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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光大怒,恨不能现在就杀了李靖全家来为儿子报仇,随叫上其余三海龙王,径直前往陈塘关来。
“够了,够了,别再说下去了,别再说下去了,我对不住父王,对不住父王。”金鱼跪在地上大声呼喊着,泪水化作千万滴流了出来。
太白收起仙法,只见数道白光凭空消失,这一切似真似幻,让红鱼呆呆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太白走上前,扶起金鱼,道:“后来哪吒削骨还父、削肉还母,也算了了这一桩孽债,从此你父与李靖成为了死对头,再后来姜子牙封神,天帝怜惜你的冤情,便将你归置与封神台,封为华盖星,可你仍然执迷不悟,几番与哪吒寻仇,天帝大怒,将你打落凡间,受尽永世之苦,直到你洗心革面,才会有仙缘降临助你归位,此番遇得武曲星君临凡,你就好好陪伴他左右,在人间建功立业吧”
一番话说来,金鱼长叹一口气,道:“前世我糊涂,今生我定会洗心革面、重新为人,以求早日证道,脱离这红尘俗世。”
太白听到金鱼这么说,便放下心来的笑了笑,拂尘一挥道:“今日就还你真身,赐你仙法,助你早日脱离苦海。”
只见得一团耀眼的光芒在金鱼身上闪烁着,瞬间一位十七八岁的美男子便出现在那团耀眼的光芒中,光芒消失,金鱼左右看着,开口道:“我只觉得浑身充满了力量,仙法增强了数倍。”
话音刚落,只听到红鱼惊讶的眼神儿看着金鱼道:“你的声音,你的声音也变成男的了,这下你再也不用为了这副身躯烦恼了。”
金鱼也略显惊讶的站在那里道:“我本是东海龙宫三太子,今日恢复真身,也算是可喜可贺。”
太白金星满意的点了点头,对着红鱼说道:“红鱼儿,你的前世也有着一些冤情,只不过没有金鱼那样惨,本仙这就让你看清前世,助你早日斩断怨恨。”
红鱼听到太白这么说,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赶忙阻止道:“上仙且慢,上仙且慢,红鱼儿胆子有些小,恐怕受不了前世的刺激,还请上仙粗略的说明一下便可,红鱼儿现在早已斩断怨恨,很久都没生气了。”
听到红鱼儿这么说,太白哈哈的大笑了起来,开口讲道:“红鱼儿原本是百花府中的琼瑶仙子,只因王母大寿那日,孙悟空偷走了蟠桃园的仙桃,而你却是看守仙桃的仙子,因你看守不当,使得玉帝震怒,将你贬至天外天看守神树,你却怀恨在心,偷偷将神树果实送往人间,玉帝知晓此事,便命天将抽了你的仙骨,贬下凡间永生永世不得天界录用,除非你行善千世,才会有仙缘降临,便饶过你前世罪孽。”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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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一十七章 平凡很重要
听完太白所讲的身世,红鱼吓的浑身打着颤,想着仙骨被抽走的痛苦,心中不自觉的又升起了无限的恨意。
红鱼儿听完,吓的满头都是大汗,紧张加上结巴的说道:“玉帝好狠的心,居然抽了我的仙骨,还让我投胎一千世,这可真是天大的惩罚。”
“不错,玉帝是有点儿心狠,可是你的前世也是作孽太深,你可知晓,被你偷偷送往人间的仙果,只因沾染了你的怨恨,化作了世上万千的恶人,涂炭生灵已是罪大恶极,居然还妄想干扰三界秩序,你可知道为了铲除他们,天界和人间付出了多么惨重的代价,而今玉帝罚你千世轮回,也算是格外开恩了。”太白金星解释的说着,为的就是阐明前世的那些误会,也好助得红鱼儿放下怨恨,早日修成正道。
听到太白这么说,红鱼儿悔恨的跪在了地上磕头认错,此时太白金星拂尘一挥,便见得一位天仙般的姑娘站在了眼前,记忆和法力也瞬间充满了她的身体。
“红鱼儿,你好漂亮啊”金鱼看到红鱼的真身,感慨的说道。
听到金鱼的赞美,红鱼儿害羞的笑了笑,仍然跪在地上磕头道:“红鱼前世做了太多的孽,今生一定要追随武曲星君好好的在人间建功立业,也好造福人间,洗脱前世罪孽。”
太白金星看着眼前的两位,满意的点了点头。道:“如今二位已经恢复真身,就留在武曲星君身旁好好辅佐他吧,等到功成名就之时。一同前来天庭复命。你们二人切不可对任何人泄露自己的身世,更不可将刚才本仙所讲的话告诉星君,否则将有雷劫之难。”
金鱼红鱼点头应允,发誓保证绝对不会泄露天机,否则愿遭五雷轰顶之劫,太白满意的笑了笑,欲要离去之时。便又不放心的对着二位说道:“你们二人选一适当时机出现,莫要惊扰了转世为人的星君。若是他执意要问你们的前身,只可告诉他你们来自二十一世纪的鱼儿便可,其余的切不可多说。”
“金鱼、红鱼,谨遵法旨。”说完。两位鱼儿跪在地上对着太白磕头,太白一个转身便化作一道耀眼的白光冲向了天上。
“恭送上仙。”两位鱼儿说完,便化作红黄两道光芒钻进了先图脖子上的七星吊坠里,此时的先图正酣甜入睡,这一切就这么悄然无息的发生了,也悄然无息的结束了,正所谓天知、地知、我知,你却不知。
公鸡“喔喔喔”的打着鸣儿,虽说身在客栈中。却也听得到不远处公鸡的叫声,这声音是那么熟悉,那么让人怀念。还记得刚来唐朝之时,住在半山腰的茅草屋内,每天天不亮便听得公鸡的打鸣儿声,最初先图很是厌恶这些比闹钟还要可恶的公鸡,但住久了也就习惯了,反而那些公鸡的存在给予了他一丝乡村的宁静。
这天早上。先图起的很早,就要见到亲人的感觉。充斥着他快乐的心灵。
洗脸,刷牙,整理衣束,先图穿上了薛母给他亲手缝制的麻布衣衫,虽说和他脚上的靴子格格不入,却也显得十分精神,这身打了一个补丁的麻衣粗衫是姐姐和母亲熬了一晚上给他缝制的,为的就是出门后不被人笑话,可她们哪里知道,长安城的繁华早已超出了衣装上,反而人们更看重的是地位和金钱。
整理好衣束,武士越也就醒来了,只见他揉着迷糊的双眼看着先图的背影,道:“你是何人为何不经允许进入了本官的房间”
听到武士越的话,先图并没有转身,他要看看这位结拜兄弟接下来会怎么样,难道一身衣束就让他认不出自己了吗先图在心里暗暗的想着,也就没有出声,只是静静的站在那一动不动,直到庆红听到武士越的声音而被吵醒的时候,先图仍是一言不发的站在那。
“武兄,这大早上你喊什么”庆红打着哈欠,一副刚刚睡醒的模样问着武士越,可武士越只顾得呆呆的看着眼前这位不说话的人,一身麻衣让武士越的第一反应就是这人是要饭的,或者是哪个帮派派来打听他们的底细的,毕竟昨晚上通杀黑白两道的余悸还未过去,提心吊胆的武士越竟然发呆到忽略庆红的声音。
庆红看到武士越不语,只是呆呆的看着前面,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