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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教主要利用闫六,所以
如今,张家一家老小都靠着艺苑养活,张大贵实在不敢触怒董策
看了一眼张大贵,董策便知他在想什么,略微沉凝片刻,才说道:“你是希望别人过的好,还是自己过得好”
“当然是自己了”张大贵想也不想道。
“那不就成了”
董策刚说完,张大贵便急不可耐道:“可是没有其他的办法了”
“有”董策点点头,却接着道:“但为什么我不用最好的,却选择最麻烦的”
“可是闫六他娘”
不等张大贵说完,董策脸色一黑,沉声道:“你能别天真吗,闫六他娘的命是命,死去的那八位客人的命算什么如果不把魏铮整死,未来还有更多无辜者受牵连,若不迅速重整艺苑,你们怎么办,指望太平道吗”
张大贵无言以对了,正如教主所言,闫六他娘是无辜的,却是因他儿子走了弯路,这怨不得别人,而那些不过是来看场戏,便付出了生命的客人,他们的怨如何平息
“那帮歹人能随意把无辜者杀害,想来也不会在乎闫六母亲的性命了”张大贵也只能如此安慰自己。
金陵府府令老爷姓秦名麒,但此人年纪却连四十也不到,其父还在京中当官,并官拜中书令,也是大宁建国到现在,从寒门走出当上大官四人之一,如今也只有他一人还在位,而金陵府的士族大户秦家,正是因他而崛起的
不过秦家虽然成了大士族,却依旧很低调,没有垄断太多产业,但即便如此,其家业也远非常人能想象的
秦麒还算年轻,自然是无时无刻不想着大展宏图,毕竟他爹老了,如果告老还乡后,秦家便没人能在京里说上话了,这是极为致命的,因为它预示着一个士族的衰落,到了老一代人死去后,家族便将四分五裂,很快便会别人取而代之。
所以秦麒一直很想得到一次立大功的机会,本来之前的大水灾是他的一次机会,奈何秦家只能算新贵,实力还很弱,在太平道的施压下,他不敢做得太过火,只能眼睁睁看着机会从眼前溜走。
而今,方牧推举董策来协助破案时,两人促膝长谈一番后,秦麒知道机会来了
不过他一开始没报多少希望,认为董策不过是夸夸其谈,毕竟他太年轻了,怎可能洞悉一切
但他也不傻,没有一口回绝,只是提出一个期限,配合董策把演出戏。
现在听到闫六居然到衙门自首,秦麒兴奋得差点就忘了穿上官袍便冲出去审案了
“嘭”惊堂木一响,秦麒压制兴奋,威严而冷淡道:“堂下何人”
“草民闫六”闫六跪在地上道。
“大胆”秦麒忍不住又是一拍惊堂木,冷喝道:“你这杀人凶手,竟还胆敢以草民自视,真是一点不知罪啊”
闫六吓得连连磕头道:“回禀府令大老爷,草罪民之罪罪民如实相告,希望大老爷能饶了罪民一条性命。”
“嗯,说吧,你为何行凶杀人而且杀的还是本府的捕快”
“罪民没杀人啊大老爷”闫六立即辩解道。
“胡说,你没杀人,为何潜逃况且,本府已经派人收罗证据,你若再不招来,本府可要大刑伺候了”秦麒冷冰冰道。
闫六心中一寒,赶紧如实相告道:“罪民的确没杀人,杀人者另有其人,而罪民只是帮他们抛尸。”
“嗯”秦麒眉梢一挑,皱起道:“你且说过明白”
“事情是这样的,半个月前,有一个红袍公子找上我,给了我一笔钱,让我在指定的河道抛下尸体,当时罪民没有答应,但是他派人抓了罪民老母,威胁罪民,罪民无奈只能答应,但有了第一次后,罪民便再也没法脱离他们了,被他一次次强迫去抛尸,罪民真的没杀人啊”
“原来如此,那么威胁你抛尸之人,你可认识他姓谁名谁何方人士”秦麒问道。
闫六立即连连摇头,口称不知。
便在秦麒即将发怒时,一旁方牧上前一步,转身面向秦麒抱拳道:“禀报秦府令,卑职似乎听说过此人,可否容卑职来盘问一二”
秦麒眼中狡黠一闪即逝,故作惊讶道:“哦方总捕居然知道,很好,你且问问看,若是一人,立即给我拿来”
“是”方牧应诺一声,便开始向闫六说起一个红袍公子的相貌特征,听得闫六不断点头,连连口称:“对对,就是他,就是他”
不等两人说完,秦麒早已是急不可耐道:“既然是,那就给本府速速去抓人回来受审”
“是”方牧立即抱拳称是,转身招呼一众捕快便冲出了府衙。
整件事,看起来合情合理,但仔细一想,却处处透着诡异,但此刻没人去在乎这些,因为堂中最重要的三个人,唱的可是一出不能揭穿的好戏
第一百零一章 圈
在任由董策带走闫六后,铁熊越想越不对劲,一股危机感时时环绕他的心头,于是他便赶往府城,询问了一些手下后,得知少主竟去了金香楼,便又转道赶往。
等铁熊来到金香楼时,天色已黑,他直接抛给楼口小厮一粒碎银后,便快步冲入楼中,便在大堂就看到少主正在欣赏舞台上的舞姬。
他急步过去,来到魏铮身后,弯下腰在他耳边压低声音道:“少主,闫六被董策带走了,属下怀疑他会用这小子对付少主,还望少主速速离开金陵”
“你怎么办事的为何会让那小子知道闫六的事而且还让他把人带走了”魏铮冷着脸,转过头斜视着铁熊。
铁熊深吸一口气,道:“是属下无能,但还是希望少主早早离开,属下担心此则生变啊”
“这”魏铮有些不舍,毕竟他这次可是专门冲着白娘子来的,他来金陵如此久,一直就在听到此女的名号,却从未有幸亲眼目睹,好不容易让董子权给安排好了,甚至等白娘子演奏完,他们还能一起共饮,如此就要离开,魏铮岂会舒服。
一旁,董子权没听清楚他们在说什么,此时见到魏铮难堪的脸色,便好奇问道:“魏兄莫非有急事”
“哦,没什么大事,家中琐事而已,非要让我回去处理。”魏铮说完,便起身和董子权告辞。
若对手是别人也就罢了,但董策,魏铮还是保持一定的戒心,而且铁熊是一个小心谨慎的人,他绝不会无的放矢,既然他说有危险,那么极有可能自己很快有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