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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都这么说了,我老刘还能够说什么,那就回西北呗,回西安呗。”刘宗敏知道自己的脑袋没有李岩转动的快,他进到李岩都已经赞同下来,顿时也点了点头。
“传令,全军整装,返回潼关。”见到几个人都已经支持下来,李自成当即下达军营。
士气低沉移动缓慢的大顺军,居然再一次的开始爆发出来战斗力,各部开始快速整理装备,随后大军,开始浩浩荡荡的出了安阳,往西面行动。
河南,南部平原。靠近武汉山区,周围的百姓都知道,这里有一支行侠仗义,杀贪官污吏的土匪,头领叫李亚荣,是一个年轻的小伙子。
这个人,虽然是土匪,但是从来不扰民,而且还是不是的攻击周围的州县。将获得的财物分发分给周围的贫苦百姓。
因为名声渐渐起来,投靠这支土匪的人越来越多。
隐蔽的山坳中,几间茅草房正在冒出浓烟,外面,一群群身穿百姓衣服的土匪,正拿起手中的刀枪,不停的来回巡视着周围的情况,在一个山岗上,有一个岗哨,那岗哨站的笔直,一动不动一动的看着远方。
吱嘎,中间的茅草房被打开,一个大概不到二十三岁的人从里面走了进来,这个人身穿着明军总兵军服,腰间悬挂了一把宝剑。
他正是当年,朱由菘拍打河南一带打劫的李亚荣。
时过境迁,已经三年多了。李亚荣从当初来这里的十几个人,到现在已经发展到了三万五千多人,而且,每天,都有人前来投靠,就在前几天,一支高达一千来人的明军,居然也投靠在李亚荣这里。
马蹄震动,手中拿起一个烤红薯的李亚荣抬起头见到,远处,一批快马快速的往这边飞奔,马匹上的人,虎背熊腰、浑身肌肉,大概年纪在三十岁左右,腰间一把斧头是闪闪发光。
这人叫周开。河南本地人,原本是一个猎户出身,李亚荣到这里后,他就前来投靠,这些年来,因为忠心,李亚荣上报朱由菘,朱由菘当即让这个人担任了副手。
“大哥。安阳来报,李自成往西边去了。”跳下马匹的周开来不及擦拭脸上的汗水,对站在哪里的李亚荣说道。
奇怪,怎么去西边了,听到这话的李亚荣皱起眉头。随后翻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前几天,他接到陈诚的书信,让自己密切关注一下李自成的情况,自己得到消息后,当即就派出了侦查兵,对李自成进行全方面的掌握,就在几天前,他得到李自成已经占据安阳,因此让人立即将消息送到陈诚手中,可是,这才几天的时间,已经拿下的李自成居然再一次的往西边去了,这是要做什么
“周开,你确定他们已经西进了想了一下的李亚荣抬头再次问道面前端起一瓢水正在往自己嘴巴里面灌的周开。
正在喝水的周开听到李亚荣询问,顿时将葫芦水瓢放在桌子上后说道:“是的,探马跟随了他们五十多公里,浩浩荡荡的,大概不下二十万人。”
这样算下来,李自成的主力是倾家荡产的全部往西边走了,听到这话的李亚荣低头沉思一下后,指了一下面前的周开:”你立刻派人,将这里的情况快速送到南京。
周开以及大部分将领,都是知道自己效忠的是谁,因此听到这话,周开点了点头:“我立刻去办。”
南京城,从下达税务改革开始到现在,已经有了十天的时间了。
这十天,阮大铖是大刀阔斧的,直接将自己的住处改建成为了税务纠察署衙门,而且,他还根据朱由菘的意思,跑到江阴去寻找阎应元,希望阎应元能够帮助自己。
目前,税收上最合理的就是曾经的朱由菘老根据地,江阴附近的那几个县,因此,阎应元见到阮大铖拿起朱由菘的亲笔信来找自己,当即他就将税务方面的人员抽调出来一般人马,全部交给阮大铖。
而同时,朱由菘也给卢九德和魏国公下达命令,抽调人马,组建纠察队,这些人,目的就是有一个,在阮大铖的指挥下,收缴税收,谁不给,那就直接抓,绝对不会姑息。
风风火火的税收改革制度,开始快速的往江北甚至是整江南地区扩散。
百姓们这几天来,特别是南京周围的百姓,都在对朱由菘歌功颂德,他们一直压在身上的大山,一下子就让朱由菘给取掉,这一下,百姓们在也不用卖儿卖女的,还筹不够税收的钱财。
因此,这次税收,朱由菘获取了百姓的支持,当然,他同时也遭受到了憎恨。
第一百六十九章有百姓撑腰
朱由菘现在面临的困难,十分严重。甚至说,就是在刀尖上行走。
税务改制,虽然将农民多年来沉重的税务负担给剔除,但是同时,曾经根本就不用交税的地主商人集团却是对朱由菘咒骂无边,直接侮辱朱由菘是败坏祖宗家法。
这其中,东林党里面的人,以钱谦益为首,更是连日来不停上书,请求朱由菘撤销税务改制。
对他们影响太大了,东林党人,私底下,在各地都有大量的资产以及商业,如果根据朱由菘的这份税收制度改制,那么每个官员,都会上缴一定的税收。
地主商人以及地下的官员,开始暗中勾结在一起。对朱由菘形成讨伐。
南京,御书房,身穿二品官员服饰的阮大铖再一次来到御书房,
这是他担任税务纠察署署长以来,已经第六次前来见朱由菘。
“陛下,浙江一带商人官员再一次联名上书,请求撤销税制。”有些委屈的阮大铖将手中的一份折子递给躺在椅子上的朱由菘。
这已经是第六份了,看了一下阮大铖递送过来的文书,朱由菘打开看了一下。
南京、浙江、江西一带,都有文书过来,无一不是请求自己撤销这个税务改制。
“陛下,我们该怎么做啊”阮大铖本来以为这还是一个好差事,但是自从接过手后,他才发现,这就是一个烫手山芋,现在,自己不要是在东林党那边不讨好,就算是在阉党那边,也是一个被挨骂的对象。
说阮大铖走狗的、吃里扒外的、败坏门风的多了去了,数不清。
不说阮大铖自己,就算是他的家人,这几天都不好过。不管出去还是做什么,曾经交往的官员都会厌恶,甚至昨天,阮大铖的府邸,还让人家泼了狗血。
朱由菘看了一下面前的阮大铖,他何尝不知道,大明朝多少年的税务结构已经根深蒂固,这一次自己快刀斩乱麻,定然会得罪地主商人以及一些官僚的利益。
但是自己不得不这么去做。自己需要百姓,没有百姓的支持,光靠一些就知道吃饭不干事情的官员,自己还不如不要。
“百姓对你如何这段时间”低头想了一下,朱由菘没有回答阮大铖的问题,而是询问一个问题,百姓对阮大铖的变化有没有。
这个到是有,听到这话的阮大铖笑了一下,而且笑的很开心。
曾经,自己的轿子出去,百姓是见到就会吐口水狠狠咒骂自己狗官。
但是现在,自己的轿子出去,百姓几乎都会说好官不说,而且还会自动的给自己让开道路,甚至有时候,自己出去,很多百姓都会笑眯眯的说的好。
“好。”阮大铖淡淡的说道。
好就对了,听到这话的朱由菘将折子递给面前的阮大铖:“有百姓支持,你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