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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牧一家下楼,哥几个急忙上前打招呼,向叔叔阿姨问好,向嫂子问好,然后忙着帮忙拎东西装车,李牧一家坐了阿尔法,其余两辆前后护着,一行人就出发了。
一路上李牧都不怎么说话,李牧爹李红华同志则在慢慢的向冯玉叶讲诉老爷子李红军的历史。
从抗日战争打过来的老兵,全国活着的也没几个,李红军同志好歹也是度过了抗战胜利七十周年。多少和他一起打小日本鬼子的弟兄没能活到改革开放。
“老爷子啊就是人太好,老实,不懂规矩。他的几个战友,有的是做到了副省级干部退休,他啊,退休了连普通公务员的待遇都比不上,他还老乐呵乐呵的。就是这么一个人。”李红华说着说着也是眼圈都红了。
李牧比自己老爹更了解老爷子,那才叫真正的共产党人,堕落掉的毕竟是少数。
正是因为有着很多像李家老爷子这样的共产党员,我党才成为人民群众爱戴的党,才有坚实的执政基石。
到了老爷子的墓地,周遭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村民们清理出了一大块地,非常的整洁,周遭的树木也都被砍去,远处边上还有泥沙和石料。李牧知道,当地政府要隆重地修葺老爷子的墓穴。看这个规模,恐怕整得很大。
李牧是不会拒绝的,就老爷子的成就,他百年之后受到什么样的礼遇都不过分。
“爷爷,我看你来了,还有玉叶,你孙媳妇,她坏了孩子,你的重孙,咱李家自你起第四代。”
李牧拉着冯玉叶跪在墓前磕头,低声说着。
“爷爷,我是玉叶,我给您敬酒。”冯玉叶双手捧杯洒下茅台。
一家人拜祭老爷子,刘华强等几个发小远远等着。看到李牧招手,他们才走过来,哥几个一起给老爷子敬酒磕头。
简单而隆重的拜祭持续了两个小时,在李牧看来,老爷子活在自己心里,往日的循循教导时常在耳旁回荡。说句难听的,人死了,他不会在乎坟墓到底是大是小是豪华还是简陋,,因为不知道。活着的人做的再多也只是求一个心安。
之于李牧,他唯一能做的,是继承老爷子的思想,将此身奉献给国防事业,为国富家强发挥出更大的作用。
何尝不是实现自我价值的一种方式。
就像老爷子一样,很多人都说他蠢,不懂得奉承上级,不懂得走门路,以至于到老了除了一个优秀共产党员之外,没有任何的头衔。但是,也许老爷子认为这就是他的活法,优秀共产党员这个评价,比更高的职务都要高。
走上更好的职位和得到世人一个完全一致发自内心的评价“好人”,哪一个更加难以实现
离开墓地的时候,冯玉叶对李牧说了一句话,“老爷子是完完全全的彻彻底底的毛泽东思想追随者和践行者。”
李牧心里暗暗说,是的,一点儿也没有错。
他心里想着,可以告慰老爷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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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7章 婚礼前
回家第七天,晚饭之后,李牧带着冯玉叶在县城沿着运河休闲地带散步,看看这个他生长的地方。
自然是便装出行,小辉把家里的陆地巡洋舰扔给了李牧,让他在家期间代步,李牧没有拒绝。到了他这个境界,是颇有些看透尘世的感觉。和死神打交道的次数多了,就不会像以前那样很看重物质。
陆地巡洋舰和捷达,其实都无法撼动李牧心中坚韧的神经线了。
“看那边,第二中学,我的高中是在那里上的,毕业了就参军去,如今已是三个年头。”李牧指着远处的学校大门说。
冯玉叶挽着他的手说道,“估计用不了多久,你么学校就会把你列入名人堂。太有出息了你。”
“想多了,起码得是师级干部,我们学校别看是老二,出的大人物可不少,本县唯一一个省部级干部就出自我们学校。”李牧笑道。
“你很快就能当师长的,我估计啊,三十五岁你就可以上副师。”冯玉叶信心满满地说。
李牧扫了冯玉叶一眼,“因为我有个大区正职的岳父吗”
“切,少往这方面想,我爹那人你见过,他不打压你就不错了。”冯玉叶说道,“就我这正连,本来前年就该上的,就是他压着不给,说没点战功就不能提前上级别,我堂堂双硕士学位军官足足四年才上的正连。毕业我就副连了好不啦。”
李牧皱眉,说,“那可不行,不拉我一把就算了,还打压我”
“就那么一说,就你现在的情况,谁也都不敢打压你。”冯玉叶掰着手指头说,“你看啊你今年二十三岁,中尉副连,两年军校毕业后,至少是上尉正连,没准还会更高,就按照上尉正连算,二十五岁。十年时间,少校到上校,没问题吧,正连到正团没问题吧,这还是正常情况下,如果提前晋升,没准能到大校,到副师也就是临门一脚的事情。”
李牧看着冯玉叶,不太相信地说,“没这么夸张吧,要是四十岁还有点可能,三十五太夸张了。”
“你跟别人不一样你不知道吗你想想,咱不忘远了说,就从改革开放说起,三十年来军队像你这样的人据我所知是不超过五个的,你知道另外四个是什么情况吗最厉害那位几乎是两年一个级别地火箭式上升。四十二岁就少将了。”冯玉叶说。
李牧摇头,“我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打了几场小规模战斗连低烈度战争都算不上。”
“那是你的想法。半年时间,你说你参加了多少次实战,光负伤你三回了吧两回差点就让老娘当了寡妇。你不知道这里面蕴含着的重大政治意义吗”冯玉叶说。
李牧苦笑着摆手,说,“算了算了,不讨论这个,升官发财行他处,进了这个门,我就没想着要当多大的官。”
“可是你要实现你的伟大抱负,当个小干部是一点可能性都没有。”冯玉叶说。
李牧顿时就沉默了,想起了陈韬曾经多次与自己谈过的同一个话题。这就是问题的所在,或者说,就算自己的心不在升官晋衔上,但他干得好,组织是绝对的赏罚分明的。换言之,是往上走还是原地踏步,抛开自己的原因,决定权是在组织那里。
想到这,李牧也就释然了,该来的总会来,总而言之,干好本职工作比什么都强。
“不说这个了。商量一下婚礼。”李牧牵着冯玉叶沿着河边慢慢走着。
冯玉叶顿时有些羞涩了,扭了扭身体,“啊,还真的要办婚礼啊。”
“肯定是要办的。老爸不是说了吗,必须得办。我们这的风俗你也知道了,不摆酒席,咱俩的夫妻关系是没人会承认的,那是很重要的形式。再说了,咱俩结婚了,好歹让亲朋好友们知道,吃顿饭高兴高兴。现在的问题是婚礼要怎么办,大办还是小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