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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是那什么刀法口诀的关系
这个理由也解释不通,既然招数都不是那套招数,就算知道了口诀又有什么用呢
这种困惑让邢炙心烦意乱,可多年的沙场厮杀,他倒也没因此而乱了阵脚。
但他仍是不敢用手中的那把军刀去硬接花驰的攻势,只是一味的闪躲,并且抓住空隙仔细观察着花驰的动作。
可看了半天,邢炙没有看出一丝端倪,反倒是被花驰逼到了一个角落里。
眼看花驰再次挥刀砍来,身后已无退路,邢炙只得咬着牙,准备尝试接住这一刀。
面对被自己逼到绝境的邢炙,花驰脸上明显露出一丝兴奋,手中的刀更是舞的虎虎生风。
“看见了么,这就是刀法真谛所在。”陈家老祖宗捋着雪白的胡须,一脸的得意。
一旁的刘赫,早就看傻了眼。
难道真的只是因为双手握刀,就能有如此大的差距
陈家老祖宗看了看刘赫脸上的惊讶表情,淡淡一笑,“如果换做是别人,恐怕效果不会这么明显。可换做是这孩子,却不一样。他一直是偷偷练刀,没人在旁指点,自然也不得要领。练过刀的人都知道,用刀讲究的是臂力,而这孩子却连那把大刀都举不动,就说明他的臂力根本毫无长进。”
既然臂力不够,双手握刀又有什么用呢能敌得过一个练刀多年的高手
这份疑惑,刘赫并没有说出口,因为眼前的情况就在那摆着,就是这么一个简简单单的动作,便让局势瞬间逆转。
陈家老祖宗似乎是看出了刘赫的心思,轻声解释道:“虽然花驰这孩子练刀不得要领,但不管是谁,只要肯下功夫,多年的苦练绝对不会辜负你。正所谓天道酬勤,说的就是这个道理。他的臂力没有提高,可握力和腕力却在不知不觉中日益精进,甚至达到了寻常武人难以想象的地步。你看他手中的那把刀,你是不是感觉,那把刀对他来说太重了”
刘赫看了看花驰手中那把看上去分量就不轻的大刀,点了点头,“那把刀,他连举都举不起来,如果换成是对方手中那样的短刀,情况应该会好一点吧。”
陈家老祖宗闻言哈哈大笑,“在我看来,那把刀不仅不够重,对他来说,反而是太轻了。”
望着一脸疑惑的刘赫,陈家老祖宗继续说道:“你刚才有没有注意到,他虽然举不起来那把刀,可那把刀却始终被他紧紧的攥在手里,从未脱手。这就是因为他的握力和腕力远超常人的缘故。如果给他一把份量轻的刀,只凭挥刀的力量,以他的臂力几乎没什么威力可言。可若是给他一把重刀,光是凭借刀本身的重量,便可以发挥很大的威力。而且第一刀挥出去之后,哪怕是有些勉强,但势头一旦起来,只要保持不断,那么威力便会越来越大,一刀强于一刀。换句话说,只要是他能拿起来,挥的动的刀,越重威力便越大。”
刘赫这才注意到,花驰确实如陈家老祖宗所说,不仅始终双手紧握大刀,而且自从第一刀挥出去之后,便几乎一直在不停的旋转当中,刀从未停下,攻势也越来越猛。
“武学的精妙,就在于每个人皆不相同,扬长避短,才是真正的真谛。”陈家老祖宗笑意一敛,转而平静道。
刘赫看了看一副高人风范的陈家老祖宗,虽然他很想过去给那个故意将这番话说给自己听,而且还装模作样的家伙一脚,但他也不得不承认,这番话听完之后,确实是受益匪浅。
“可惜啊,就算花驰这孩子再怎么苦练,毕竟还是野路子,不可能是他眼前那人的对手,时候也差不多了,胜负也该分晓了。”陈家老祖宗略带惋惜的说道。
刘赫先是一惊,急忙望向正在与人激战的花驰。
果然如陈家老祖宗所说,刚刚还是处于上风的花驰,却在对方出其不意的几招之后,又倒在了地上。
“刚猛有余,却毫无变化,又怎能不败啊。”陈家老祖宗感慨道。
刘赫哪还顾得上是因为什么,眼见花驰倒地,急忙就要冲上前去,却被陈家老祖宗一把拉住。
“你拦着我干什么”心中挂念花驰的安危,刘赫有些恼怒道。
陈家老祖宗却仍是一脸平静,“别慌,除了双手握刀之外,我还教了那孩子一个必胜的方法,你稍安勿躁,马上便能看到。”
刘赫一皱眉,看了看倒在地上的花驰,又转过头来看了看眼前这个故作高深的家伙。
胜负已分,还能有什么必胜的方法
陈家老祖宗风轻云淡的一笑,大袖一挥,指了指远处的两人,“你看着便是。”
虽然觉得陈家老祖宗说的必胜之法很不靠谱,但好歹以花家和陈家的交情,陈家老祖宗也不会眼睁睁的看着花驰出事,刘赫略一思量,便回到了陈家老祖宗身边。
花驰虽然倒在地上,可那个邢炙却始终没有再出手的意思,而是死死的盯着地上的花驰。
仔细一看,刘赫这才发现,倒在地上的花驰唇齿微动,好像在对邢炙说着什么,而且花驰好像是故意压低了声音,不想让周围的人听到。
正文 第二百一十八掌 必胜之法
虽然听不清花驰到底讲的是什么,但从邢炙的表情上看,他似乎对花驰所讲的事情颇有兴趣,不知何时,嘴角竟然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片刻之后,花驰从地上爬了起来,走到一名花府下人的身边,低声吩咐了几句之后,那名下人便转身而去。
姓宋的在旁看着,心里一阵嘀咕,不知两人这是唱的哪一出。
他几次催促邢炙快点动手,可邢炙却始终对他不理不睬,直到那名花府的下人回来,邢炙这才回头望去。
那名下人指挥着同是花府家仆的四人,正抬着一个大箱子,走进了梧桐楼大门。
姓宋的盯着那个大箱子,一脸的疑惑,直到那个下人当着所有人的面,打开了箱子盖,露出一整箱金光灿灿的黄金之后,姓宋的顿时大喜。
“今日的事只是误会,花少爷又何必如此客气呢”姓宋的嘴上说着,一对眼珠子却已经掉到了金子堆里,拔不出来。
花驰走过去抓起一根金条,在手里掂了掂,“一千两黄金都在这了,这件事,就这么说定了。”
姓宋的一愣,说定了什么事说定了
一旁的邢炙走上前去,也拿起一根金条放在手里,端详了一会之后,满意的点了点头。
姓宋的这才明白,原来这箱子金子不是给他的,而是给邢炙的。
“邢炙,你当着本官的面公然收受贿赂,你眼里还有没有规矩”姓宋的怒道。
刘赫闻言,面露鄙夷。
公然受贿,不问法度,却问规矩,能说出这种话的人,还真是天底下最懂得官场规矩之人啊。
邢炙看着手里的金条,冷笑道:“规矩这就是老子的规矩”
他猛地一转身,手中寒光一闪,姓宋的没有任何反应,当场人头落地
姓宋的手下那帮士卒一个个全都看傻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