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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方面自不必说,在魔法开发尤其是术式编纂领域上是空前绝后的,简直就是怪物。
由她设计的灵坏术式至今依然无人能及,是当之无愧的最高位术者花冠卿。
「灵坏术式」
「是的,从久远第四加护到虚空第零加护,总共是五个术式呢。」
原来如此,那是在吉普莉尔的具象化接龙和大战再现rts即时战略游戏中看到过的东西。
连水爆也能防住的防御魔法,以及名副其实地将都市从地图上抹去的炸弹至今依然记忆犹新。
但是比起那个吉普莉尔怎么好像特别熟悉的样子
在马上察觉到答案而半眯着眼睛的空和白面前,吉普莉尔继续说道
「另外一人是〈欣可尼尔巴连gt。」
直到前者崭露头角之前,被誉为森精种史上独一无二的天才,同样是花冠卿。
运用延续至今的多重术式构筑起森精种术式编纂的基础并将其理论体系化。
同时还是通过实施森精种最初的队编制进行集团编纂,运用大规模魔法的战术家
「嗯你先等一下啊这个尼尔巴连」
打断了叙述的话音,空和白、甚至连吉普莉尔也自然而然地挪动了视线。
「对呀不满各位那正是不肖在下菲尔尼尔巴连的祖先哟啊嗯」
「呀啊耳朵耳朵可不行哇、哇呀啊啊啊」在镜头的面前,和同性的人类种勾搭在一起的同姓森精种空和白心想:
她的那个祖先,该不会是在九泉之下悄悄地落着泪吧。眼角冒出泪光的空
「话说,我可以顺便问一下她们都是怎样的人么」用擦掉眼角泪水的手从棋盘上掂起一枚棋子,一边在手指上耍弄着一边问道。
然而,菲尔依然保持着咬住克拉米耳朵的姿势,只是加深了笑容的锐度。
不知为什么好像很自豪似的挺起胸部看着吉普莉尔回答道:
「详细的情况几乎都没有留下什么记录哟因为」
「是的,因为她当时似乎正住在那个被我用天击摧毁之后
整个借走了的都市里呢」
啊啊,我早就猜到是这样了,怪不得她那么熟悉。
不管是什么时候,基本上都是这家伙干的好事啊空和白不禁同时叹了口气。
「但是,根据我的推理这两人应该是同一人物。」
哦,是犯人的推理吗,还真新鲜啊面对半眯着眼的空,犯人吉普莉尔披露了她的推理。
「首先两者都是在终战的三百年前左右出生的。」
「原来如此这就是史上只存在两人的八重术者不知为何是同世代的原因吗。」
「另外,刚好在妮娜克莱芙崭露头角前的时点,关于欣可尼尔巴连的一切记载都忽然间从我保有的藏书中消失了。」
「但是到了终战后,以有关爱尔文加尔得建国的记载为最后的记录,妮娜克莱芙也同样消失了,就连家系也无法得到确认。取而代之的是,本来应该已经消失的尼尔巴连家却一直延续到了眼前这位令人感到无比遗憾的小姐这一世代。」
她指着明明已经过了三十分钟却还在继续折腾着克拉米的菲尔做出结论。
「所以,我认为〈妮娜克莱芙〉就是欣可尼尔巴连使用的伪名。」
对于在弯腰行礼的同时作出总结的吉普莉尔的推理,空发出了哦的声音。
他像是很愉快似的挪动着拨弄棋子的指尖,露出了得到某种确信的笑容。
「哥」
依然露出讶异表情的妹妹白,真的很想跟她分享这种时候的乐趣。
空将视线移向手中的棋子接着又转向窗外,那耸立在地平线彼方的巨大棋子。
「反正也是顺便,就让我再问一句吧」
如此他接着提出了本来已经知道答案的问题。
「我说这国际象棋在这个世界里,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有的游戏」
听了空这句话,白似乎也领悟过来了空白就此达成了共同理解。
「虽然起源不明,但规则的统一是在十条盟约之后主人」
面对因为察觉到他们脸上的愉快笑容而感到不解的吉普莉尔,两人内心想道:
啊啊,那是当然了。在大战当时肯定是「已经存在」的吧。
因此,特图就创造出地平线的棋子,规定了种的棋子既然如此。
将确实存在的「大战」断定为游戏并将其终结的某个存在。
空和白笑着心想究竟产生这个想法的
真的就只有人类他吗
国际象棋,作为一种抽象战争游戏。
说白了就是「展开在抽象化棋盘上的战争」。
凌驾于刚才对战的菲尔之上的祖先,大战当时已经存在的棋盘游戏国际象棋
「我总觉得是有的呢在人类种之外。曾经想结束这场棋盘战争的家伙。」
那应该就是对了。
「以实践决定棋盘胜负的战争」
100090370009049999999 实践性战争游戏1
外传 实践性战争游戏 实践性战争游戏1
然后欣可尼尔巴连在那一天。
背对着几乎玻璃化的高温沙砾的烤炙,茫茫然地仰望着天空。
长长的耳朵所接收到的,就只有纯粹的无音。额头上的魂石就如灰炭般浑浊。
寄宿着六菱形状的眼瞳也同样浑浊无比,暗淡无光只是单纯地映射出天空的光亮。
那是被尘土所封闭的灼热红光。
而每眨一次眼睛,也都会掠过一缕森精种的浮游船团坠毁的闪光。
就像漂浮在某个梦境中一般,在不确定的意识中她忽然想到
这个天空,原本究竟是什么颜色的呢。
在大战开始之前,这个世界究竟是怎样的姿态呢
有生以来,第一次产生了这样的疑问
小时候,她认为世界应该是更单纯的存在。
并不是因为这个世界毫无秩序、毫无意义,毫无价值和丑陋。
只是觉得应该那样,那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什么都不知道,无知而又过于聪明的孩子所怀抱的这个想法。