数倍魏军,元直无需多虑”
徐庶见说默然,酝酿片刻后,复出言道:“主公,眼下曹、孙已然结盟,如此孙策必撤淮扬之兵,进屯南郡,继而攻取西川届时夏侯惇、曹休大军亦必然北进加之张辽、臧霸所部,拢共不下二十万大军更兼陆逊全据河水,只恐河北庞将军寡不敌众,主公应早作筹谋”
马超然其言,略作思忖后,沉吟道:“元直所言在理,如今曹操已退回函谷关,想必轻易不敢动兵,留俞山、马岱、赵胜三将屯兵对峙即可。武关有魏延镇守,料无大碍。至于河北防务,便有劳元直亲往,就任军师之职,元直意下如何”
徐庶拱手应命,却踟蹰言道:“主公,河北、河东诸地皆固若金汤,然庶委实忧心武关,还请主公收回成命,坚守为上”
马超闻说,愕然忖道:“还真是有眼不识金镶玉啊历史上魏延堪称蜀汉中后期第一将怎么可能连个武关都守不住”思及此,遂挥手道:“青泥隘尚有庞会所部万余人,庐氏亦有马岱铁骑两万,即便武关有失,文聘亦不得寸进元直宽心便是”言毕,即俱书付徐庶,令其统兵三千,前往神兵城搬运唐刀等军械,赶赴河北。
徐庶领命,拱手辞出。
马超复又沉思半晌,见并无遗漏之处,遂传令俞山拒寨坚守,再令李敢、丁禄各领本部,明日一早,拔营回返长安。
次日午时左近,大军行至神兵城,马超忽忆起一事,就令李敢统军立营城外,却引丁禄并十余亲军进城。
马靖闻报,忙领马远、马秋出城跪迎,就禀报城内诸事。
马超微微颔首,鞭梢轻扬,令其等起身,问之道:“烈公何在”
马远见问,上前一步,答道:“烈公现于匠事房,还请父亲移步”
马超闻之,即下马,随马远入内。
马靖见之,即令马秋领人看顾马匹,转身紧随其父。
綦毋烈闻讯,即放下手中活计,奔出匠事房,下拜跪迎。
马超见之,忙疾奔上前,将之扶起,言道:“烈公有大功于孤,无须行此大礼”
綦毋烈感激不已,颤声道:“唐公恩义,烈纵死难报然烈至今仍未炼出唐公所言之精钢,实有负重托,还请唐公降罪”言毕,又欲下拜。
马超一把扯住,笑道:“烈公言重了,孤今日正是为此事而来”
綦毋烈闻言大喜连声问道:“还请唐公赐教”
马超就席地而坐,沉吟道:“烈公以环首刀为胚,灌浇生铁汁,再重新打制成型,虽便利,但工序繁复,且于铁料有所靡费。眼下诸地大军皆已配备唐刀,库存亦足敷使用,烈公不如暂且停工,精算生熟铁之配伍,以期一次成型,打磨开锋即可使用烈公可有成算”
綦毋烈稍作思忖,拱手道:“现今炉温足可融化熟铁,当可一试,还请唐公稍待”言毕,即转身飞奔而去。
丁禄见此,怪之,便欲追上呵斥
马超止之,微笑道:“烈公等醉心匠事,乃国之基石也何须计较俗礼”言毕,即令丁禄、马远前往匠事房协助,嘱咐道:“但有所需,即刻奉上”
二人领命自去。
马超又屏退左右,唤马靖近前,柔声道:“我儿近日驻守神兵城,可有烦累之感”
马靖几时见过其父温声细语见问,不由手足无措,叩首道:“为父亲分忧,乃孩儿本分也不敢言累”
马超见此,喟然长叹,自思道:“看来还是有隔阂啊难道是我平时太严厉了,这孩子压力太大”念及此,伸手拉起马靖,愈发和颜悦色道:“你我父子,且此地并无外人,何须多礼”
马靖心下一暖,继而肃容道:“父亲曾言,居家为父子,受事即君臣,如今孩儿重任在身,不敢逾礼且孩儿身为兄长,自当以身作则”
马超闻之,没来由一阵烦躁,暗骂一句狗屁不通后,伸手抚其肩,语重心长道:“为父虽身居高位,仍不过一家之长,所重者唯亲情耳靖儿若诚惶诚恐,唯唯诺诺,与众文武何异你我父子之情何在”
马靖见说,涕泣连声道:“孩儿知错”
马超微微一笑,抬手为其拭去眼泪,复转正色道:“所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何谓为己君惠臣忠、父慈子孝、兄友弟恭、夫义妇随、友朋有信者也望我儿不以长子为负累,但善为己身可矣。”
马靖闻之,连连点头,握马超之手道:“孩儿受教”
马超见此,心下大慰,暗道:“看来孔孟学说也不是一无是处,以后还是得跟着蔡琰潜心研读才是。”思及此,又唤马远、马秋入见,嘘寒问暖,笑语宴宴,父子四人其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