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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他妈的这小子还是人吗”
张如松没感觉到胸口有很剧烈的痛感,但是却非常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在飞,在空中倒着往后飞,像进行特技飞行表演的直升机一样倒飞着,耳边有呼呼的风声,两侧的景象在倒退,围观的学员离自己越来越远,这个时刻,张如松甚至有种想要高歌一曲的冲动我要飞得更高
谁也没看清楚李牧是什么时候出手的,哦不,是出脚,但是李啾啾是看清楚了。tgt在张如松的拳头距离李牧的太阳穴不到十公分的时候,李牧出脚了。他抬起右腿,一个正蹬,大脚板准确无误地蹬在了张如松的胸口上。
然后,张如松一百八十斤的东北大汉就跟破麻袋一样,倒着朝后飞出去十来米,然后嘭地一声着地,最后还在草地上朝后滑行了几米,翻了几个滚,这才停下。
这一幕让人不由想起星爷的,星爷用黄金右脚踢飞了一个流氓的场景。
石化状态
除了早有心理准备的李啾啾,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了看远处一动不动的张如松,然后又看了看李牧,满脸写着不相信。
这还符合力学常识吗
一个正蹬把人蹬飞出去十几米,而且那还是一名体重超过一百八十斤的大汉
“老张”
一二班里终于有人反应过来,大喊着跑过去,于是,一二班的人都心跳加速地冲过去。这一脚下去,这么夸张的力度,老张怕是危险了
李牧脸上带着微笑,下意识地想要掏出烟点上一根,这才发现身上穿着的是体能训练服,什么都没带着。tgt
二三班的人张大了嘴巴看着李牧,黄友全更是心惊胆战,幸好刚才自己忍住了,如果冲动上去和李牧交手,恐怕现在生死不明的就是自己
此时,二三班的人看李牧的眼神不再是之前的蔑视,而是带着恐惧别说都是干部,在这种不符合常识的力度之下,谁也不认为自己比张如松还厉害
黄友全喃喃地对李牧说,“李牧,你闯大祸了”
话音刚落,却听见那边一阵惊呼,扭头看过去,张如松站了起来,拍打着身上的灰尘和枯草,脸色没有什么变化,他深深呼吸了几口,胸口没有痛感,活动了四肢,没有任何异常。
居然一点伤都没有
张如松用复杂的目光远远地看着李牧,李牧举步走过去。
一二班的人都还沉浸在惊讶之中,张如松居然一点事都没有
李啾啾秃自呵呵笑着,走到黄友全跟前,淡淡地说了一句,“我之所以阻止老张,是怕李牧控制不住力度把他打伤了,你小心点。”
说完就走了。
那边,李牧真诚地向张如松拱了拱手,抱歉地说,“张营长,得罪了。”
张如松输得心服口服,别人不知道,他自己很清楚,对方对力道的控制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根本不是自己这种层次的人可以比拟的。
“李连长,敢问师从何处”张如松拱手问道。
李牧笑了笑,转身回到了二三班的阵营里。
第603章 纠察打人
低调是好事,过分低调就是装逼了。
因为年龄和级别,又被怀疑是走后门进来的陆院,二三班的人一直没有拿正眼看李牧,就算正眼看他,也都是认为他是走了副院长的关系进的陆院。这一点和李啾啾是截然不同的,军队特种作战部队系统里,李啾啾的名声在外,大家都知道李啾啾破格进修是因为有能力。
和张如松的一番比拼,李牧证明了一件事那就是他是凭借自己的能力进的陆院。
其实,他想要达到的目的正是这个。
拼关系,谁能拼得过李牧呢。
部队是崇尚强者的地方,陆军学院也不例外。李牧小小漏了一手之后,很明显的就感觉到了大家看自己的目光的变化,多少是有了一些敬畏的。另一个结果是,张如松经常的过来串门,讨教功夫,深入了解之后才知道,张如松还是一个武术爱好者,甚至练过硬气功。
李牧很欣赏这个直爽的东北汉子,一来二去倒是不打不相识成了很好的朋友。
陆院的日子过得充实而枯燥,好在有李啾啾这个老朋友在,又结识了几位来自不同军区的学员,闲暇无事聚在一起抽烟吹牛喝喝茶,倒也是其乐融融。当然,禁酒令是有效的,也只有在周六日才能找到机会喝两杯。
通常周六日李牧会回到军区大院,看着儿子女儿一天一个变化,当父亲的幸福感总是爆棚。李牧的爹妈直接在军区大院里住下了,照顾儿媳照顾孙子孙女。其实有勤务兵有保姆还有其他工作人员,很多事情是不需要李牧的爹妈动手做的,但是他们还是要自己动手才放心。
冯司令员军务繁忙,一个月也没几天在家,回到家倒是和亲家公聊得很投机。这个时候冯司令员才知道,李牧的爷爷是老革命了,从抗战时期开始,一直到对越自卫反击战,全部都没有落下。
如果不是因为一些原因,恐怕李牧的爷爷绝对会是在起码副大区职务上退休,而不是一名隐藏在广大农村里的老革命。
对越自卫反击战时期,冯司令员只是一名连长,而李牧的爷爷当时已经的级别已经相当于师长了。
冯司令员唏嘘不已,李牧的勇猛并非没有源头,将门虎子啊。他也不得不佩服女儿的眼光,找了个好女婿,除了岁数小点,其他的都很优秀。
当然,他不不知道此时此刻,他的好女婿刚回到陆院,就闯了祸。
周日这天晚上,李牧和往常一样坐车回到陆院,在大门下车,刚进大门,斜地里就冲出来几个戴着白头盔和红臂章的纠察,把李牧给摁在了地上。李牧条件反射地想要反抗,幸亏关键时刻想到这不是在战场上,这才控制住,不然就几个膀大腰圆的纠察,又哪里控制得了李牧。
两名纠察把李牧拉起来,一边一个,一手抓住手腕一手摁住了肩头,标准的押解动作。
“哥几个,抓人也要给个由头吧,说吧,我犯什么事了。”想毕,李牧运气站定,双臂自然下垂其实已经暗暗运劲。
那两名纠察忽然发现掰不动李牧的胳膊了,本来他们想把李牧的胳膊掰到身后去的,结果就感觉是在掰焊接在地上的钢管一样,根本掰不动。
另外一名纠察走过来站在李牧跟前,说道:“回纠察队再说吧。”
李牧认识他,学院的纠察队长,叫孙继山。
“孙队长,我是军容不行还是违反了哪条军纪用得着用对付敌人的办法对付我吗”李牧淡淡地问道。
孙继山冷笑了一下,说,“禁酒令不用我重复了吧带走”
原来如此。
李牧不再说什么,任由纠察押走。
晚饭时,两位老爷子来兴趣了,就喝了一瓶茅台,李牧作为晚辈,那肯定是要陪着的。冯副司令员和李牧老爹都是能喝两杯的人,喝着喝着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